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鹿勉的身影早已从擂台上消失。而是出现在半空中,头下脚上,双手一连射出
九把飞刀,刀刀攻向南宫玦的头顶。而他的手中也各握有一把飞刀。
南宫玦却站在原地不动,昂首,剑起,剑锋冰冷,杀意四散。
台下众人的心都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
飞刀顿时被剑气冲散,与此同时,鹿勉也落在了南宫玦的面前,掌中刀分取南宫玦的咽喉和胸口。
但是,南宫玦的剑锋已经迎着鹿勉刺了上去。鹿勉的兵器短,在刺到南宫玦的身上的时候只怕已经被剑刺穿了。
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慕容逸尘心中惊道:“他……他是要同归于尽吗?只是一场比试,犯不着这样啊!”
他正在诧异,突然擂台上就要用剑刺到鹿勉的南宫玦一个翻身从鹿勉的头上越过。
再看鹿勉脸色大变,握住飞刀的双手,刹那间扔掉了手里的刀,朝着身前的方向抓去。
这一下,众人都看清楚了,也明白了鹿勉的战法。
只见一把两寸多长、通体透明的飞刀被鹿勉紧紧握在掌中。而身后的南宫玦已经用剑递到了他的后心上。
慕容逸尘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鹿勉一系列的攻击全都是幌子,他真正的杀招只有这一击。所有的飞刀都不过是陪衬,真正的飞到只有这一把,这一把透明的飞刀。鹿勉故意冲上前去迎着南宫玦的剑锋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而透明的飞刀直击南宫玦的后心才是这一招的目的。
只不过……
南宫玦也略带惋惜地道:“鹿兄这一招的确是精妙,连用那么多把飞刀和自己作为掩护,为的就是这令人不易察觉的一刀。可惜在下杀意四溢,飞刀离得越近在下越能察觉到。其实你太不自信了。就在我翻身越过你头顶的那一刻,你只要低头或者后仰,一样能让飞刀射向将要落在你身后的我。可是,事发突然,你又担心飞刀会射中自己,所以你惊慌失措了。”
鹿勉没有回头,脸上尽管带着不甘心的神情,但还是叹道:“一招失算,在下认输。公子剑法绝妙,在下佩服。”
南宫玦道:“承让。”
台上分出了高下,慕容逸尘看了看南宫玦手上的剑,摇头道:“他这剑法看样子还没全力施为,就已经这样厉害。真正的‘枯殁寂剑’该有多强?”
嬴承道:“你别让他唬住了。他这几招其实就是他所能掌握的‘枯殁寂剑’的水平。你若相信你手中的剑,必定能胜过他。”
“我,能吗?”慕容逸尘迟疑道。
嬴承道:“真正的‘枯殁寂剑’连我遇到都只有认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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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儿,他显然远没到那个地步。这几下子看似轻描带写,实则他也很是吃力。你也听到了,他自己也说了,鹿勉若是自己避开飞刀,中刀的就是他南宫玦了。如果他的实力真的不止这些的话,刚才就不会等飞刀快要近身才反应过来。”
慕容逸尘为难道:“你说的好像很轻松。”
嬴承郑重地道:“我还是刚才的话,只要你相信手中的剑,就一定能战胜他。”
田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一场是南宫九公子胜了。那么接下来,还有哪位想要上台比试的?”
台下的人议论纷纷,显然见到刚才南宫玦剑法的威力,人们也是有些忐忑。不过,“剑首”之名太过诱人,还有有不少人跃跃欲试。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接连上去了七八个人,这些人的武功也颇有独到之处,但论起来超过鹿勉的一个没有。南宫玦也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他们一一击败。
慕容逸尘看出些许苗头,低声对嬴承道:“看来你说的没错,我似乎真的高估他了。虽说他打得很轻松,但是有的人还是有几招让他应变不足。”
嬴承道:“我说的不错吧!其实有件事我真是没太想明白。这个南宫玦好歹在饮雪城待了那么些年,不可能只会“枯殁寂剑”吧!难道他只学这么一种武功?其他的饮雪城功夫没看见啊!”
慕容明栩道:“说不定他笨,就学会了这么一种。”
慕容逸尘道:“你以为他和你一样啊!”
兄弟两个又在那边斗上了嘴,冷寒飞对刘孝善道:“刘大哥,你说的那位王少侠确定要参加洞庭剑会吗?怎么都到了这会儿,也没看到他人来呢?”
刘孝善耸了耸肩,道:“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哈哈哈,那位兄弟可是个有意思的人。不过呢,他也算个一言九鼎的汉子,说来就一定会来。”一旁的慧见也跟着点头称是。
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道:“知我者刘兄也!小弟被您这么一夸,还真是感到不好意思了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围观的人群里缓缓走出一位青年,他身材高大,虎背狼腰,身穿一件褐色劲装,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英气逼人,正是王卓!
慧见欣然道:“王少侠,你来了。”
王卓道:“真是抱歉,被折腾了那么久,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来的路又不熟,一路上打听着才赶过来,竟然都这个时候了。”
刘孝善笑道:“兄弟再不来,今天一过,你就算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