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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慈安大步走到了母亲身边,挽住了她的手腕。
在长春宫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母女俩各怀心思在宫道上走着,与进宫时截然不同的待遇,落差实在是太大,但两人现在都不在意这个。
想的都是如何顾及对方的感受,不让对方担心。
上了马车,纳兰慈安终于按捺不住了,她问道:“母亲,姑姑她是不是为难你了。”
纳兰夫人还试图隐瞒,她摇头道:“没有,就是商议了你与太子的婚事。”
这话纳兰慈安当然不会相信。
她看着母亲,神色严肃。
“我不是幼童了,母亲你别瞒我。”
纳兰夫人眉头紧锁,沉默着没有开口,显然还是不打算将事情告诉纳兰慈安。
纳兰慈安却不罢休。
“母亲,你快告诉我吧!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肯定是和皇上停朝三日,摄政王监国有关。”
纳兰夫人根本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番话,她诧异的看着纳兰慈安,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朝堂上的事情?”
纳兰慈安撇了撇嘴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告诉我姑姑与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和太子有关?”
她忽然想起进宫时,母亲曾问她,若太子不是太子了,她还愿意嫁给他吗?
这样一想,就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你这个鬼精的丫头,什么都瞒不过你。”
纳兰夫人轻轻戳了戳女儿的额头,有些无可奈何。
纳兰慈安摸了摸额头,嘟囔道:“母亲你快告诉我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