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抬头一看,是杨宗保,叫他这般说,急得脸都红了,“宗保,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杨宗保与岳飞最为投缘,难得见岳飞如此窘迫,便模仿洪真英生气的时候样子,“我不听,我不听。”
只可惜杨宗保胸前只有坚实的肌肉,甩动不了,场面就没有那么逼真、生动、形象。
这下,岳飞更急了,“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没做。”
“那救朱意姑娘的时候你也在场。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杨宗保见岳飞真急了,便说道,“我是信你的,可李娃真生气了,如今在侯爷那里说你呢,你且做好心里准备,好好劝慰她一番。这一次,我看她真伤心了。”
岳飞便要进去,别让误会越搞越大。
杨宗保一把拉住他,“李娃正在气头上,你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的。”
“你与李娃不像我和洪真英,无论她如何生气,睡一觉就好了。”
“对了,你怎么还不与李娃睡了呢?”
岳飞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个,这个还是要有父母之约,媒妁之言才行,我和李娃还没成亲呢?”
杨宗保想起当初自己也是不喜欢女人的,只喜欢练功,打熬力气。
结果被燕青带到青楼,破了纯阳,才知晓个中滋味。
只是不解为何姐夫不准人带岳飞去体验青楼疾苦,实在是想不通。
“算了,你先别进去,个中李娃都与我说了,我先进去给你探探口风,喊你再进来。”
杨宗保走进大营,西门庆还在与李娃聊着,应当是在开导她。
杨宗保便在西门庆耳边将岳飞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
这些少男少女的事情,西门庆一听就明白,便笑着对李娃说道,“李娃姑娘,你如今也是我军中的军医,是有官职的。”
“你说的,我都相信,我也都同意。”
“你看,我们是先给岳飞重新刺字呢?还是先打他五十军棍再赶出军营好呢?”
李娃大惊失色,脸色顿时吓得惨白,“侯爷,为什么要打岳飞五十军棍,还要将他赶出军营啊?”
西门庆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是说岳飞将一民间女子私自带回营中,二人还做出来苟且之事吗?”
“我早已下令,军中将士可成亲,可逛正规青楼。”
“唯独不许强抢民女,更不许欺辱良家妇女,否则一律严惩不贷。”
“那朱肉肠偷看文艺队女子洗澡,虽然因水雾什么也没看到,依旧被打了二十军棍,皮开肉绽,十几天下不了床。”
“岳飞虽然是我心腹爱将,可他犯的过错如你所言要比朱肉肠严重更多,惩罚自然要更重。”
李娃急得不行,“侯爷,我……我也只是口无遮拦说的,只是气不过,当不得真。”
“岳飞应当是被那女子勾引的,他不是那种人。”
“你不要打他,也不要将他赶出军营。”
“侯爷,你是知道岳飞这人的,他把军营当成了家,要是赶他出去,就是要了他的性命啊!”
西门庆见李娃急得前言不搭后语,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做戏要做全套,便大喝一声,“宗保,将岳飞带过来,我现在就审他。”
杨宗保应了一声,“是!”
李娃见西门庆动真格,顿时慌了,一把抓住杨宗保的袖子,“不要,你不要去抓岳飞,他真的不是这种人。”
“是我胡乱说的,我也没看仔细,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西门庆强忍住笑,“李娃姑娘,你过来告诉我岳飞做了坏事。我自然是要处罚于他的,否则以后还怎么服众,还怎么带兵打仗?”
“怎么现在变成我冤枉好人了呢?难道你还要杀了他不成?”
李娃顿时哭出声来了,“不行,侯爷你不能杀他。”
“就当我没有来过好不好,我什么也没说。呜呜呜……”
门口站着的岳飞听到李娃在哭泣,心中难受至极,便径直走了过来,“侯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打要罚我认了。”
“李娃,你别哭了。你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丑,和那麻花一样,鼻子、嘴巴、眼睛都扭到一起了。”
西门庆无语地看了一眼岳飞,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戏的吴三桂,心中波澜起伏:岳飞,你这是劝人吗?
有你这么安慰女孩子的吗?
你但凡有燕青百分之一的嘴甜,也不至于现在连李娃的手都没有亲一下!
果然,岳飞不说则已,一说就将李娃气的不行。
她一把抹去眼泪,“我自然是丑了,哪里有你那珠珠姑娘,如意姑娘那般美貌。”
“一口一句‘阿飞哥’,又是吹,又是抱的。”
“正合你的心意。我说你和宗保一起去打仗,偏偏这女子就只缠着你,原来是对上眼了。”
“侯爷,你得狠狠地教训他,五十棍不行,就打一百军棍。”
杨宗保一愣,好家伙,还躺枪了,不过他也做不得声,只好无奈地看向岳飞。
兄弟,保重吧,祸从口出啊!
一百军棍,好好受着吧,到时候我来给你屁股上药。
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