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情势令他不由担忧起来,看样子,江梦萝体内的药性已无法压下去。宁南忧面色逐渐难堪起来,正飞速思量着怎么办时,一双娇柔无骨的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腰。
他眸光微微一怔,又忽觉背上重重压上来一团滚烫炙热的东西,令他顿时将思绪全部扯了回来。
江梦萝此时双手双脚并用,整个人死死缠住了他。火热柔软的身体以及她身上自带的清香几乎占满了宁南忧的整个脑海。她此时已无一点清醒的神智,只觉得自己的寻到了一块天然冰玉,寒凉冰冷,令她全身炽热瞬间消散了许多。
她无意识的呢喃与呻吟只是想要表达此时此刻体内涨满的热气被疏散后的快感。可这种娇弱喘息,灼热诱人的声响却令宁南忧几乎双目瞋红。
他不知自己为何对江梦萝有如此之强的欲念,便似燕春娘那般风姿妩媚,妖娆多姿的女人。他也未曾动过一丝欲念。只是面对江梦萝,他似乎格外把持不住,明明只见过两次,他对她的感觉却格外的熟悉。
宁南忧僵持着身体,手握双拳逼自己散去浑身燥热,却是无用之功。江梦萝越缠越紧,甚至令他逃脱不得。放眼望去,他的额上已青筋暴起,难以坚持下去。
江梦萝愈加不满于现状,整个人转了过来,扑在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在宁南忧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用炽热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际。
宁南忧彻底慌乱起来,他这一生从未有一刻觉得似今日一般狼狈不堪,不知所措。
随着江梦萝更加猛烈的进攻,一直僵着身体的他更加无所适从起来,到底是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他没有任何经验,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面,只觉下身越发肿胀难忍起来,他闭上眼,面色惨败,最后忍不可忍,终将怀中女子压在身下。
江梦萝再次无意识的娇喘一声,传入宁南忧耳中,就像脑海中一直紧绷的弦被突然剪,即刻爆发。
他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寻着那张娇艳欲滴的粉唇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向上一伸,扯开了绑住床帐的红绳,白纱长帐霎时散落,罩在他们的身边,遮去了无限春光。
只见白帐上人影攒动,隐隐有粗重喘息与娇柔呢喃声传出。帐内春色涨溢,颠鸾倒凤,令人面色燥红,血脉膨胀。
巫山云雨几时休?只待缠绵有尽时。窗外春虫鸣响几声,季先之瞅着时辰,只觉焦急。
屋内,江梦萝昏沉入睡,躺在宁南忧怀臂中,身上一丝不挂。宁南忧抱着她,眸中火光冲天已然消散,却不知何时新添了一份柔情与温软。
他低着头,凝望着正安静躺在他怀中熟睡的女子,她姣好的容颜令他眼前浮现了一些陌生的景象,这不由得使他心中沉浮微动起来,他会觉得她如此眼熟。
他一直不敢动,只是扯过自己的外袍为江梦萝轻轻盖上,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他竟比平时多了份温柔与细心。
怀中女子不知睡了多久,宁南忧一直未敢惊动,一直小心翼翼的抱着,没过多久,他便已觉得整个肩头乃至手臂都麻木起来。
又过了片刻,江梦萝才悠悠转醒,她睁眼的那刹那,,才倏地找回自己理智,但一切为时已晚。江梦萝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色再次发红起来,迅速扯过盖在她身上的唯一一件玄色衣袍将自己的浑身上下全都遮了起来。
她从他的怀中突然窜起,使得宁南忧有一瞬的失神。只见江梦萝裹了以躲到床榻角落里去,一脸憎意地看向了他。
他平躺着,只能用另一只未曾麻木的手撑起自己缓缓坐起。宁南忧半侧半躺,眯起眼看向她,声色因欢愉过后而变得沙哑,“江姑娘。”他轻声唤了一声。
江梦萝恼羞愤懑,不由冲他啐了一声骂道,“呸!真令我想不到,睿王竟是如此无耻之徒!”
宁南忧见她长牙舞爪,脸色涨红,眼角情不自禁的染上了一丝笑。他慵懒的支撑着自己,一只修长腿从覆盖在他下半身的薄纱里屈起,起伏的胸膛也随之露了出来,精壮有型,还带有缠绵后残留的一片绯红。
江梦萝见此情景更加无措,面色红润的几欲滴出血来。
“我的确无耻。满城皆言我无耻,我又能如何?也只能无耻下去才不负众望。”他冷笑一声,嘶哑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淌出,带了一丝寂寥与苦涩。
江梦萝轻咳一声,其实心底听不得他这样的语气,因为这一切的开始皆是因为她。只是此时,她还需继续装下去。
“真是笑话,何需听说他人所言,你毁了我清白,难道是旁人指使你的吗?”她红了眼眶,满眼憎恶。
可能是这样的憎恶刺痛了宁南忧,他眼眸中原本还有的柔色霎时消散。脸色逐渐冰冷起来,“姑娘不必多虑,我...会负责,会娶姑娘为妻,会让你做我的王妃,会照顾你一生。”
他的语气逐渐结了霜冰,令江梦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难过起来。
她躲在角落里,眼泪便始料未及的滑了下来。见她突然满眼泪光,宁南忧再次慌了神,但仅仅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平静,缓缓向她靠去。
江梦萝顿时惊起,手拳一出便向他袭去。宁南忧目光一沉,抬眼望向她,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