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形象一落千丈,每一家合作单位都在找我们mum赔钱。时总,如果要真是喜欢杨穆夏,不如就先帮她把这些付了。至于她跟mum的合约,我可以看在时总的面子上,不与追究。”
时程松轻垂眼眸,在资料上漫不经心地扫过:“祁总,你这是想薅我羊毛?”
“时总,我这也是想成人之美。”
“哼。祁域川你可不善良。自她杨穆夏算计徐今,你就没想过放她走。”
祁域川喝了一口茶,语调轻蔑不屑:“之前,那不是不知道时总对杨穆夏一片痴情。”
时程松也不钻他的字眼:“什么一片痴情?不过是觉得她长得好看点,图个新鲜。”
祁域川趁机说:“既然只是图个新鲜,时总你也尝到了滋味。何必还要霸占着不放人?你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这边的账可还等着算。”
在资本的市场下,你握不住资本的掌控权,自然也就没有话语权。
杨穆夏在两人的言谈中,变成了一件可往可来的物件。这些看似调侃的话语,把现实剥出了血淋淋的模样。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也是杨穆夏为什么要努力往豪门圈爬的原因。她不想一直当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成为那把刀俎。
时程松的唇畔在茶杯沿上移动,目光打量着祁域川,明知故问地试探:“小川,听说你在追求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