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起身边走出去边接。
“管……”
“小小姐，老夫人摔跤昏迷了，现在送往你们医院抢救！”
“……什，什么！”
季小慧的脚步戛然而止，只觉得一股寒意径直从尾巴骨蹿上来。
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砰”一声，科室的门被重重掀开，大力地摔到墙上。
“小慧，食堂……”
韩新娜刚好揉着脖子走回来，碰到季小慧出来想说今天有新菜色，却见着她失魂落魄地往急救室的方向跑。
“小慧！”
韩新娜愣了愣，直觉不对，赶紧追上去。
不久后，急诊科收入老年伤者一名，经评估，需要立即手术。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这样……”
季小慧整个人都懵了，双手止不住地哆嗦，喃喃自语。
季奶奶脸色苍白地躺在转运的平板车上，正在做手术前的必要准备，因为年纪太大了，还需要和家属沟通基础病之类的注意事项。
老管家带来的体检报告帮了大忙，也悉数罗列了季奶奶早餐后吃过了什么药，什么剂量。
这些话听在季小慧的耳朵里，像是隔着一层水膜，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奶奶……”
她哽咽地喊了一声，期望着老太太能像往常逗她那样，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跟她说没事。
眼眶瞬间就热了，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季小慧赶紧用袖子擦掉眼泪，转身想要去做这台手术。
她做医生的初衷就是想救自己重要的人，可没想到第一个居然是她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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