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冉秋叶直接害羞地低下了头。
何雨柱不明白这个小美女怎么突然就脸红低头了,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了。
何雨柱:“那啥,冉秋叶同志,你又是什么学历啊?”
“啊!”冉秋叶一下子不懂怎么回答好了,自己难道说自己是大学生是本科吗?
何雨柱本来就知道冉秋叶是大学生,问她只是为了逗逗她罢了:
“我来猜猜,嗯,你是大学毕业的对不对?”
“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能掐会算啊!”
“我不信!”
“不信的话我再猜猜看!你是个老师对不对?”
“我不是!”
“说谎的话鼻子会变长的哦!”
“骗人,我巴不得鼻子更长呢!”
“你看你看,你的鼻子都变长了!还说你没说谎!”
冉秋叶赶紧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发现上当之后,气得转过身不理何雨柱了。
何雨柱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
“好啦好啦,冉老师,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咯!”
“人家本来就不漂亮!”冉秋叶骄傲地说着反话。
“哦,既然你都说自己不漂亮了,那就更不能生气了!”
“为什么?”
“不生气了就漂亮了啊!”
"就你嘴贫,说,你哄过多少个女孩子了?"
“这是对我查户口本吗?要不要我拿户口本给你看?”
“我要你户口本干嘛?”
“户口本有个大作用啊!”
“什么作用?”
“登记!”
“流氓!不理你了!”
“我说的事排队登记,你想到哪去了?唉,这脑袋瓜子一天到晚净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容易误人子弟的哦!”
“你才误人子弟呢!我教的学生可好了!”
“那你还说你不是老师?”
“好啊,你绕了一大圈就是为了套我的话?”
“哈哈哈,谁让你让我猜呢?”
冉秋叶气得直接在何雨柱宽阔的胸膛上锤了两下。
何雨柱抱着被锤的地方,捂住胸口:
“哎哟哎哟,好痛好痛!”
说完何雨柱就趁势想要倒在地上的样子。
冉秋叶急忙问道:“啊,你没事吧?”
何雨柱:“我有事,我的心好痛,你让我受伤了,你得陪!”
“你!你无赖!”
“哈哈,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真的是来这里上课的?”
冉秋叶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不然自己就会被沦陷的,于是点了点头。
何雨柱:“那我们就是同学了,你好,冉秋叶同学。”
何雨柱伸手出来。
冉秋叶也伸手:“你好,何雨柱同学!”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你们俩在干什么?”
何雨柱冉秋叶赶紧松开了握着的手,冉秋叶更像是被抓住了现行一般,脸都红到脖子里了。
何雨柱心理素质很好,一看门外,站着一个拿着讲义,戴着眼镜的四、五十岁的大叔,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一个偷了他的宝贝的贼一样,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中年大叔正是冉秋叶的父亲冉书林:
“你是谁,在这教室里干什么?”
何雨柱微笑着点了点头:“老师你好!我是来参加今晚的扫盲班的学生。”
冉书林狐疑地看了看何雨柱的穿着和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底层工人:
“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没文化的样子啊,看起来倒像个干部!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老师我叫何雨柱。”
冉书林心头一惊,马上想起了教育焗长的叮嘱,这次的初中扫盲班,一定一定要好好关注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尽可能地给与照顾。
冉书林可是经历过三朝更替的人,哪里会不懂焗长的意思,本来以为这个何雨柱说不定就是什么关系户,没本事没文化知识,就是想上个扫盲班拿个毕业证好去评职称的。
冉书林自己也一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想说见到何雨柱之后,哪怕他是上课睡觉胡乱打闹,自己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安安稳稳地让何雨柱拿到毕业证就了事。
谁知道眼前的何雨柱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还有那种管理者独有的气质,是普通工人根本无法模拟的。
冉书林就很好奇,这么一个有文化底蕴的人,怎么会需要靠初中扫盲班来拿初中毕业证。
冉书林见到自己女儿跟这个何雨柱聊得那么开心,还握起了手,心里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探寻之意:“何雨柱是吧,你是哪个单位的?做什么工作的?”
如果是好单位,又是好工作的话,那自己绝不反对女儿与这个年轻人在一起。
何雨柱直接回答:“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员工。”
何雨柱没有说自己是食堂副主任,更没有说自己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因为他觉得来这里参加扫盲班的都是工人,自己没必要依仗着身份搞特殊。
而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