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不配姓赵!”
赵福金的话,如一发火炮,在场中炸裂开来。
众人被炸得面面相觑。
他们想不到赵福金一开口,便将矛头对准了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康王赵构。
而且言辞如此犀利,一刀见血。
赵构则直接被炸懵了,好像满脸都是硝烟、泥土,还有些黑色的、黄色的动物米田共。
“妹妹,你是不是疯了,这么对我说话。”
“你是不是被西门庆蛊惑了,是不是被西门庆控制了,如果你是身不由己,你便告诉我一声。我在这里,天下各路英雄都在此,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赵福金冷眼看向赵构,“我不是你妹妹,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我没有疯,没有被控制,疯的是你!”
“赵构,亏你还有脸坐在这里,还想当皇帝,还想当抗金主帅,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赵构不明白为何赵福金突然朝他发难,“你目无兄长,出言不逊,我念在你重伤未愈,不与你计较。”
“现在太上皇与皇兄不在,我便为长。”
“我给你一次机会,将你的票给我,我们还是兄妹,还是皇室中人。否则的话……”
赵福金鄙夷地看着赵构,“否则的话又如何?”
赵构心一横,“否则的话,我便要对你执行家法族规!”
赵福金说道,“哦,你还拿家族来压我?”
“是要将我逐出赵家,还是要杀我?”
赵构见赵福金死性不改,便说道,“你既然知道后果,那还不悬崖勒马,到我这边来。”
“无论如何,我都会念在血脉之情上,护你平安。”
赵福金气极反笑,“赵构啊赵构,你真的脸皮实在太厚了,为人实在太阴险狡诈了,一般人还真看不透你。”
“好,我便为大家说三件事情,让大家看清楚眼前的康王。”
赵构不知道赵福金想说什么,但他隐约觉得这次变数太大,不在他的把握之内,再拖下去又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各路英雄豪杰,我妹妹茂德帝姬赵福金现在神志不清,极有可能被西门庆蛊惑,行为举止都与往日不同。”
“所以,我准备将她带回应天府,要太医为她诊治。”
众人沉默不语,这毕竟是皇室的内部事情,都不好参与的。
西门庆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赵构,帝姬受伤,我这里有神医,早已为福福医治,不需要你操心。”
“福福有话要说,你为何如此心慌,要将她带走,要封住她的嘴。莫非,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在这里,谁也休想将福福带走。”
赵构听到西门庆这么说,越发肯定赵福金与西门庆狼狈为奸,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对他相当不利。
“韩世忠,去,将赵福金带过来。”
“她还没有成亲,依旧是我皇室中人,贵为帝姬,岂能这样不知羞耻。”
韩世忠有些为难,可是也不好违抗康王的命令。
便来到赵福金的身前,恭敬行礼道,“帝姬,还请移步到康王那边就坐。”
赵福金淡淡地说道,“我就坐在庆哥哥这里,哪里都不去。”
康王赵构大声说道,“韩世忠,还等什么?把她给我拖过来。”
韩世忠无奈地对赵福金说道,“帝姬,上命不可违,得罪了!”
说完,韩世忠便要来抓赵福金的手臂。
一道刀光闪过,韩世忠连忙撤手后退。
好快的刀!
韩世忠抬眼一看,是刚才陪着赵福金一同进来的劲装女子。
梁红玉手握长刀,护住赵福金,“谁敢动帝姬,我便砍了谁。”
韩世忠心中并不想动赵福金,只是他身为康王手下,不得不执行他的命令。
刚才被梁红玉一刀逼退,倒让韩世忠有了好胜之心。
“在下韩世忠,听令而行,还请姑娘行个方便。”
梁红玉昂起下巴,“我管你还是忠,还是假,想动我家帝姬,把头留下。”
典韦在身后听得梁红玉这么说,大喜,“红玉姑娘,说得好,就是要拿他人头。”
“忠肝义胆,拼死护住,和我一样。”
梁红玉朝典韦白了一眼,“你这是夸我,还是夸自己啊!”
典韦也不计较,嘿嘿一笑,“红玉姑娘,揍他,他干你不过的。”
“实在不行也不要怕,我来帮你干他。”
韩世忠被二人这么嘲讽,又被康王赵构催促,心里有些着急,“那我便来领教姑娘的高招了。”
韩世忠将手中地月刀一横,做出了个讨教的招式。
梁红玉自幼习武,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父母因罪被惩处,她也被沦为官妓。
幸好她遇上了李师师,才没有沦落到接客的地步。
这些不接客的官妓,那便是卖艺不卖身艺伎。
可是梁红玉身上的技艺除了武艺便没有其他的了,可是青楼当中,都是来玩的,都是来放松开心的。
谁愿意来找个女子比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