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着的四人马上被推门声吸引了,三大爷刚想喊,何雨柱用手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大家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大声问道:谁啊?
秦淮茹敲门:柱子,是我,开一下门!
何雨柱:秦师傅,这么晚了,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秦淮茹急了:柱子,我这有急事找你,你先开一下门让我进去!
何雨柱走到了门边,问道:有事隔着门说也行的,啥事?
秦淮茹:姐想找你借点粮食,家里断粮了,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何雨柱:我这没粮食了,面粉棒子面什么的都没了,你去别家看看吧!
秦淮茹:我闻到有肉香味,借姐点肉也行啊!
此时烤兔子的香味已经顺着门缝一个劲地往秦淮茹鼻孔里钻,让秦淮茹馋得直流口水。
何雨柱:我就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秦淮茹隔着门开始抹起眼泪来:柱子,姐实在过不下去了,棒梗他们三今晚就只吃了一个窝窝头,饿得直哭。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秦师傅,现在我们院子里哪家不是晚上吃窝窝头,你们家吃窝窝头也正常啊!
秦淮茹:柱子,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棒梗营养不良么,你以前不是挺疼他的吗?
何雨柱:我以前那么疼他,他反而一口把我咬痛了,这算啥,白眼狼咬恩人啊这是。
秦淮茹开始啜泣起来:柱子,你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干啥,他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咬你的,换其他人他连理都不肯理!
何雨柱笑了:他也咬了许大茂,你可以找一下许大茂啊!
屋子里三大爷和他两个儿子也憋着笑,没敢出声。
秦淮茹:柱子,姐
秦淮茹感觉这样子不行,还是得用大招。
秦淮茹:柱子,你开一下门,姐给你看样东西!
说着秦淮茹开始脱起衣服来。
何雨柱不知道她在干嘛,还是隔着门说:不用了,夜了,明天还要早起,你赶紧回去吧!
秦淮茹眼睛一转:我今天去财务科那边了,她们说要有你写的收条才肯把借条还给我,你给姐写个收条呗!
何雨柱无奈:明天我再写给你行不行?
秦淮茹:不行,你今个必须写给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何雨柱把头转向三大爷三人,无奈地摊了摊手,被迫把房门给打开了。
就在何雨柱把门打开的一瞬间,秦淮茹衣衫不整地一头扑在了何雨柱怀里,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何雨柱!
何雨柱惊讶极了:秦师傅,你干嘛,你赶紧松手!
秦淮茹把脸贴在何雨柱胸膛,哭着喊着:柱子,你就帮帮姐吧,不然姐就....
秦淮茹还想说后面的话,却突然看到何雨柱房子里坐着三个目瞪口呆的人,正张大了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秦淮茹的动作。
秦淮茹赶紧松开了抱着何雨柱的手,手上抓着的衣服也有一件掉在了地上!
只见秦淮茹外衣不见了,只剩下里面两件衣服披在身上,那凹凸随着呼吸而拼命颤抖着,在场的男人也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三大爷他们,又再看了一眼何雨柱,直接捂脸转身就跑了。
只留下了一件衣服孤零零地留在地上,控诉着何雨柱的无情。
秦淮茹飞快地跑回了自己家里,砰地把门给关上,灯也不敢开,就这样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问道:
怎么样了,借到东西没有?
秦淮茹抓着衣服呜呜呜地蹲了下来,低声抽泣了起来。
贾张氏一看急了,这衣服都脱了,还哭了,这还得了!
其实棒梗也一直没有睡,看到秦淮茹哭成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是怒火中烧,也爬了起来。
棒梗:妈!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
秦淮茹拼命地摇头不肯说话。
贾张氏更急了:你倒是赶紧说啊!肯定是傻柱欺负你了!不行,我要找傻柱说理去!
说完贾张氏就披衣服要开房门,棒梗也直接跳下了床,鞋也顾不得穿,从床头抄起一根擀面杖,身为秦家唯一的男丁,棒梗觉得自己有必要担当起做男人的责任!
傻柱!!!
凄厉愤怒的叫声响彻四合院!声音中带着悲愤和痛苦,无奈和心痛,这是未成年男性的怒吼!
但很快地叫声戛然而止,就像是啼叫的鸡被突然扼住了脖子一般!
是秦淮茹一把捂住了棒梗的嘴!
正端起酒杯想要敬在座几位的何雨柱,听到了秦淮茹屋里那幼稚男声的怒吼,不由啪地一下用手捂住了眼睛,一手端酒杯,一手撑着头做无奈捂脸状。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秦淮茹一家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三大爷也放下了酒杯,苦笑地摇头叹道:你这是人在屋里坐,祸从天上来啊!
阎解放和阎解旷是直接噗嗤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地拍着桌子笑个不停!
实在是忍不住笑啊,秦淮茹大型社死现场,还有那幼稚悲愤的哀鸣声!
何雨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