袁横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坛酒和三个酒盏。
将两个酒盏一字排开,倒满酒。
吴白道:“我今天不想喝酒。”
“这酒不是给你喝的。”
吴白不明觉厉地看着他,不是喝的是干什么的?
“你和木木结拜吧。”
吴白人傻了。
袁横继续道:“你不是和牧九州那老头的徒弟结拜了吗?你跟木木也结拜吧。”
吴白和雷木木面面相觑。
“吴白,你小子长得太危险了。只有木木跟你结拜,我才能放心让她跟着你。”
雷木木满脸抗拒,“师傅,你在说什么呢?”
“木木,师傅是为你好。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年代,吴白的这张脸长得太危险了。”
“就他这张脸,太吸引女孩子,尤其是你这种单纯的小姑娘。”
“这小子太吸引女人,桃花运旺盛,所以我得从根上解决这件事,免得你以后受伤。”
雷木木俏脸绯红,袁横说得太直白了。
吴白却是觉得委屈,长得帅又不是他的错。再说了,他根本不是个滥情的人。
果然,人都是视觉动物,觉得长得帅或者长得好看的人肯定不老实,不安分。
心理学上有个专业名字,叫刻板偏见,说的就是这个。
“木木,牧九州那老头的徒弟都跟吴白结拜了,所以穆老头放心的让他徒弟住在吴白家里。”
“如果你跟吴白结拜成兄妹,师傅不强迫你做宫主,你住进他家里我也放心。”
雷木木看向吴白,哭笑不得。
吴白耸耸肩,“既然你叫我一声吴白哥哥,其实跟结拜也差不多。不过这老头不放心,那就结拜吧。”
雷木木小脸黯然了下来,但是很快昂起头,笑意盎然,“好,我们结拜!”
“这就对了嘛。”袁横高兴得跟王八蛋似的。
在袁横的见证下,吴白和雷木木滴血结拜,上拜黄天,下拜厚土,皆为异姓兄妹。
“哈哈哈……”袁横开心地咧着大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兄妹了。以后要守望相助,互相扶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白,木木从今天开始就是你亲妹妹了,你要好好疼她,爱她,不能有别的想法。不然就是畜生不如,会被人唾弃的。”
吴白给他表演了个白眼十连翻。
“不结拜木木也是我妹妹,多此一举。”
“这可不一样。”袁横摆摆手,“我相信你,但是不相信木木。”
“……呃。”
雷木木诧异的看着袁横。
袁横认真道:“吴白是老江湖,老油条了。木木年纪还小,很容易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尤其是在这种情窦初开的时候。”
“你看看吴白这张脸,好家伙,简直就是招蜂引蝶的桃花源。”
“若是没有驯兽的本事,就不要爱上一匹野马,会受伤的。”
雷木木小脸绯红,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觉得师父的形容很有意思,不禁浅笑起来。
吴白却是脸一黑,“你会不会聊天?什么叫驯兽?”
袁横阴阳怪气地哼哼的两声,“你小子就是一头凶兽。”
你还是一头禽兽呢……吴白心里吐槽。
“老袁,你见过砂锅大的拳头吗?这么说话容易挨揍。”
袁横伸出拳头晃了晃,“这不就是,你也打不过我啊。”
吴白:“……”
吃完饭,雷木木给吴白安排了房间。
半夜的时候,吴白偷偷溜走了。
这里离龙脊山很近,不去看看敖皇说不过去。
“老敖,我来看你了,快出来接客。”龙脊山下,吴白神识传音。
可敖皇根本不理会他。
“老敖,别装了。非让我用老黄尿滋醒你吗?”
吴白一边说,一边作势解腰带。
突然,眼前景色一变。
他出现在敖皇的内景中。
“你怎么又来了?”
嫌弃的声音响起。
吴白闻声望去,敖皇正坐在池塘边垂钓。
吴白撇撇嘴,“人家都说,有朋自远方来,必须安排明白。没必要这么嫌弃我吧?”
他走过去,看着那条金灿灿的锦鲤咬钩,被敖皇钓上来,然后又丢进池塘。
“傻小子,你来啦?”那条金灿灿的锦鲤,看到吴白贱嗖嗖地说道。
吴白磨牙,“傻鱼,你找抽呢?”
“傻小子,快给爷磕一个。你鱼爷是锦鲤,保佑你顺风顺水顺女人。”
吴白:“……”
“老敖,你这池塘里不会只有这一条傻鱼吧?”
敖皇点了点头。
吴白打趣道:“这里可是你的内景,你弄片海出来,自己当个海王多好。”
“傻小子,我是淡水鱼,你想弄死我啊?”那条金灿灿的锦鲤鄙夷道。
吴白脸一黑,“你这条舔狗鱼,快去咬你的钩吧。”
那条傻鱼屁颠颠地去咬钩了。
敖皇将它钓了上来。
吴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鱼线,将它抓在手里。
“你这条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