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燕青手中的铁棒插入蛮牛的后脑勺。
“啊!”
蛮牛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浑身颤抖不已。
燕青手臂中弩箭接连射出,像打钉子一样。
叮叮叮!
射了四五箭。
全部射入蛮牛的脑袋上。
直到蛮牛再也不动弹了,燕青方才住手。
燕青也不恋战,见对面那骑着黑马,握着鬼头刀的人杀了过来,迅速飞身上马,便回到军中。
“王爷,幸不辱命!
西门庆大喜,“好,夺得头功,给燕青上酒!”
完颜兀术阴沉着脸,杀气滔天,在场中央怒吼道,“西门庆,我是完颜兀术。”
“你速速上来受死。”
西门庆大喊一声,“韦哥,取我白战袍,拿我红缨枪,牵我照夜玉狮子马,我上去与这金狗大战三百个回合。”
吴三桂等人没想到西门庆这样经不起激,纷纷劝道,“摄政王身份尊贵,岂能亲自下场,我等愿为先锋,取那完颜兀术的狗头。”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一横,“义父,杀鸡焉用牛刀,我替义父去斩了这完颜兀术。”
西门庆看着意气风发的吕布,眼中含笑,“吾儿奉先,勇猛无比,可替我一战。”
吕布拱手道,“遵命!”
随即拍马上前,与完颜兀术战起来。
朱肉肠等人这才醒悟过来,这就是格局,这就是仪式感。
王爷做的每一件事,走的每一步,都是有深意的。
好个完颜兀术,手握鬼头大刀,竟然与吕布战得不分上下。
西门庆对吴三桂说道,“怎么看这完颜兀术的刀法和完颜宗望有些相似啊?”
吴三桂说道,“何止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应当是一个老师傅教出来的。
西门庆笑道,“吕布能杀完颜宗望,自然也能杀完颜兀术。”
吴三桂是老成之人,紧紧地盯着场中央,“这完颜兀术的功力似乎比完颜宗望还要深厚几分啊!”
西门庆正要开口,感觉到一些异样,便侧头一看,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有一个东西在盯着自己。
这个东西不大,像是一只猫或者一条狗的大小。
不会是猫头鹰吧!?
西门庆定睛一瞧,顿时突然感觉到不妙。
因为他看到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
“卧槽!”
西门庆感觉到头一阵剧痛,便栽倒下马!
“王爷!”
典韦身子向前一扑,便垫在了地上,双手接住西门庆。
吴三桂听得典韦惊呼,连忙跑过来。
只见西门庆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印堂发黑,一动也不动。
饶是吴三桂经历了大小战无数场,在阵前突然发生这种变故,他还是内心狂跳不已,手有些发抖。
吴三桂一把抱起西门庆,放进马车中。
看到西门庆身上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吴三桂心中暗叫不好!
“大家不要乱,我先护送王爷去大营。”
“宗保、燕青、朱肉肠、段誉,你们稳住阵脚,无论吕布与完颜兀术谁输谁赢,都退兵十里,到后方的紫门山会合,安营扎寨!
“切记,不可与金兵缠斗,不许追击!”
突遭大变,军中众人均惶恐不安。
幸好吴三桂还保持着一份冷静,众人便各自领军,开始做安排。
正在场中斗的火热的吕布余光看见军中有些动乱,心中担心西门庆的安危,来不及使用绝招来杀完颜兀术,手中方天画戟一横扫,便将完颜兀术抵挡开。
随即吕布拍马便回。
完颜兀术不知道吕布在搞什么鬼,只是刚才自己与吕布一战,胜负未分,吕布就转身而去,肯定有诈。
又见西门庆军中不断地排兵布阵,颇有些混乱,更加猜不透是何计谋。
不过完颜兀术绝非胆小之辈,当即下令,大军上前,呐喊震天。
吴三桂和典韦带着一队兵马先行护送西门庆来到紫门山下,这里是吴三桂安排的一处营地,地势较高,进可攻开封府,退可守住山门。
众人将西门庆放在床上,唤来李娃。
李娃见西门庆这番模样,吓得不轻。
连忙塞了两粒镇心丸放进西门庆的口中,又叫吴三桂为西门庆脱去外衣。
吴三桂解下西门庆腰间的木鞭,本想放在一旁,又记得西门庆曾说过这木鞭乃龙虎山掌教天师张继先所赠,有奇效,向来鞭不离身。
想起这些,吴三桂把木鞭又放在了西门庆的手中。
李娃一边为西门庆把脉,一边问吴三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典韦在一旁将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番,大家都听不出所以然来,一头雾水。
吴三桂最为紧张,紧紧地握着西门庆的手。
李娃说道,“摄政王脉象很乱,经脉逆流,情况很危急啊!”
吴三桂额头上直冒冷汗,“李娃姑娘,该怎么办,你说,无论多难,只要能救王爷,我都能做到。”
李娃说道,“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许只有请我师父神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