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听了侍应生的话,觉得自己在里面只会越看越气,不如出去走走,吹吹风,心情会好点,说道:“那我出去走走吧。”
说完秦雪提着裙子起身就出去了。
看着秦雪出去了,侍应生松了一口气,这赌场里全都被布满了微型炸弹,不管秦雪坐在哪一块儿,都必死无疑,所以他才会让秦雪出去,这样兴许能够保她一条命。
秦雪走了出去,感受着甲板上凉凉的海风,心情舒畅了不少。
既然凌司夜这混蛋不把自己当回事儿,那等下了船,她就和他拜拜。
赌局正进行地如火如荼。
凌司夜已经输了一局了,依然镇定自若的,看不出一丝慌乱。
宫战看着凌司夜稳如泰山,心里冷哼一声,不亏是凌氏集团的继承人,面对这种情况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呵,他倒要看看,接下来,凌司夜还能不能这么淡定的。
于是宫战给荷官使了个眼色,荷官表示自己会意,搓着牌,拿出一张放在了凌司夜面前,再搓了一张牌出来放在宫战面前。
荷官深深地看了一眼宫战,宫战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
荷官连续发了三张牌,最后的时候,对凌司夜和宫战说道:“二位可以亮牌了。”
凌司夜黑眸微眯,看着荷官,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确定?”
荷官被凌司夜问得有些懵了,牌已经发完了,不该亮牌,该怎样?
宫战也觉得凌司夜莫名其妙的,凌司夜这是在玩什么鬼把戏。
“凌司夜牌已经发完了,不亮牌,你想干什么?”
凌司夜淡笑一声:“没什么!”
宫战皱眉,为什么他觉得凌司夜这一声笑,有些蹊跷呢?
宫战才不管凌司夜,反正他是输定了,所以他特别豪气地将牌翻了过来,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在牌面上一划:“同花顺,最大的哦,夜少,亮牌吧。”
凌司夜嘴角弯了一下,然后特别豪爽地亮出了自己的牌。
这一局已经关系到整个赌局的输赢了,所以宫战伸长了脖子看凌司夜的牌。
当看见凌司夜的牌比自己的小一个点的时候,宫战笑成了一朵菊花:“夜少,你输了哦,我的牌比你大,怎么样还要继续么?三局两胜,这已经成定局了。”
凌司夜冷笑了一声:“你确定?”
宫战头皮发麻,为什么他觉得凌司夜这混蛋这笑有些渗人呢?
“你已经输了,你笑毛线啊你!?”
“我没输!”凌司夜十分肯定地说道。
看着凌司夜这么肯定,宫战都不太确定自己赢了。
“胡说,你……你的点数比我小了,你还说你没输,你……”
然而这时,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整个赌场厅开始摇摇晃晃的。
嘭嘭嘭,紧接着又几声爆炸声传来,整个赌厅里烟雾弥漫,各种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凌司夜被炸得耳朵有些难受,这才想起来,秦雪还在原来的位置,她有没有受伤?
秦雪正看着船下的海豚起劲儿呢?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入了秦雪的耳朵里:“秦雪,听说司夜刚刚把你当做赌注和宫大少赌了,看来你在他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嘛!”
秦雪转身就看见了慕倾恬那张讨人厌的清纯脸,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都刺眼。
“你丫的,笑个嘚儿啊,腿好了是不是,又特么出来兴风作浪了?”秦雪抱起手来,就像是打量商品一样,上下打量着慕倾恬,眼神里尽是嫌弃。
慕倾恬听见秦雪的话,怒气就升上来了,早上不知道秦雪使了什么手段,她的腿一直疼一直难受,疼得她连路都走不了,更严重的是,连高跟鞋都穿不了。
只要一穿高跟鞋,脚掌处就一阵钻心的疼。
她让陆之昂给自己叫来医生开了药,抹了药之后,这才没那么疼。
秦雪害得他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展现自己性感美丽的一面,这让她着实生气。
“秦雪,你昨天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那么疼?”
秦雪看着慕倾恬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舒爽极了,说道:“脚疼呢,就应该回去休息不应该出来晃悠,否则嘴巴就该疼了!”
说着秦雪举起了自己的手要吓唬慕倾恬,谁知一声巨响震得她头晕,耳膜嗡嗡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