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出去溜达溜达。”寻鸢将剩下那条鱼切成片,腌制好晾起来后,准备带郁参出门。
看郁参面色还是不悦,寻鸢顺手拿起一片鱼干,塞进郁参嘴里。
柔软指尖扫过唇瓣,酥痒从嘴唇处蔓延开来,郁参一愣,心里一股异样的情绪迅速膨胀,直到将整颗心塞满,还在蠢蠢欲动往外拱。
郁参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视线下意识追着寻鸢,脚步也不由自主跟着她。
“死丫头,天天不干活也就算了,还去外面鬼混!你爹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下地干活回来的孙氏累得腰酸背痛,刚到门口就看到寻鸢意气风发往外走。
孙氏当即气得指着寻鸢破口大骂。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爹娘给你托梦让你教育我了?”寻鸢毫不留情怼回去,孙氏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她恶狠狠瞪着寻鸢,估计如果郁参不在,她就得动手。
欺软怕硬的玩意儿!
寻鸢白了孙氏一眼,大摇大摆从她身旁走过。
小黑亦步亦趋跟着寻鸢,似是明白孙氏带着恶意,它冲孙氏呲了呲牙。
待几人走远,孙氏气哼哼进了院子,将锄头往墙边一扔,便回屋歇着。
路过灶台的时候,孙氏看到寻鸢还没来得及刷的碗盆,盆里还有一些水煮鱼的汤汁。
孙氏馋得不行,拿过木勺尝了一口,随后眼珠子瞪得老大,她长这么大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她直接从橱里拿出早上烙的饼子,就着水煮鱼的汤,吃得直打嗝。
吃完了擦擦嘴往里屋走,嘴里还骂骂咧咧,“没良心的白眼狼,也不知道给我多留点!白养她这么多年,就知道对外人好……”
带着郁参和小黑在地边溜达的寻鸢忽然打了个大喷嚏。
“不会是要感冒吧?”这两天确实天气有点变凉,寻鸢有些担心的嘀咕。
郁参瞥了她一眼,“弱。”
“怎么说话呢你?”寻鸢回身给了郁参一下子,郁参没躲,表情就像在说你这弱鸡打本尊就跟给本尊挠痒痒一样,十分欠揍。
寻鸢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巡视村子外面这片地。
她家的地在偏边缘一点的位置,但又不是边缘,前后左右都有别人家的地。
这个朝代农民还可以自由买卖自己的田地,所以寻鸢是打算把自家地周围的地买下来,然后种一些蔬菜瓜果之类的。
现在还没被发现的可食用的蔬菜瓜果太多了,只要她抓住机会,以后绝对可以把这个生意做大!
打听之后寻鸢得知了自家地周围土地的主人都是谁,便直接登门拜访。
“刘婶在家吗?”寻鸢敲开村东头一户简陋小院的门。
“谁呀?”一个声音有些粗哑的女人从屋子里里探出头,看到寻鸢,女人瞳孔缩了缩,犹豫片刻还是下地出来迎接。
“寻鸢,来我家有啥事吗?”刘婶是个寡妇,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儿子,孤儿寡母日子过得很清贫,这也是寻鸢第一个来她家的原因。
刘婶身体不好,孩子又太小,每年她家地里的收成都是最少的,因为她根本就干不了太多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