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潘金莲扭着腰肢走近春梅,在她的胸口和臀部都摸了一下。
“春梅,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就是决定你命运的时候。”
“虽然你长得像以前大娘的丫鬟,这才入了老爷的眼。”
“可是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要看你自己本事了。”
潘金莲抬头看向天空,看到一些点点亮光,“这人啊,就像这萤火虫一样,只有那么一瞬间光亮的时候。”
“在你最美的时候,不能绽放最灿烂的光芒,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你和我一样,都是出身低微,不像赵福金、张灵她们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也不像李莫愁这般世外仙子一样光芒璀璨的人。”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把握自己能把握的东西。”
春梅似懂非懂的看着潘金莲,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潘金莲深吸一口气,高耸的胸口随之起伏,“你的命苦,我当年又何曾不苦。”
“当了多少年的丫头,被主母赶出门,还嫁给一个龌龊之人。”
“我不甘心啊!”
“我长得如此美貌,我生得如此聪慧,嫁的男人对我好也罢了,却嫁给一个只知道欺负我、打骂我的窝囊废,我怎么能受得了?”
“春梅,比起我当年受的屈辱,当年经受的委屈,你已经算很幸运了。”
“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
春梅自然知晓潘金莲的过往,甚至连她曾经为武松掳走,卷入贼窝,春梅也一清二楚。
她知道潘金莲很厉害,可是她却说不出潘金莲厉害在哪里。
她只知道潘金莲进门时间比不过吴月娘、孟玉楼,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自然比不过李瓶儿,更别说皇上赵福金、郡主琼英。
可是当潘金莲每次出现的时候,没有人会低估她的地位,没有人会轻视她的作用。
甚至可以说,很多方面都离不开她。
尤其在西门庆的心中,潘金莲永远是那个不可替代的人。
春梅记得潘金莲经常说过的一句话,“只靠身体活着的女人是最可悲的女人。”
“将自己活的精彩,让事事离不开、让男人离不开的女人,才是真正优秀的女人。
潘金莲见春梅有些迷茫的样子,便笑了笑,“春梅,你也不要太焦虑。”
“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老爷和大娘她们要我带大牛牛,这是我走不开身的原因,可也是我安身立命的存在,牛牛也是我的命根子啊!”
“不过我总得在老爷身边放一个人才安心。你,就要承担起我不在老爷身边时,服侍老爷的职责。”
“我捡了你的性命,也不求你回报,你要是能把握机会,这一次能留在老爷身边。这场富贵也算成全我们的主仆情分了。”
春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中含泪,哽咽地说道,“我……”
潘金莲一把将春梅扶起来,“我救了你,这般教诲你,不是让你来跪的。”
“记得,只有老爷让你跪,你才跪。”
“至于怎么跪,跪后怎么做,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李师师说的好啊,女人的膝盖啊,只为她心爱的男人而红肿!”
“呵呵,这花魁娘子,说得太有道理了!”
潘金莲带着春梅走进房间。
早已有人准备温汤、牛奶、花瓣等物。
春梅细心地为潘金莲褪去衣服,要为她洗浴。
潘金莲将春梅身上的衣服剥去。
“今天,我们就一起洗,过了今晚,我们便不是主仆了,要以姐妹相称。”
春梅慌忙说道,“不不不,我永远是你的丫鬟。”
潘金莲拉着春梅的手,细细地打量春梅的身子,“你看看你,胸脯这么美,腰肢这么细,大腿又白又嫩,怎么可能是丫鬟的命呢?”
“老爷经常说过,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我不用好你,岂不是暴殄天物。”
春梅有些羞涩,毕竟她一直是服侍潘金莲,对潘金莲的美貌、身子,她是自愧不如的。
现在被潘金莲这般打量,便有些局促。
潘金莲拉着春梅的手,走进浴桶中。
“除了装扮,还有一些手段、姿势我要教你一下。”
“免得你到时候慌乱,让老爷不快!”
主仆二人在房间相互洗着,细细谈着,不时传出春梅娇羞的声音。
连门口的萤火虫都忍不住要进来偷窥一番。
只是这些飞在半空中的萤火虫向来都是雄的。
它们更愿意寻找的是那些体型更大,发光更亮,却不能展翅飞翔的雌萤火虫。
这种情形,与万恶的封建社会何其相似。
哪怕女子再美,再有能力,也不能抛头露面。
只有男子,才能展翅飞翔。
潘金莲知道今晚时间很紧迫,便没有与春梅过多嬉戏。
外面穿着正式的衣裙,里面却与春梅穿上了西门庆曾经送给她的性感蕾丝里衣。
这些衣服穿在潘金莲身上,动感不已。
唯有春梅穿上黑丝,都快不会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