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忙到半夜,待李瓶儿安稳地睡着了才回家。
回到家中便招呼吴月娘与吴三桂一同前来商议,说起花子虚四兄弟打官司,结果把花子虚给弄进去了。李瓶儿怕家里的钱财都落到官司里去,要先将钱物都移到西门庆名下。
吴三桂大喜:恭喜老爷,又得一笔财富,大业有望。
吴月娘不解地看向吴三桂,说道:三弟,什么大业有望,你和老爷要做什么?
原来西门庆知道吴月娘家人口单薄,就要吴月娘认了吴三桂当义弟,自己多了个干舅子。而吴三桂在这个世上孤身一人,除了主人西门庆外,根本就是孤苦伶仃,这些多了位端庄稳重的姐姐,自是求之不得。
而西门庆此时哭笑不得,知道吴三桂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搞事情,搞大事情,搞出天大的事情。可这些都不能说,不敢说啊。于是找个理由和吴月娘解释道:今年赚了些银子,准备到东平府和东京多开几家店子,将生意做大一些。
吴月娘本是贤惠之人,说道:老爷想做大生意,发大财是人之常情,那是光宗耀祖的好事情。不过一定要稳妥,千万马虎不得。
那是自然,我准备明日派来保和应伯爵去趟开封,我写了封信给我那四门亲家杨提督,请他去协调一下,放了花子虚,也不要让花子虚的其他兄弟惦记他的财产。
西门庆提笔写好信,交给来保,又要吴月娘拿了三十两银子给来保做路费,吩咐了一些事情。来保老练,应伯爵灵泛,这一趟还是比较放心的。
待来保去回去后,吴三桂说道:花子虚家里的那些财物须早些搬过来,以免日后生变。但凡兄弟争财产,总是平均分点,我们帮花子虚早点将财产转移过来,甚至做些账目,让花子虚还欠我们些银子,这样的话,官府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兄弟总不会帮他来还账,这官司就好打了。
妙啊,长伯果然是智慧过人。他都没钱了,倒欠着钱,还争什么家产,打什么官司。西门庆深深地为吴三桂所折服,这和前世那些资本家是一样的,搞个空壳公司上市,上市后集资,钱捞足了后迅速获利离场,找个理由做个账说公司一直亏损,倒闭拿钱就跑路。
咦,这个比方好像怪怪的啊,毕竟这次想捞钱的是自己。
不对,这钱是自己未来老婆的钱,是自家的钱,不能叫捞,只能叫搬。
吴三桂接着说道:将钱财搬过来还需瞒天过海,不能招摇过市。我们和花子虚家只隔了一堵墙,不如明天深夜,将墙打个洞,直接将财物搬过来,然后立即用旧砖补上。这样一样来,神不知鬼不觉,上万两银子就花落我们西门家了。
西门庆不得不叹服吴三桂思虑之深,谋划之精。当即拍板同意,要吴月娘明天腾出房间来,将银子和四箱柜蟒衣玉带,帽顶绦环等财物好好收着,登记入账。同时开始接手田庄、商铺、房产,做好交接工作。
吴月娘总感觉有些不对,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不过家里又突然增加这么一大笔巨额财富,而且看西门庆和吴三桂的样子,应该是吞进肚子里的东西不会吐出来,有钱总比没钱好,于是开开心心的安排下人去干活。
第二日,叮嘱了应伯爵和来保几句后,就让他们尽早出发,随后西门庆就来到了李瓶儿家里。李瓶儿按照西门庆的安排,将一些下人打发走了,只留下绣春等几个心腹照看家里。
西门庆发现李瓶儿的小嘴今天略微有些呈O型,觉得很可爱,便调侃了几句,李瓶儿朝西门庆翻白眼,埋怨道:你还说,我今天嘴都合不拢,一直酸疼,怪你,就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今天我给你补偿一番。西门庆尝过甜头,自然回味无穷。
吓得李瓶儿赶紧离他远远的,娇嗔道:再也不来了,昨夜感觉肚子有些疼痛,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又被你所劳累,希望不要影响了孩子。
西门庆一听李瓶儿说肚子有些疼痛,连忙为其把脉,幸好脉象还好,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就吩咐玳安到家里的药房去拿一些老人参、熊掌之类的补品过来,为李瓶儿补补身体。
李瓶儿虽然嫁给了花子虚,可花子虚不沾家,不疼人,李瓶儿其实就是守活寡。这些日子才有了西门庆的真心关怀,倍感温暖,便依偎在西门庆怀里静静的躺着。
老爷,你觉得我肚子里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李瓶儿看着西门庆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满心欢喜。
儿子。西门庆快速回答。
为什么啊?难道我生的女儿你就不喜欢了吗?李瓶儿嘟起小嘴,毕竟这生儿生女是老天爷才能分得清,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西门庆在李瓶儿光滑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是你问我觉得啊,我当然觉得是儿子。既然你这样问,女儿也行,反正我们还年轻,总能生出儿子的。
不要脸,都快30岁的老男人了,还夸自己还年轻,羞羞脸。李瓶儿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用手指刮了刮西门庆的脸。
哪有三十岁,我才二十七好吧。对了,瓶儿,我还一直没问过你的生辰呢?西门庆将手伸进李瓶儿的衣襟中,玩弄着珠子,弄得李瓶儿浑身不自在,扭来扭去。
别动好吗,我是真正年轻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