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死在乱战之中,而是被西门庆秘密关押起来了!”
“将宋江找出来,此事便真相大白!”
蔡太师看向高俅,眼神凝重,“高大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皇上,还有太子,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接受招安的反贼,而是没有反贼!”
“在这个事情上,与其纠结宋江的死活,倒不如想想其他办法,更能赢得皇上、太子的欢心。童大人,你说呢?”
童贯见蔡京说到这个程度上,便知道那宋江是不能再活了,便说道,“高大人,换个角度说,城虽被破,可是陵州城被收回,对于皇上而言,可能更像太师说的,更希望没有反贼。”
“高大人,此事便作罢了!”
“就当朝廷的旨意当真晚了一步,西门庆侥幸赢了一场!”
童贯喝了口茶,看向蔡京,压低声音说道,“太师,北边的事情如今僵在哪里,还请大师拿个主意。”
蔡京自然知道童贯说的是什么意思,自然是与金国的海上之盟。
因为皇帝赵佶的一封亲笔信,两国约定攻打辽国之后分割地盘,一直你来我往,定不下来。
那赵佶修道修得脑袋都不灵光了,原本打算收回的是燕云十六州的故地,却在书信中只提燕京所管州城,自缚手脚。
尽管大宋在谈判中尽量扩大燕京的辖区,要求将西京和平州、营州都包括进去,即恢复长城以南一切汉地,却被金人以不属燕京管辖为由断然驳回。
大宋如何能肯,便一直僵持着。
蔡京摸了摸胡须,“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恐夜长梦多啊!”
高俅说道,“正是如此,要我说,既然已经谈到这个程度,先打下来再说。辽国占我燕云十六州久矣,能拿回来多少,都是赚的。”
童贯见蔡京不肯拿主意,只是他明白太子的意愿,金国如今势大,一旦签下盟约,大宋如何敢不遵循,“就是担心一旦签下,西京和平州、营州等地便再也难归还了。”
蔡京点点头,“无论是谁吃下燕云十六州,都是不肯再吐出来的。”
“这件事情,你们做的决定,我都支持你们。”
“我年纪也大了,也快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
“朝廷的事情还得多靠两位撑着。”
“咳咳咳!”
翟谦一听到蔡京在里面咳嗽,连忙走进来给蔡太师拍背,满脸歉意地对童贯、高俅说道,“二位大人,太师要服药了!”
童贯、高俅何等人物,便问候了蔡京病情,起身告退。
走出蔡府,高俅一脚踢中路旁的石子,打中了一个小树。
“高大人好脚法啊,一脚中的!”童贯在旁拍手称赞。
高俅一脸忿忿不平,“童大人,你就别讥笑我了,我们这次啊,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己手上的势力没有增长半分,倒让西门庆给占了大便宜去了。”
“可恨那西门庆,还敢上书来报功。”
“我真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扭下来当蹴鞠踢!”
童贯微微一笑,“高大人,慎言啊,西门庆如今可山东、河北节度使,皇上特封的忠义侯,手握数十万兵马。”
“而且他还是太师的义子!”
高俅冷笑一声,“义子,哼!太师的义子满天下都是,死在他手上的义子都有十几个了。”
童贯摇摇头,“不中用的义子、给他添麻烦的义子自然留着无用,你看那蔡一泉,如今已是杭州知府了,那可是个遍地是金的宝地啊。”
“你看着西门庆,哪怕蔡太师也对他忌讳,却迟迟不肯下手,自然是做了两全的准备。”
高俅回头看向太师府,“这个老狐狸,什么都抓在手里,什么风险和责任都不肯担当,让我们在外面当出头鸟。”
“出了事我们扛,得了好处都归他!”
童贯叹了一口气,“可惜皇上闭关修道,太子最为信任的是太师,而不是你我二人啊!”
高俅想起一事,便问道,“童大人,太师的长子、大学士蔡攸落在了田虎、宋江之手,为何蔡太师还敢冒这样般风险,纵容西门庆攻城?”
童贯说道,“据我所知,西门庆攻城之举并非太师授意,而是西门庆个人行为。”
“至于蔡攸,此时正在回京的路上!”
高俅点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太师出尔反尔,竟然不追究西门庆的违抗朝廷旨意之事,原来他的儿子救回来了!”
“好了,童大人,就此别过,改日再来府上登门拜访。”
童贯作揖道,“近日得了几瓶好酒,等着高大人来解封啊!”
二人一笑而过,各自回家。
童贯的马车行到一个路口,便被一人拦了下来。
童贯伸出头一看,“秦大人?”
马车前面的正是太学学正秦桧。
秦桧弯腰,恭敬行礼,“童大人,王爷有请!”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