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是在夸我?”
“哥,我爱屋及乌。”
“滚。”徐引默直接挂了电话。
祁域川又厚着脸皮打过去,徐引默接通:“有屁快放。”
他提醒:“哥,咱们都是斯文人,用词文明点。”
“你说不说?”
“我想去柏林,或者其他城市,这样离徐徐近点。她有什么,我也好第一时间赶过去。”
他沉默良久,没有阻拦:“小心点,有什么随时给我电话。我这边也会跟陆北联系,获悉徐徐的情况。”
“谢谢哥。”
“都说了,现在叫哥早了。”
他不管:“我先练练嘴。”
三天后,祁域川安排好手上的工作,把寻找徐秋岚的事情,全权交托给了林宋与杨珏。没找萧衡,因为他担心这人嘴不把门,到时候一喝醉,把事情给说了出去。他叮嘱若有任何他们处理不了的情况就给徐引默联系,或者找祁茂昌。
林宋倒更担心徐今的情况:“我们已经将近二十天联系不到安姐了,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边怎么样了?”
他声音像是枯叶缓缓坠地:“据徐总说不好不坏。”
虽然陆北断了徐今与祁域川与这些朋友的联系,但与家人的联系还是他允许的。不过,每次徐引默打电话过来,他都监督在旁。
林宋自嘲笑笑:“安姐一向都是报喜不报忧。她所言的不好不坏,一般都好不到哪里去。”
祁域川羡慕林宋与徐今多出了自己与徐今的十年,这让他有时候感觉自己对徐今欠缺了太多太多的了解。
这失落地感觉,抓心挠肺,但你又无力更改。
他以翻阅手里的文件来掩盖内心的惆怅:“林总,当年徐徐在柏林遭人算计,这事是谁所为?”
林宋没想那么深:“谈不上谁所为。大家喝醉了,一时玩开了。国外的酒吧这些场所一直都比国内的酒吧玩的开,ky这些都是常态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