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水华，成天骂娘，但也没办法。
这都是自己做的孽，现在苦果只能自己尝了！
“哎，照我说，这都是牛家自找的，以前对五姐妹动辄打骂，现在活该落到这样的地步！”
“就是……”
大家一边议论，一边忙活。
不远处，李水华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若是早知道牛翠荷身世这么好，说什么也不敢虐待啊。
原本她们可以过上好日子，现在却——
想想，都想哭。
李水华悄悄离开，回到牛家。
牛大力腿脚好得差不多了，坐在院子里抽旱烟，啪嗒啪嗒的声音响起。
李水华低头，眼下闪过冷意。
“牛大力，别抽了。”
“你又发什么疯？”牛大力蹙眉。
李水华蹲下身：“丫头们回来了。”
牛大力手一顿：“那又如何，你忘了，她们户口都迁出去了，现在和咱没关系了。”
“……”
李水华还想说些什么。
“我告诉你，几个丫头现在过得好，你别闹了，我已经没脸见他们了。”
牛大力后悔啊。
把几个孩子撵了出去，现在想想都后悔。
他是重男轻女，又怕老婆，但不代表着不爱女儿。
只不过几个女儿在小宝面前，还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李水华涨红了脸：“什么叫闹？我只不过是想去看看他们罢了……”
“你就别去看了，孩子们现在过得好，咱们就别出现了。”
牛大力不想再和他们吵架了。
本就不好的家庭关系闹成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