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问,顾夭夭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看到最喜欢的兽兽凭空出现,兴高采烈地大壮扇动小翅膀扑过来,奶呼呼的刚喊出“兽”字,就被捂住嘴直接塞回空间。
处理好后,顾夭夭抬手用力拍了拍简单,把随手扎起来的长发解开弄乱,动作迅速地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装作正在沉睡中。
发现密室被人打开,池奎第一个怀疑的人只能是她。
所以,她现在只需要装睡等池奎带人进来就行。
莫名的,躺在床上放缓呼吸的少女,觉得挂在墙壁上的钟滴答声格外的清晰。
不一会儿,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暴躁的拍门声,宋玉幸灾乐祸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夭夭,阿奎让我喊你下楼。”
装睡中的顾夭夭翻了个身,没有搭理。
耳朵贴在门上,没听到屋内有动静,宋玉险些笑出声,着急忙慌地催促女佣拿出备用钥匙,“快把房门打开,万一夭夭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担不起这责!”
拿钥匙的女佣,无意中瞥见宋玉眼底里明晃晃的恶意,手不自觉地哆嗦一下,却被宋玉一把抢过去,生怕慢一点就会错过好戏似。
房门瞬间被用力推开,宋玉动作极快地拍下房间灯的开关,啪嗒一声昏暗的房里一下子亮得刺眼。
床上的少女被嘈杂声吓到,犹如受惊的兔子弹坐起来,还没缓过神来,明晃晃的光线刺得她眼睛难受,下意识地抬手捂着双眼缓了好一会儿。
“哐当!”
宋玉手里的钥匙掉落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穿着睡衣,脸蛋泛着红晕的少女,很显然是刚被吵醒的困顿模样。
揉了揉眼睛,适应房里的光线后,顾夭夭抿紧嘴唇皱着双眉看向宋玉,语气不善的质问:“宋玉!你带人闯进我房间,是什么意思?”
连名带姓的先发制人,让本已经准备好措辞的荣玉愣了一下,被少女抢夺话语权。
少女眉眼间满是凌厉,就连语气都夹杂着渗人的寒意,“怎么?没人教过大婶,进房之前需要经过主人的同意吗?”
宋玉被少女不怒而威的气场镇住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宋玉急得满头大汗时,池管家及时出现,低着头没有看房里一眼,“少奶奶,老板在楼下等你。”
说完没有丝毫逗留,转身就下楼。
顾夭夭披上外套,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宋玉,冷哼一声,“宋玉,你最好给我和合理的解释,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边走,顾夭夭一边在心里忖思。
这房子里没有监控,她也没有在地下室留下痕迹,再加上有空空帮忙,池奎是不可能抓住把柄。
想到这,顾夭夭眸光微闪,暗暗活络起心思。
她只要死咬住不松口,池奎也拿她没办法。
低头看眼腕表,此刻快到五点半,顾夭夭踩着拖鞋顺着楼梯往下走,还没等她走下台阶,原本低头坐在沙发上的池奎猛地抬头,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顾夭夭清楚的看到,池奎眸底划过一抹狠厉,她表情自然地挪开视线,落在地上没有打扫的碎片上,几名黑衣人直挺挺地跪在碎片上,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少女雾气昭昭的眸子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站在池奎身后的池管家,“这是怎么了?”
顾夭夭在赌池管家没有把昨晚看到她的事情说出来。
池奎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披在身后的长发随意的他的动作滑落到胸前,“听夭夭这语气,似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见池管家面色平静,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顾夭夭这才松了口气,眼神无辜,一点也不怂的和池奎对视,“发生什么了?”
池奎冷笑一声,“昨晚有个不怕死的小毛贼,毁了我费尽心思布置的激光,潜入我的地下研究室,顺走了不少东西。”
虽然那些仪器不算什么,但却无形中狠狠抽了池奎几巴掌。
“地下室?!”少女神色震惊,快速扫了眼四周,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入口,“家里竟然有地下室!”
池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在顾夭夭面前流露出凶狠之意,“怎么?夭夭你不知道吗?”
没等少女回答,池奎就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她:“昨晚你去哪了?”
“在房间睡觉。”顾夭夭面色自然,听到身后有动静,顺势转身指向准备下楼的宋玉,“她带人闯进我房间,我完全有理由怀疑她想谋杀我!”
池奎:“……”
是他低估少女胡说八道的能力了。
“阿奎,我没有!”宋玉快被顾夭夭这话吓死了,连忙小跑下去抱紧池奎的手臂解释,“我拍门没有动静,我以为出事了才闯进去的。”
明明是池奎让她去喊少女,但琢磨不透池奎心思的宋玉不敢捅破,她清楚池奎最重视的人就是眼前的少女。
“解释就是掩饰!”此刻的顾夭夭把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