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妃也凑过来看,看到鲁元山凄惨的样子,不禁好奇道:“他这是怎么了?”
“吴白干的。”
上官雨妃一怔,顿时回过神来,掩嘴失笑,吴白不就是林长老自己么?
“林长老,要不要出去看看?”
“等一会再说。”
等了没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吴白拉着上官雨妃退后,来到床边,不耐烦地问道:“谁?”
“林长老,是我,陈渊,出事了!”
吴白等了一会,这才走过去打开门,张嘴打了个哈欠,看着门外满脸焦急的陈渊,皱眉道:“怎么,天塌了?”
陈渊心里嫉妒,心道:“怎么不把你累死在上官雨妃的肚皮上?”
心里这么想,但不会真的说出来,而是急切道:“鲁长老出事了。”
“嗯?”吴白佯装一惊,“怎么,他死了?”
陈渊:“……”
“不是,他受了重伤,林长老还是跟我去看看吧。”
吴白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陈渊来到一个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
吴白看到鲁元山脸色惨白,神色萎靡,故作震惊。
鲁元山后背骨折筋断,腿上直接被箭矢贯穿出一个血洞,加上受到了惊恐,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栗。
他眼神怨毒,费力地说道:“我,我遇到了吴白。”
“吴白?”
吴白和陈渊相视一眼,满脸吃惊。
“先帮忙疗伤再说。”吴白道。
陈渊帮鲁元山处理腿上的伤。
吴白来到他身后,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塞进鲁元山嘴里,道:“鲁长老,我帮你续接断裂的骨头,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落,一怔咔咔声。
鲁元山整个人像是被电打了似的,浑身抽搐,嘴巴被堵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鼻涕眼泪横流。
吴白嘴角微微扬起,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下手稍微重了,绝对不是故意的。
鲁元山疼得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关键是吴白不知道往他嘴里塞的什么东西,满嘴都是恶臭味,他都快吐出来了。
吴白一番骚操作,折磨的鲁元山死去活来。
就在鲁元山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吴白终于说了一句:“可算是搞定了。”
鲁元山恨不得跳起来咬死吴白,再不搞定他就要疼死了。
陈渊也处理好了他腿上的伤。
鲁元山缓了一会,感觉恢复了些气力,第一时间将嘴里的东西取出来,定睛一看,顿时一阵干呕,这他妈是块破抹布。
“鲁长老还真是福大命大,能从吴白手里逃出来。”
一听这话,鲁元山也顾不上那块破抹布的事了,脸色惨白如纸,沉声道:“那两百株大药被吴白抢走了。”
“什么?”
吴白满脸震惊,反应满分。
陈渊应该刚才鲁元山回来就告诉他了,反应没吴白这么大,但是脸色格外难看。“鲁元山,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鲁元山眼神阴冷得跟毒蛇似的,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中了吴白的诡计,那两百株大药被他拿走了。”
砰的一声!
吴白愤怒之下一掌将房间中央的圆桌拍得爆裂开来,脸色无比阴沉。
“鲁元山,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不去死?两百株大药被抢走,你还有脸活着回来。”
“你的藏身之处连我和陈长老都不知道,吴白是怎么知道的?”
吴白暴跳如雷,指着鲁元山愤怒的大骂。
鲁元山脸色难看的跟死了爹娘似的,怒吼道:“我说了,我是被吴白算计了。”
“鲁元山,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我倒是想知道,吴白是怎么算计你的?”
陈渊也忍不住了,大声咆哮。
鲁元山腮帮子鼓起,牙齿都快咬碎了,许久才开口道:“吴白安排了一个女人,引我出现……”
吴白和陈渊面面相觑。
“鲁元山,你的意思是吴白让人对你施了美人计?”
鲁元山羞愤地点点头。
吴白大怒,指着鲁元山的鼻子尖大骂:“你这个蠢货,你迟早死在女人身上,你他妈有多饥渴,你是种马吗?”
陈渊目光闪烁,道:“连我和林长老都不知道你的藏身之处,吴白是怎么让人给你使的美人计?”
“那女人是我昨晚在酒吧认识的,今天她约我,结果我就落入了吴白的圈套。”
吴白和陈渊满脸震惊。
陈渊难以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吴白从昨晚就开始算计你了?”
鲁元山铁青着脸点头。
陈渊沉声道:“由此可见,吴白此人心思深沉,狡猾诡诈……”
“是吴白狡猾诡诈,还是某些人色欲熏心。吴白为何不来设计我们呢?”吴白冷笑着打断陈渊的话,他可不想被人当面编排。
吴白冷冷地盯着鲁元山,“你这个蠢货,你去赴约的时候,可知道自己身上带着两百株大药?”
“三百株大药,现在只剩一百株,回去如何跟六殿主交代?”
陈渊顿时沉默了下来。对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