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路。
就这样,两拨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二楼的一处房间之中。
关泰北正躺在房间的大床上,紧闭着眼睛。
他浑身插满了各种管子。
但纵使这样,关泰北的脸上仍然是毫无血色,惨白一片。
谁都能看出来,关泰北此时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旁边的检测仪器上显示的数据也波动比较大,这就好像每一个波动都有可能给关泰北的生命画上永远的句号。
关泰北的病床旁,一个穿着中山装中年人就这么坐在病床前,他眼睛空洞,一直拉着关泰北的手,没有说话。
甚至,刚才打碎杯子的吵闹声也没有惊扰到他。
他就好像与外界隔绝了一般,眼中就只有关泰北老将军一人。
“爸,你说我那个时候那么淘气,你却一点都不怪我。”
“我真怀念从前啊,你打了胜仗回来,会把我高高举过头顶,那是我最幸福的日子了。”
“可惜啊,永远也回不去了!”中年人的虎目中似有一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