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轩手上猛一用力。
方情的保时捷卡宴就像一个塑料玩具一样,被苏轩硬生生地给撕开。
而后备箱里的景色,则是让在场的众人大吃了一惊。
之间,楚河那面无血色的尸体,此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保时捷卡宴的后备箱。
而他的胸口,则插着一个明晃晃的刀子!
“好啊你!苏轩,居然把楚老板的尸体挖了出来,放到我们车子上,准备诬陷我们!”
周科恶人先告状。
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苏轩笑了。
但笑的很是冰冷。
“先不说我刚到,是怎么有时间挖出来放到你们车子上的……你们仔细看看!楚老板身上除了血迹,哪里有半点是被安葬过的景象!”
苏轩这话不是说给方情他们,而是说给记者听得。
一般像楚河这种大人物,葬礼举办前都得送到专门的医院进行尸检。
而且有入殓师为他整理仪容。
而最为明显的,则是楚老板这么金贵的身体,不可能放在一辆小轿车的后备箱。
此时,哪怕再胆小的记者,也反应过来,苏轩所说的,都是真的!
“方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楚老板的尸体为什么会在你车上?”
“极乐宗的人一般都不和外界来往,这个人为什么会帮你说话,方老板,您能解释一下么?”
“您是否一直因为楚老板对您的家暴而感到不满,接着这次机会准备报复他呢?”
此时,记者们的脑子也陆陆续续
的反应过来。
方情之前说的话,表面上看着没什么毛病。
但是细细深究的话才发现到处都是漏洞。
此时的方情,面色痛苦地捂住耳朵,瘫坐在地上疯狂摇头。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苏轩!都是他干的!”
但很明显,现在没有一个记者会再相信她的话了。
周科见势不妙,就想脚底抹油走人。
但被苏轩一把扯住了肩膀。
“急着上哪去啊?上次咱们在李大夫家说的话,你还没忘吧?”
周科浑身一颤,然后慢慢转过头。
“没忘……没忘,还请您一定不吝赐教。”
苏轩直截了当的抹了他的脖子。
然后冷冷的说:“这是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也是最后一课,毒药,压根就不应该存在世界上!”
周科没想到苏轩居然出手如此之快。
他拼命捂住自己往外喷血的喉咙。
可苏轩的剑痕实在是太深了。
周科努力了半天自救,但最后还是只能带着一脸的不甘倒在血泊当中。
……
没过一会儿,衙门的车辆滴滴呜呜就赶了过来。
威严的捕快们从车上下来之后,就把那些好事的记者给轰散。
而记者们也获得了足够多的新闻,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现场,只留下了苏轩,还有精神状况十分不稳定的方情。
钟科伟此时走到苏轩身边,熟练地递给他一根烟。
“苏神医,你怎么卷到这件事里来了?方情我们已经盯了她很久,作为楚河的妻子,近些年来
她背着楚河干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她隐藏的很好,一直没有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没想到,今天载在你手里了,你真的,帮了我们衙门一个大忙啊。”
苏轩摆了摆手,拒绝了钟科伟的好意。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这个叫方情的女人实在太恶毒了,就算我不来,也迟早会有人收拾她的。”
而这时,正在化验凶器的一名捕快,慌慌张张地跑到了钟科伟的旁边。
“老大,刀子上没有她的指纹!”
钟科伟的眉头一下子又皱了起来。
“这下难办了啊,如果凶器上没有她的指纹,就缺少了重要的物证,而现在人证基本都被这个方情给灭口了,楚河的儿子又下落不明,可恶,这女人真够狡猾的!”
苏轩也听到他们之间的交谈。
便开口问道:“人证的话,我不行么?我亲眼见过楚河家暴她的画面,而且也听她亲口说过要至楚河于死地。”
钟科伟此时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显得十分沮丧。
“苏神医,这次恐怕不太行,咱们东州的司法机关,一般都是重物证,轻人证的,除非楚河的直系亲属出来指责方情,不然的话,像你我这种旁人说的话,实在有些不够分量……”
苏轩没想到现在的法律这么严苛。
就连他这个在场当事人说的话都不算。
望着地上楚河的尸体,苏轩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钟捕头,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一个强有力
的人证就可以了是吧?那么楚河自己说的话,司法机关能承认么?”
钟科伟还没反应过来,便接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这当然能承认,毕竟受害人的证词是最有力的证据……等一下,苏神医,你难不成是想!”
还没等钟科伟说完,苏轩就走到了楚河尸体旁边,打发走了那几个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