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项坤拜马员外为义父,在马山镇成立了保乡团,项坤为保乡团教头。
乡亲们听说是打败土匪庞霸天的项坤为教头,家家户户只要有适龄男儿都送到保乡团。
项坤每天起早贪黑,对保乡团的事务是兢兢业业,马占山马员外看到眼里乐在心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庞霸天也几次到镇中寻仇,均未得到什么便宜,损兵折将,自己也险些被捉,再也不敢到马山镇造次。
乡亲们都称赞项坤,是他让乡亲们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马员外多次要项坤与青儿二人搬到家中居住,但青儿执意不允,她认为如今二人授马员外的恩惠太多了,怎能再搬到马员外家中居住,项坤认为青儿说的在理,此事就这么放下了。
其实,项坤哪里明白,青儿心中的心思,青儿心中害怕和别人生活在一起,她怕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会被人发现,到那时她将永远失去自己忠爱的男人,她怕,她只能远离人群越远越好。
项坤将山洞内外重新布置了一下,添了许多家具,这时的青儿伤势早已痊愈,项坤经常早出晚归,有时晚上就睡在马山镇,项坤怕青儿孤单寂寞,特地找了一个丫鬟,已青儿做伴儿,丫鬟名叫晴儿,聪明伶俐,身受青儿的喜爱。两人遂是主仆关系,但相处得如同亲姐妹一样。
青儿有时也到镇上买些东西,走一走,逛一逛。
青儿为人善良,乐善好施,待人如宾,受到马山镇父老乡亲的爱戴,在马山镇百姓心中有口皆碑。
这一日,项坤闲来无事,来到马员外家中探望义父,一进屋就看见马员外是愁眉不展,项坤问其何故,马员外长叹一声讲道:“这些日子来周边几个村庄,每到月圆之夜,都会有一名成年男子离奇地死去,均被掏空内脏,不见一滴血,没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官府派人调查多日,均未破案,我担心这等离奇之事发生在马山镇,固而心中有所忧虑。”
“义父,这等离奇之事,坤儿也略有所闻,只是不大相信这离奇之事,今听义父所言,坤儿深信不疑,义父,您放心,我将在夜间加派人手加强警戒,确保马山镇无恙。”
“也只能如此。”马员外讲完心中却有一种不祥之感。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即将年关,马员外已知项坤与青儿尚未完婚,打算年前为青儿与项坤完婚,结成这对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
这一日,马员外差家人找来项坤,以项坤商量,以青儿完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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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员外讲完,要为项坤与青儿操办完婚之事时,项坤心存感激,当即表示愿意与青儿完婚,只是需与青儿商量一下,马员外听后哈哈大笑。
项坤当日回到家中,将马员外之意讲与青儿,青儿听完羞涩难当,粉面通红,低着头喃喃说道:“一切均由仲山哥安排!”
项坤听后心中大喜,将青儿答应以自己完婚之事告知马员外,马员外更是满心欢喜。
摘良辰,挑吉日定于五天后,为项坤与青儿完婚。
完婚之日定下之后,项坤每天忙里忙外操办婚事,虽说很累,但心里却是幸福甜蜜。
青儿,虽说表面上一脸的幸福,但是她内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地并不愿意与项坤完婚,她怕害了项坤,怕项坤感觉出自己的本来面目,她只想和项坤这样生活下去,可如今马员外提出了要自己和项坤完婚,自己没有任何理由回绝,她只能将心中的不安藏在内心深处,祈求上苍不要将自己的本来面目被任何人察觉。
一千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内心深处一遍遍幻想着与项坤结百年之好,可当幻想成为现实的时候,心中却是那么的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眨眼间五天过去了。
大婚这一天整个马山镇和周边的几个村庄都沸腾起来啦!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人人称赞这一桩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
婚事在马山镇马员外家中举办,洞房设在马员外家中。
马员外为证婚之人,双方没有父母,马员外自然成为双方的父母,高坐于婚堂之上,拜罢了天,拜罢了地,再拜高堂,小夫妻对拜,在一阵欢笑与祝福声中,项坤将青儿送入洞房。
这一天马府内外喜气洋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马员外乐的合不上嘴,真好比自己亲生儿子完婚,可高兴之余,马员外心中总有一种不祥之感,他也不知为什么。
掌灯时分,项坤送走宾朋,来到洞房门前,轻轻推开房门,缓步进入洞房,转身形关上洞房房门,举目只见洞房之内大红喜字高高悬挂,两棵高大红烛燃着烛光,将洞房映的通红。
只见青儿身穿大红嫁衣,头顶盖头,端坐于床边,大红鸳鸯床帘两边分开,崭新的大红双喜鸳鸯被放于床头。
项坤一见心中一阵冲动,忙拿起称心如意来到青儿面前,轻轻挑起青儿头上的盖头。
只见青儿头戴凤冠,满面通红,微微的抬头望着右侧是羞涩难当。
俗话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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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观美人,在烛光映衬下的青儿更显得娇媚动人。
项坤上前一把抓住青儿的双手,深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