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头破血流,凄惨的说道:“大哥,大哥饶命,我真的不认识你说的吴白。”
“对对对,我们真的不认识,你肯定搞错了。”
“我们对天发誓,真的不认识吴白,你误会了啊。”
老头还有另外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穆廉狞笑,“不认识?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们真以为吴白是神吗?能护你们周全。我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吴白啥也不是。”
“给我打,打到他们说为止。”
一群壮汉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不管年轻人还是老人,按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下手狠辣。
专门有人捂住他们的嘴。
一家人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没一会被打的半死不活,血流满面。
穆廉挥挥手,一群壮汉停了下来。
他狞笑道:“你们现在还敢说自己不认识吴白吗?”
“我,我们……真的不认识。”
老头不知道被打断了多少根骨头,痛苦的说道。他虽然经常碰瓷,但一般都是皮外伤,这种痛苦让他尿都夹不住,裤子湿了一大片。
穆廉满脸狰狞,冲过去拎起桌上的酒瓶,一酒瓶砸在老头脑袋上,酒瓶砰地一声爆开,老头连哼都没来得及,眼睛一翻直接晕死过去,血流满面。
其他人吓了个半死。
“不说是吧?没问题,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们的拳头硬。”
穆廉狞笑着,又抄起一个酒瓶砸在那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头上,直接将对方砸的头破血流,当场晕死过去。
他对吴白有多恨,就对这些人有多狠。
“说不说,不说我把你们全部活埋了。”
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哀求道:“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不认识吴白啊,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穆廉狞笑道:“不认识吴白,他会把从我这里抢走的车让你们开?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中年人一怔,擦了擦脸上的血,哭喊道:“误会了,真的误会了……那辆车是那个年轻赔给我们的……”
穆廉一怔,厉声道:“什么意思?”
中年人颤颤巍巍的将碰瓷的事说了一遍!
穆廉听完傻眼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中年人颤声道:“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当时现场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穆廉脸色铁青,眼神怨毒。
他不相信吴白会被人讹诈。
吴白是什么人?那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被人碰瓷会把车赔给别人,这不是吴白的性格。
“把他们带回去,严加审问,不说实话就把他们给我活埋了。”
这一家人当场吓尿了。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相信我,饶了我们吧。”
“我们不认识吴白,误会了,你找错人了。”
穆廉冷笑一声,道:“我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换个地方,我保证你们会说真话。”
说完,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几个壮汉直接将叫嚷的青年等人全部给打晕了,然后全部带走。
以穆廉心胸狭隘的性格,还有现在多少有些变态的心理,这些人的下场不会太好。
吴白将车给他们的时候,就算到了这一步。这些人以碰瓷为业,不知道讹了多少人?所以,这只能说是报应。
…………而此时的吴白,已经登上了前往木林县的火车。
木林县是离九垒山最近的县城。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吴白走出火车站。
“帅哥,住店吗?”
一出车站,吴白就被一群大妈给围住了。
“帅哥,我们店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有独立的卫生间,还有水床。”
“帅哥,住我们店吧,有御姐,学生,双胞胎……”
“住我们店,想玩什么类型的都有,你看姐姐我怎么样?”
握草!
吴白头皮发麻,看着眼前这个身材如桶,皮肤粗糙黝黑的大妈,嘴角直抽搐。
现在这种事都这么明目张胆吗?
“那是我同事,他玩我就玩。”
吴白随手指向一个路过的中年人,趁着这群大妈围剿中年人的时候趁机逃走了。
好家伙,太吓人了。
吴白来到路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拦了一辆出租车赶紧逃离。
“帅哥,不是我们木林县的人吧?”
出租车司机是最能侃的职业之一。
这个司机四十来岁,皮肤黝黑,头发稀疏,笑起来有些猥琐。
吴白微微颔首,“帮我找个好点的酒店。”
“帅哥,要住荤的还是素的?”
吴白诧异:“什么荤的素的?”
司机嘿嘿淫笑,一脸猥琐:“大家都是男人,你就别装了。你要是想玩荤的,大叔就带你去,保证你玩的尽兴,不尽兴不要钱。”
吴白这个时候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
他满脸无奈,自己这是掉进鸡窝里了吗?怎么到处都是拉皮条的。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