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笑道,“好个温侯,当真有王爷的身影啊,无敌于天下啊。”
西门庆也笑道,“你别夸我,说得好是勇猛,说得不好也是嚣张跋扈,目空一切啊!”
吴三桂看着场中典韦、杨宗保与燕青三人开始围攻吕布,“打仗嘛,没有必胜的信心,哪里能赢。这温侯,我喜欢!”
西门庆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你喜欢就好,这就是给你配的猛将。”
“对了,吴三桂,你一直从未对我提过什么要求,我感觉对你不住啊。”
吴三桂一愣,“王爷,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搞大事,搞天下的大事。”
“你给我任了这么多职务,这军中大事几乎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简直可以说权柄滔天了。”
“要说对不住,也是雨爷不在,我一个人劝你不动,只当了个亲王、摄政王,没有当皇帝。”
西门庆知道吴三桂念念不忘的就是自己当皇帝一事,便说道,“此事无妨,现在你我的状态,龙国大小事,还不是我们说了算,要这虚名作甚。”
“我开始说给布儿封为温侯,你一点心思都没有。毕竟他才到军中,寸功未立。而你身经百战,任劳任怨,劳苦功高,对王侯之位一点都不动心啊。”
吴三桂才知道西门庆要说的是这件事情,便笑起来,“王爷,我这个人是讲究实际利益的。”
“王侯也好,将相也罢,都比不得实权。想当初王爷你还是侯爷的时候,多少人比你职务更高,多少人比你身份更尊贵,可是见到你,还不是得恭恭敬敬地道一声‘侯爷’。”
“所以啊,虚名只是个形式,关键还是得看实力。”
西门庆欣慰地看着吴三桂,“还是你看得通透啊。”
“其实就如当皇帝,如果不能掌控天下,这个皇帝当了又如何?”
吴三桂正要开口,西门庆知道他要说什么,“不过,吴三桂,我也不能委屈你。我已向皇上禀报,准备封你为平西王!”
平西王?!
虽然吴三桂对这些王侯之位并不是过于追求,可是有个王位总比没有王位要好,更能指挥全军。
不过为什么会是平西王呢?
现在大军是在北上与金国作战啊。
为什么不是平北上呢?
吴三桂看着西门庆的眼睛,明亮而又清澈,仿若璀璨星辰。
他顿时明白过来了,西门庆这是要给自己至高荣耀啊!
平西王,与西齐平,并称为王!
这西,便是西门庆的西,与西门庆齐平,这才是最高的荣耀。
天啦,摄政王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要让自己与他的王位齐平啊!
这,怎么可以?
摄政王胸襟如此宽阔,实在是自己永远追赶的对象!
“王爷,我……”
西门庆看到吴三桂眼眶有些微红,脸上的神情有些激动,不明所以。
不就是个平西王吗,还激动得上脸了?
如果西门庆没有记错的话,历史上的吴三桂应当就是平西王啊。
至于平南王、平东王,西门庆早已不记得是谁去了。
此时,场中形势已经发生了转变。
因为典韦加入,吕布从最初开始的游刃有余,已经变得很是吃力了。
典韦的力气极大,哪怕是被赤兔马踢了一脚,也是越战越勇。
吕布此时身上浮现着一个隐约的光圈,目光如炬,挥动方天画戟左支右挡。
每一次方天画戟与典韦的铁戟对上,都能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力道传来。
“好一个族叔,强悍如此!”
虽然如此,吕布心中却没有丝毫退意,因为他还有底牌没有拿出来,他还有大招没有使出来。
一旦他的大招使出来,哪怕是典韦、燕青、杨宗保,再加上朱肉肠,他也丝毫不惧。
西门庆见典韦眼睛一红,好家伙,开始动真格了!
只见典韦大喝一声,“离我远点!”
杨宗保与燕青感受到典韦身上散发出一股嗜杀的气息,威压无比。
这股威势是自己远不能达到的。
随着典韦这一声大喊,他的脚步变快,手中的铁戟越发有力,似乎无论前面是大树,还是巨石,都要活生生地被他手中的双铁戟给打个破碎。
吕布眼中一亮,他也发现典韦身上的变化。
好个族叔,竟然凶猛如此。
开始时不小心挨了赤兔马一脚,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
要知道自己身下的赤兔马,绝非一般凡马可比,这一蹄之下,可有上百斤的力气。
可是踢在典韦身上,也仅仅是让典韦倒退半步而已。
这还不打紧,典韦越打,气血越旺,战意越旺盛,战斗力越强。
遇强则强。
可是哪怕如此,吕布何惧之有!
当即吕布打起精神,全力以赴。
一时间典韦与吕布在场中战得好不激烈,到了后面,连杨宗保和燕青都收了武器,在一旁围观了。
这可是他们学习的好机会。
这两位绝世高手,一招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