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邺城。
郑安邦听完暗卫的回报,大怒,“这个孽障!”
郑安邦派暗卫去营救袁熙,没有想到袁熙不领情。郑安邦气的恨不得飞过去胖揍袁熙。
暗卫道,“大人,二公子被陛下封为护国校尉,以后要在许都做官了。”
郑安邦听完,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大人,息怒,息怒。显奕想来也是一时糊涂,这才接受了皇帝的封赏。大人,你别气坏了身子。”刘夫人赶忙扶住气的摇摇欲坠的郑安邦,给他奉上热茶。
郑安邦一把把铜杯扔了出去,骂道,“袁熙这个混账,老天待我何其不公,竟然让我生出这样一个不孝子!咳……”
“父亲,父亲……”袁尚只看到眼前一片血雾弥漫,然后郑安邦的伟岸身躯就倒了下去。
袁府因为郑安邦的倒下,一时间乱了套了。
田丰和沮授听说郑安邦被气病了,一时也有些慌张。两个人在郑安邦房外焦急的等待的时候,郭图和审配也急忙过来了。
郭图问守卫的卫士,“大人现在如何了?”
卫士道,“小人不知,医师进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审配从下人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经过,说道,“我们几个守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还不如商量一下,怎么反击回去。”
“审配说的对。曹孟德这一招釜底抽薪用的好呀,不仅仅打了大人的脸,还打击了我军的士气,真是一箭双雕呀!”
许攸这时也溜达过来了,和郭图和审配的着急不同,他非常悠闲,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沮授问,“许攸,你有什么妙招,可以回击孙云?”
许攸一向最有鬼主意,沮授相信,他一定可以想出办法,狠狠的报复一下孙云。
许攸道,“孙云唆使二公子投降他,我们也可以在他的儿子身上,找点文章来做呀!”
审配道,“陈肖和陛下做了结拜兄弟,几天前又给陛下带回了一个幼时照顾他的宫女,这都是对陛下的一片忠心呀!老许,我们能够在陈肖身上做什么文章?你不会是喝多了酒,说起胡话来了吧?”
审配平时和许攸一向不对头,所以,找个机会,都不会放弃嘲讽他。
许攸道,“审配呀,你还真不配让我和你说话。同样的话,其他三个人都听明白了,唯独你没有听明白,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蠢呀!我们主公到底是听信了你得什么谗言,才把你收为谋士呀!”
说起损人,许攸绝不会输给别人。
审配恼羞成怒,想要上来打许攸的无耻嘴脸了,关键时候还是沮授出来打圆场,“两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吵吵闹闹的?审配,老许的意思是,可以从陈肖抢走甄氏身上做文章。”
陈肖抢甄氏,袁熙为了守护未婚妻,只能留在许都做官。这样说出去,不会有人再说袁家父子兄弟失和。而且,陈肖这个抢别人老婆的毛病,可以往上追溯,追溯到他老爹身上。他老爹这样急色,可以追溯到孙云的爷爷曹腾那里。就是因为爷爷是个太监,一辈子没有碰女色,这才导致儿孙急色。
众人听了沮授的话,齐齐拍手,“妙呀!孙云想要嘲笑主公父子母子失和,我们就把他老曹家的祖宗都给扒拉出来,让孙云好好的认识一下他家的底细,省得他无法无天。”
袁尚这时候走出来,“五位大人,我父亲请您们进去议事。”
五人进去后,刘夫人和袁尚就出去了。
郑安邦躺在床上说道,“日前陈肖曾经去过长安和洛阳,你们知道此事吗?”
五人道,“知道。而且,还知道,他从洛阳带回去一个宫女。”
郑安邦道,“袁熙那小子既然决定留在许都做官,又不肯让我的人把他带回来,肯定向陈肖透漏了什么。我们必须把小皇帝这张王牌拿出来了,否则,他可能会成为一张危害我们的烂牌。”
田丰道,“主公是二公子的亲生父亲,二公子不会这样没有分寸吧?”
郭图道,“如果二公子真的有分寸,就不会留在许都做官了。”
许攸道,“主公说的有理。既然陈肖也不确定许都那个皇帝是真是假,那么,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说许都那个皇帝是假的?”
沮授道,“届时就说,真皇帝其实早就到了冀州,只是因为曹孟德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才弄出一个假皇帝放在许都。”
郭图道,“这样一来,假皇帝就会危及孙云自己。主公,届时或许我们可以不用打仗了,就可以把兖州收回来。”
郑安邦道,“你们说的非常有道理,那就安排下去吧!”
许攸道,“主公,那我们还要派人去救二公子吗?”
既然袁曹两家要斗法了,自然不能要给对方留人质。否则,斗起法来,只怕会吃亏。
郑安邦还没有说话,这时刘夫人端着药碗走进来说道,“五位大人,我家大人需要休息。至于别的小事情,你们就看着安排吧!”
许攸本来还指望郑安邦做个交代,但是,郑安邦看到刘夫人,就把他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许攸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跟着其他四位一起出来。
田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