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个人的努力就不是最重要的。
西门庆能从一介平民,到知寨,再一飞冲天到五品官员,其实并不是他人的能力所能达成的,有个好爹啊,哪怕是个干爹,也是别人可望不可及的。
东平府尹陈文昭也来拜访,当地的乡绅也来拜访,黑白两道的人物也托着关系来拜码头,自然是权利的游戏。
这日西门庆带着吴三桂去上任,拜访各路官员,该送的礼送了,该收的礼也收了,坐在自己的提刑所里,西门庆心情大好。
吴三桂虽领了知寨一职,并无多大兴趣,恰好杨宗保过来了,便带着杨宗保去接手。
作为周侗的弟子,杨宗保镇压这几百个未上过战场的官兵,足足有余。
加之杨宗保寡言少语,神情冷峻,又有吴三桂、西门庆背后支持,很快就掌握了局面。
而西门庆身边却是离不开吴三桂的,他一个人学渣,哪里知道公检法司这些东西,特别是手里还有一支人数不少的兵力,足足有上千人。
吴三桂都懂啊,他带兵打仗,治理一方,经验丰富,处理这些事情来得心应手,赚得银子如流水般哗哗。
西门庆要做的就是喝好酒,交好朋友,协调疏通一下关系,听好曲,嫖好猖就行,其余的根本不用多操心。
而这些,恰好是西门庆所擅长的。
这日,西门庆接到一个案子,原来是阳谷县抓到了两个小偷,这两个小偷举报李大、李二两兄弟曾杀人夺财的事情。
本来将这李大、李二审明原由,依法处决了就是,结果里面还涉及了一个案中案。
原来被两兄弟杀害的苗员外,名叫苗天秀,四十六岁,祖上积攒了不少钱财。去年娶了个娇妾叫名唤刁七儿,这刁七儿原是娼妓出身,因妩媚多情,水润多汁,学了不少吹拉弹唱之技,天秀用三百两白银娶来家,纳为侧室,宠爱无比,将家中的财物都给刁七儿管理。
苗天秀毕竟上了年纪,房事渐渐有些不力,这刁七儿便与下人苗青勾搭上了。
有一日苗天秀喝酒回来看见二人在亭中窃窃私语,大怒之下便将苗青痛打一顿,要赶出家门。家人苦苦相劝,苗青也对天发誓绝无此事,苗天秀又因没有证据,便继续留苗青在家中。
岂料苗青怀恨在心,花了钱买通李大、李二,在一次苗天秀渡河时将苗天秀淹死在河中,苗青报了个苗天秀失足落水而亡。还没过头七,便与刁七儿日夜淫欢,守着金山银山快活无比。
这李大李二得了苗青三百两银子,手脚便大方了,有日与几个泼皮混混喝酒,无意中说漏了嘴,结果泼皮偷窃被抓,就将此事给举报出来。
这苗青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找关系找到了应伯爵,说花多少钱财都愿意将此事平息。而另一边苗天秀的远房亲戚得了消息,也托关系来找西门庆,答应只要告了苗青、刁七儿,能弄回苗天秀的家产,愿意与西门庆平分。
此案到了西门庆手中,西门庆将案卷递给吴三桂:长伯,你看这个案子如何处理为好呢?
吴三桂斟酌了一番说道:这就是一个简单的下人勾搭主母,请人谋杀主子,谋取钱财的案件。证据确凿,依法审理即可,并无多大难度啊!
西门庆捧着一个紫砂壶,喝了一口说道:简单案子复杂办,复杂的案子慢慢办,才能挤出空间来,挤出油水来。
吴三桂一听,眼睛一亮:老爷,说得有理。升官不发财,不如回家去种田!
朝廷腐败,我们也只能抓住最后的机会捞一把。如果我们自己有地盘了,那就必须廉政清明,当官就不能发财。
西门庆想起前世的一句话当官就不能发财,发财就不能当官。
那是自然,我们自己地盘,我们做主,希望那天早点到来。吴三桂心中充满了期盼。
你再仔细斟酌斟酌,这被告与原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如何能够压榨出最大的好处,毕竟我们现在实在太缺钱了。
西门庆叹了口气,钱啊钱啊,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还是为了钱!
吴三桂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药铺、绸缎丝绒、米铺等生意都扩大了好几倍,高利贷的生意也越放越大,手里有兵,谁敢不还钱,不用泼狗血、堵门、绑架,钱就换回来了。
甚至连盐引生意也都做进去了,在其他人眼里,西门庆家的生意已经足够庞大了。
可经不住西门庆有个吃钱的系统,什么都要花钱。
就拿一个事情来说,《玉女心经》就要一万两!
一万两!
那些搬砖码字的打工仔,干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