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祁域川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你竟然敢骂她?”
他解释:“我看不惯她这么耍你。”
“谁说她是玩我的?”
傅乙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川,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何况我相信我的经验之谈。”
“滚蛋。”祁域川推开他的手,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傅乙岑没站稳,瞬间往旁边栽去,立身站稳:“祁域川,我说你知不知好歹?”
祁域川颇表现出破罐子破摔地样子来:“我喜欢被她玩,你管得着吗?”
“啧啧。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傅乙岑,我警告你,骂我可以,往后你若再骂徐今,小心我把你揍的连琼姨都不认识。”
他冷嘲热讽:“呵,你当她是白月光,殊不知人家是高级白莲花。”
“傅乙岑,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警告的话当成耳旁风。”
他不以为然:“小川,女人如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域川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下秒,把他拎起来,几拳下去:“傅乙岑,只有对徐今,我才会有无限制的包容与耐心。即便她徐今日后不会成为我的太太,也是我所爱之人。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都不可以对她出言不逊,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