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看着许攸仓皇跑路,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打马上前,下马把老许的尸身放在自己马前,然后飞奔向前。
为了掩护许攸那个菜鸟,陈肖只能向另一个方向跑,吸引那些士兵。那些哨兵虽然不是高手,但是射箭的技术可不差。要不是玉兔跑的快,他肯定死在乱箭狂射之下。
陈肖快走到曹营的时候,曹营发现有人追杀陈肖,马上和对方干了起来,这才让陈肖顺利回到营中。
陈肖发现了在营帐门口的许攸,骂道,“许攸,你丫就是一个混账王八蛋。”
许攸笑了,“大公子,你骂的对。不过,如果没有我这个混账王八蛋,你们父子一定会成为郑安邦的俘虏。不仅如此,曹军肯定也会全军覆灭。大公子,要不是因为这个,恐怕你也不会冒险去见我,不是吗?呵呵呵!”
许攸笑的无耻又卑鄙,让陈肖除了骂人,只能恨自己无能。
陈肖打马进了营,不想见这个卑鄙小人。
有才无德,他真的厌恶这样的人。既然如此,就让他老爹孙云去和这样的人去打交道吧!
“大公子,我许攸的耐性可不好。你赶快去禀告你爹,告诉他,我许子远来助他了。否则,我可要逃走了。”
许攸继续无耻的提条件。
陈肖被气笑了,“喔,你打算回郑安邦那儿?告诉他,主公,我本来打算投靠孙云的,只是因为他不殷勤的接待我,所以,我又回来了。你说,郑安邦听了这话,是会高兴,还是不高兴?”
许攸笑道,“郑安邦如果听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就算他不高兴,刘表见到我,也会非常高兴的。”
比无耻,谁是我许攸的对手?
陈肖道,“刘表知道,你杀了你得忠仆,我相信,他一定会厚待你得。”
许攸道,“这是乱世,杀一两个人,又算什么?更何况,这和你爹杀人家全家比,我可是仁慈多了呀!老许的命是我救的,我给了他一条命,自然可以夺去这条命。曹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许攸,你这嘴我真的不知道,你能用它杀多少人。”
陈肖现在才发现,和许攸斗嘴皮子,自己只能给人家当小弟。
许攸道,“曹公子,不瞒你说,我这嘴马上就要杀更多人了。但是如果那些人不死,你和你爹就会死。这个士兵,快去告诉丞相,说他的老朋友,一个姓许的人,来看他了。”
“子远,子远,是你吗?我听说子脩正在和一个人说话。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哈哈哈,老朋友久别重逢,我真是高兴呀!”
孙云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见到许攸,那叫一个高兴呀!
“孟德呀,你还是这样率性!你看为了迎接我,连鞋都忘了穿了。哎呀,还是我许攸的面子大。”
许攸说完笑的更加得意。
“丞相,鞋,您怎么这么着急呀!这天,多冷呀!您可不能病了,快把鞋穿上。”
典韦拎着鞋,跑出来。
“哈哈哈,我这不是听说许子远来了,比较高兴嘛!子远,来我们里面谈。”
孙云一边让典韦给他穿鞋,一边拉着许攸的手。
陈肖看着两个人假惺惺的寒暄,只觉得恶寒。果然,他想在这个世道干成大事,需要继续修炼,需要把自己的脸皮,也给修炼的厚一点。
许攸却岿然不动,“孟德呀!令公子高风亮节,觉得我是一个小人,不肯与我为伍呢!”
孙云看了陈肖一眼,笑道,“年轻人,哪里知道你许子远的本事。子远,你就别和子侄辈一般计较了。”
许攸道,“孟德,你看到令公子马上的那个尸体了吗,那是我的家仆,对我忠心耿耿。可是,我为了前来投靠你,一刀杀了他。令公子觉得我是一个小人。孟德,你肯接纳我这个小人吗?哈哈哈,孟德呀,我们虽然是老朋友,但是,如果你不肯接纳我,我还是可以另投明主的。”
“子远,你这是讽刺我呀!说起杀人,我可比你杀的多了。你杀的不过是一个仆人,我杀的可是自己的好朋友。你杀了一个人我可是杀了人家全家呀!你不嫌弃我,我哪里有资格嫌弃你呢?子远,里面请。”
孙云大笑,拉着许攸往里面走。
许攸朝后对着陈肖说道,“曹公子,听到了吧!以后见了我,还是喊我一声许叔叔为好。至于我那个仆人,既然你把他的尸体带回来了,那就请你代我好好安葬他吧。哈哈哈。”
陈肖冷笑一声,说道,“许叔叔放心,我一定会把老许安葬妥当。在墓碑上面写上,此乃许攸一忠义之仆,劝谏主人不要背弃主公,被主人所杀。许叔叔你说我这样安排,可妥当否?”
“妥当,妥当。我就佩服实事求是的人。曹公子,你果然令我欣赏。”
许攸赞叹。
孙云道,“子脩,好生安葬老许,以后,等我们打败了郑安邦我会把他迁回许都安葬。”
“是,父亲。”陈肖点头。
孙云和许攸走后,典韦道“大公子这事交给将士去做吧!”
陈肖道,“事情既然因我而起,那自然让我来做个终结。典叔叔多谢你得好意。”
陈肖在战场上也杀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