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很乖的。”说着阿诺转头温柔的看着小郡主,小郡主也甜蜜的冲着他笑。
萧炎陵看着他们“两小无猜”的神色,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看阿诺的眼中也就多一份“我是孩子的爹,你小子悠着点”的神态。
“叒叒,爹爹抱抱。”萧炎陵笑的和蔼可亲,手臂已经到了叒叒的腋下,叒叒嘟着嘴巴,可又怕惹爹爹不高兴,让阿诺哥哥去罚站。
于是只能“哀怨”的看了娘亲一眼。顾无双都差点笑出来。
这丫头,鬼灵精。
五岁的女娃儿居然这么早熟,她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随即回头对着还站着的阿诺温和的说了一句:“阿诺,一起呀!”
阿诺颔首,尾随一路。
他现在是郡主的贴身侍卫,所以寸步不能离,纵然是王爷和王妃都在,他也不能离开郡主的身边。
在经过几天的科举考试后,前三名也随之诞生。
名列前三的是三个不同年龄的人,获得第一名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听闻他寒窗苦读三十载,经历了不少科举,却总被刷下来。
原本已经灰心丧志,却不料,今年他卷土重来。还一举夺魁。众人都不禁唏嘘,也有暗指他抢人一步。比那些第一次参加的有了先机。也就是说他熟悉了考场的环境,总是要比别人胜出一筹。
可他们并不知道,早些年他被刷下来是因为有人故意为之的。只因为他家境贫寒没有可利用的余地,以至于那些眼高于顶的高官看不上他,纵然知道他有满腹才华,却依然将他的名额给了别人。
中年叔叔名叫余洋,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还是个单身。对于他人的眼光他不予理会,此刻,他的目光落在高坐上的萧王爷身上。
心情是沉稳而又内敛的。眼底的自信也满满当当。
第二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此人高大健壮,样貌不俗,眉宇间隐有冷凝之色,只是此刻低眉顺目的给人感觉,是个有智慧却懂得隐藏的人。
第三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此刻正意气风发,眼神更是热切的看着高处。那个就是萧王爷了。他的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三位胜出者请跟本王一同进宫面圣吧?”长袖一挥,宫廷宝马,尊荣富贵。
玉箫大殿上满朝文武都在仔细打量几年的新金科。能成为前三甲可是需要通过全部考试,而且每项都必须要接近满分才行。
在给三个人才封官加爵后,皇帝就散了朝,私下迫不及待的召见了萧炎陵。
“皇叔,你怎么搞的,居然让那个人过了?不是说好不要的嘛?”皇帝几乎跳脚的来到萧炎陵身旁。
狭长的眼眸里是埋怨,不解,疑惑,不甘。
萧炎陵无辜的看着皇帝,“陛下,那人文科不错,武科也不错,文史更是不错,陛下不是惜才爱财吗?臣也是投其所好的。”
“什么投其所好?皇叔,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此话一出,皇帝不禁后悔了。
萧炎陵邪魅的脸上是突显的郁闷。
“陛下,臣虽然被唤作皇叔,可臣的年纪还不过三十出头而已。”萧炎陵一脸郁郁的道。
邪魅的眼底闪现隐隐的不服。皇帝张张嘴,立马抱歉道:“额,抱歉,是朕一时心急,说了诳语了。”他这个皇叔可是爱惜羽毛的人,要是惹他恼了,他也没啥好处。况且,他的妻子儿子现在可都在他眼皮底下呢。
“可是那个人--”
“陛下不必担忧,臣既然让他过了,自然会有应对的方法。好歹也给老丞相几分薄面不是。太后娘娘近来身体抱恙,陛下可去看望过?”说起太后,皇帝微微一愣。
“知道了,朕,晚些就去看她。”想来是坏事做多了,又或许真的是先皇来召她了,太后夜不能寐,每天做恶梦。已经是病人膏肓的地步了。
“陛下,陛下,都是臣妾不甘寂寞,都是他们,他们引诱臣妾啊。他们才是该死的。”太后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衣着华丽却难掩苍老憔悴。皇帝看到这样的太后不由得心惊。
端端半月未见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
“太后,陛下来看您了?”宫人在一旁通报,原本在痴迷喃喃自语的萧凤忽然瞪大眼睛。
“陛下,陛下,您放过臣妾吧?臣妾错了,错了,不该不守妇道。臣妾大错特错啊。”如此这般的歇斯底里,皇帝是没料到的。
“太医,太医何在?太后怎么会变成如此,居然连朕都不认得了?要你们这些庸医何用?”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等已经尽力了。太后她因为得了失心疯,精神不济,已经无法在医治了。”
“混账东西,什么叫医治不了?给朕想办法,要不然你们都不必活了。”太后毕竟是他的母亲,虽然她能狠心害死他的孩子,可他终究不忍心见她如此。
“陛下,陛下,您不要生气,臣妾好怕呀。”太后忽然大叫起来,眼泪模糊的缩成一团,惊恐的眼神好像在看皇帝又好像没在看。
“母后,是儿臣啊,不是父皇,父皇已经入土为安了,他不在了,不会来找你的。母后,您醒醒啊。”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都是他们,他们引诱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