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视线冷扫了一眼众臣,陈总管狠言威胁道,
“诸位都是朝中重臣,这大半夜的围在皇上的寝殿,就不怕惊着皇上而被治罪吗?你们说,如果皇上问罪的话,你们该当何罪?”
“哼!一个太监罢了有什么神气的?”大皇子冷哼道。
“是,奴才只是个奴才,可奴才背后住的可是太子殿下你的父亲,你带着重臣这般就不怕被世人说是造反吗?”陈总管厉声道。
但下一秒只见大皇子一个飞身上前,一巴掌狠狠的打在陈总管的脸上。
“狗奴才,本宫是言正名顺的太子殿下,本宫的父亲驾崩,本宫即使马上坐上皇位也是名正言顺!”大皇子一脸凶相毕露道。
他身后,张太保一副心满意足的捋了捋胡须,那表情似乎在说,太子殿下早该如此霸气了。
“太子殿下,妄言妄言啊,皇上并未驾崩,如果你现在回去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陈总管一脸失望的劝解道。
作为陪伴皇上数十年的奴才,他知道皇上作为一名父亲,绝对不想看到父子反目成仇的画面。
“你说没驾崩就没驾崩,嘴上说说有什么用,本宫这就进去瞧瞧!”大皇子说着一把推开陈总管,就要推门入门。
好在太后的声音及时出现:“放肆!”
“皇主母!”听到太后的声音,太子随即转过身道,
“皇主母,有些事应该顺其自然,既然父皇驾崩,孙儿作为太子理应上位,到时候主母你更是太皇太后威风至极不好吗?孙儿不理解,为何皇主母你总是再三阻拦呢!”
听闻太子殿下的话,太后被气的嘴皮直抖。
好半响才道,“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
“皇主母,有些话孙儿当你刚失去儿子胡言乱语,但日后说话还请三思!”大皇子说着直接开口命道,“来人,把父皇寝殿的门给本宫打开!”
可大皇子的话才刚讲完,那门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皇上一副精神奕奕的走了出来,哪里有半点死人样?
明明这么明显,可大皇子却一副受惊过度的表情问道,“你,你是人是鬼啊?”
“怎么,你很想父皇死吗?”皇上一脸不悦问道。
“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皇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然后转神命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这个妖怪给拿下!”
“放肆!”皇上低声吼道,随后一个眼神示意,一旁脸都肿了的陈总管随即打了一个手势。
下一秒像便戏法一般,从四面八法突然涌来的侍卫,将在场的官员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大,父皇对你失望啊!”皇上有些痛心疾首道。
但大皇子压根没听一般,只在那里不停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明明下的必死的毒药,明明已经和西域女子圆了房,为何你却偏偏没有死?
难道你其实就是死人,你是鬼对不对!!”
大皇子疯言疯语,像极了疯子。
皇上有些痛心疾首的看着大皇子,随后对着陈总管道,“让院正出来给他看看!”
“是!”陈总管说着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子,不一会儿,一群太监随即走了出来。
在屋内其实已经听见外面对话的一群太医,以院正为首随即走到大皇子面前。
望闻问切了好几番,然后院正行了礼,后道,“回皇上,太子殿下因刺激过度,臣怀疑已有疯癫的迹象!”
对于院正的回答,皇上脸上的伤心一览无遗,一旁的太后又何尝不是?
可是,这大概就是罪有应得的现实版吧!
……
场上,一度冷寂。
好半响皇上才有些颓丧道,“大皇子聚众造反理应当斩,但念在其皇室血脉及如今疯癫之实,剥夺太子封号,削去官籍,没收所有财产,移至西街一进一出院子了此残生!”
“皇上,请三思啊!”本来嚣张一时的张太保,听闻,双腿一软随即跪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哀求道。
从大皇子这边挪过视线,皇上看张太保的视线是无比犀利的。
“张太保,你怎么好意思求情?”皇上问道。
“臣,臣只是一时糊涂啊!”张太保脸皮也太厚了,这等严重之事,居然一句糊涂了事?
“呵!朕好好的孩儿,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张太保你怎不好好反思一二!如果不是你,如果你是你的好女儿,太子以后是顺理成章的皇帝,不是吗!”皇上冷声质问。
但张太保却只是冷笑出声。
“顺理成章?那是之前四王爷还是病秧子的时候,可如今,四王爷不仅病好,还喜得儿子,我外孙这太子之位都悬,如何能成皇上?”
张太保似乎也什么都不怕了,竟然反声质问皇上。
“岂有此理,一派胡言!太子定下如没异故怎可轻易换掉?来人,张太保蛊惑太子造反,此刻起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皇上沉声道。
张太保刚要被人拖出去,却见张贵妃突然冒出来。
张太保见此,心里升起一股安慰。
毕竟是自己女儿,在关键时刻还是向着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