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赵福金在埋怨,“臭丫头,都怪你,都怪你。”
田甜一脸委屈,“小姐,怎么能怪我呢?我也得了风寒啊!”
赵福金捏了一下田甜肉肉的小脸蛋,“要不是你说要玩亲亲,我们也不会这样不盖被子。”
“我听宫女刘荷说,当时你还将我的衣服给撩起来,让我肚子着凉了。现在好了,我得了风寒,你也得了。”
“臭田甜,你太坏了,摸就摸,把手伸到里面去干什么啊?难道你自己没有吗?”
田甜笑起来,“小姐,摸自己的没有感觉啊,就像左手摸右手,都习惯了。”
“摸别人的就不一样了,不一样的体验,不一样的感受。啧啧啧,小姐的摸起来鼓鼓的,软软的,手感很好类。”
“嘿嘿,不能白便宜了侯爷,我先下手为强了。”
赵福金羞得满脸通红,“田甜,你个色丫头,都在外面学坏了,这等虎狼之词都敢说出来了。”
田甜一脸不屑地说道,“小姐,这还算虎狼之词啊,岳小鹏可告诉我,这要是在宫外,我说的这些可是最纯洁的了。”
“还有啊,我听他们说,侯爷见识广,三教九流,尤其喜欢那十八摸。”
“小姐,别生气了,要不,你摸摸我的吧,我们算扯平了。”
赵福金瞧了一眼田甜鼓囊囊的胸口,忍住了心中的想法,“田甜,不知道我母亲现在怎么样了,一会说好,一会说不好,我实在心里担心得很。”
“你说怎么就这么奇怪,明明我们都和母亲一起中的毒,我们只是伤寒,为何母亲的病却这般严重呢?”
田甜托起下巴,看向窗外,“小姐,我听岳小鹏说,我们这次中的一种新毒,是西域佛门合欢宗的极乐合欢散与鬼门的奇淫阴尸丹共同炼制的新毒药。”
“这种毒药对处子之身并无多大伤害,唯有对于非完璧之身,欲望又强,特别是生育过儿女的妇人,作用最为强烈。”
“所以我们两人以及刘荷等宫女都是没什么大事,娘娘就中毒很深了。”
赵福金想了想,这非完璧之身,欲望强烈,生育过儿女,简直就是为母亲量身定制的,怪不得连安神医等人都还没有找出彻底的治疗方法。
这鬼门与那合欢宗的人实在太坏了,怎么能炼制这种毒药要出来呢?
“菩萨保佑,保佑我母亲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啊!”
田甜看着赵福金虔诚地祈祷,她知道这皇宫无情,皇上是大家的皇上,唯有这母亲却是自己的母亲,赵福金又是极为孝顺之人,这时眼眶都红红的。
田甜便挨着赵福金,也跟着祈祷起来,“各路神仙,菩萨,佛祖,保佑我家娘娘一定要好好的。”
赵福金靠着田甜,叹了口气,“唉,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结果就碰上了被人埋伏偷袭。好不容易庆哥哥过来了,我们又得了风寒。”
“田甜,我回去得去寺庙抽签、占卜才行,是不是今年流年不利啊!”
田甜嘻嘻一笑,“小姐,抽签是要去抽签,不过是要去求姻缘,最好是去观音娘娘那里去求,送子观音,有求必应。”
赵福金用手在田甜的咯吱窝里捏了一下,“你个臭丫头,又来打趣我。”
田甜的咯吱窝最是怕痒的,顿时身子软成一团,边求饶边将手伸向赵福金的腰肢,“小姐,不要啊。哈哈,小姐,我也挠你痒痒。”
赵福金一边躲闪一边伸手去抓田甜的胸脯,“臭丫头,长大了,造反了是吧!”
田甜偷袭了一把赵福金的臀部,便绕着桌子跑,“小姐,我的再大,也大不过你的。”
“我可打听过了,侯爷最喜欢胸脯大、屁股大的女子,就是小姐你这种模样的。”
赵福金一把将田甜推倒在床上,“田甜你个坏家伙,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打听这些干什么?”
说着就用手指探田甜的咯吱窝。
主仆二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二人自小长大,都知道对方的柔软怕痒处。
一时间二人就像小孩子般在房间里玩耍起来。
“参加侯爷!”
“帝姬,侯爷来看望你了!”
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赵福金连忙将田甜的手按住,两人眼睛一对视,是西门庆来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身上的衣裳都有些凌乱,头发都松动了,就像滚过床单一般,不由得相视一笑。
田甜自是懂事,连忙起身给赵福金整理衣服,将头发重新梳理。
西门庆在门口处站立下来,“福福,药吃了没有,可觉得好些。”
赵福金心中一暖,“庆哥哥,药喝完了,我好多了,身子也不畏冷,头也不疼了,我觉得药可以不要再喝了。”
“庆哥哥,你事情多,上午才来过,下午就不用过来了!”
“既然来了,要不,你进来坐坐吧!”
西门庆微微一笑,“刚问了安神医,说风寒之症需要几天才能彻底祛除。你的药啊,可得再喝三次,方能断根。”
“我就在门口坐坐,陪你说说话。”
燕青早已从院子里搬来一条凳子,知道西门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