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便派史文恭带人去打探情况。
谁知死了好几个兄弟,连大档头史文恭都受伤严重。
史文恭说道,“这个废旧矿洞的确有古怪,那里早已废弃多时,平时人迹罕至。”
“这次我跟踪一个官员到了这矿洞,本想悄悄进去一探究竟。”
“谁知还没有到洞口,便被数十埋伏的人围攻,这些人个个都内力深厚,武艺不凡,绝非等闲之人。”
“我带的几个兄弟转眼便被杀了,我也拼死才逃脱出来。”
“想我大小仗打过无数次,唯有这次最为窝囊。”
史文恭越想越气,这时想起一事,“督主,虽然这次没有进得了矿洞,可也有重大的发现。”
“我跟踪的那个官员,下了马车之后便用黑衣蒙着头,而当我与埋伏之人打斗时,他以为我必死无疑,便将头巾取下。”
“这人我认得,是侯爷要我们特意关注的一人,便是那太学学正秦桧!”
“秦桧?竟然是他!”雨化田眼眸微眯,射出一道寒光。
当初西门庆给他的名单里,有要他关注拉拢的人,也有要他特别留意,找个机会可以干掉的人!
这秦桧就是其中需要特别留意、可以找机会干掉的人之一。
只是秦桧处在太学学正的位置上,平时不显山露水,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连平时与各级官员打交道,也是相当沉稳。
雨化田暗地里悄悄调查他的贪腐事项,让人特别惊讶的是,这秦桧并无明显污点,没有实际的把柄。
虽说西厂杀人如麻,可也不能滥杀无辜,要杀的、要抓的都是有确切证据之人,否则也难以服众。
“秦桧可认出你来了?”雨化田问道。
史文恭摇摇头,“我们都是蒙面的,秦桧应当认不出来。”
雨化田沉吟片刻,“当初西门庆要我们盯着这秦桧,我还想着他并非重要人物,并没有上多大的心。”
“如今看来,还是我们大意了。”
“越是厉害的角色,隐藏得越深!”
“这样的人,要么不动手,要动手,所谋者大啊!”
“看来西门庆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史文恭眼中露出敬佩的神色,“我一看到秦桧这人,便对侯爷的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老人家原来早已胸有丘壑。”
雨化田脑海中浮现西门庆那笑吟吟的脸,便啐了一下,对史文恭说道,“还老人家,西门庆比你还小,也不怕折了他的寿!”
史文恭正要继续说出自己心中的崇拜之情。
雨化田伸手打住,“史文恭,你且安心休养,我已派人去告知刘贵妃,请她派太医过来帮你医治。”
“这边的事情,先交给其他人。”
“我要岳小鹏多调几人过来服侍你。”
史文恭连连摆手,“督主,不用,我这没有伤到内脏,问题不大,休养几日便好了,无须劳师动众。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我身上。”
雨化田摇摇头,“你这般人物,可是我西厂的顶梁柱,别一不小心被人偷了家,把你给杀了,我到哪里要人去。”
“况且大师兄公孙胜那边可还迟迟没有答应,在你死后不使用武力。”
“你可得好好活着,我看他最近心情不错,对你的态度也和睦了一些,你再努努力,说不定就能让他改了誓言。”
史文恭想起那天罡正法的滋味,便打了个颤,“督主,我会努力的,一切按督主的吩咐办就是。”
雨化田知道史文恭的性子,也没有过多的矫情,叮嘱了下人几句,便走出了院子。
才走了几步,雨化田便感觉左腹又有些隐隐作痛。
这才想起,今日忙了一天,还只是早上喝了一碗粥,下午在刘贵妃宫里尝了几颗葡萄。至于刘贵妃一直推荐给他的新鲜小黄瓜,他是绝对不吃的。
雨化田揉了揉腹部,想起那日在瞭望塔上,西门庆说起给他脱衣检查胸口一事。
也不知道这西门庆到底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确实在神医安道全那里学了几手医术,如果是真的,寻个隐蔽的地方,让他查看一番,倒也无妨。
毕竟医者仁心,这西门庆学了医术,应当不会存什么坏心思。
而且自己也只让他看看腹部隐隐作痛的地方,上一寸,下一寸敏感之地是绝不让他碰的。
想着想着,雨化田便不由自主地来走到了瞭望塔下。
“雨化田,你来了啊!”
雨化田抬头一望,上面有一袭白衣,朝自己微微一笑。
想不到还有人比自己早来到瞭望塔。
雨化田也不坐那吊篮,平地跃起,脚往塔身点一下,身子便往上飞一两丈。
数下之后,雨化田便来到了塔尖。
如果西门庆在此,便能认出雨化田刚才使出的功法,便是那日大师兄公孙胜使出的“日乾夕惕”功法。
大师兄公孙胜还真不藏私,说教就教。
以雨化田的天资卓越,很快便学会了,虽然速度还不及公孙胜,却比公孙胜显得更为轻盈,更为飘逸。
“赵福金,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