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了揉眼睛：“那可能是我眼神有问题。”
徐今抑制不住地勾起笑容：“我骨子还是挺温柔的。”
他配合着点头，又嗯嗯了两声，接着又说：“不温柔也没关系。反正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情话张口就来，看来以前没少泡女人堆。”
祁域川眼底衔着一抹期待：“我要是泡女人堆，你会不会吃醋？”
徐今听出他这是在试探自己，目不斜视：“为什么要吃醋？朝三暮四又不是男人的特权。”
虽然知道她这是玩笑话，祁域川仍旧陡生一层失落。对于徐今的情感，虽然他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但这线索太过脆弱，加上她故作不在乎的样子，总会给他营造出自我感觉良好的错觉来。
抓心捞肺！
患得患失！
无法掌控！
他从自我世界的王权跌落，供奉她的继位。然而，她却徘徊在大道的入口，踌躇难定，担忧这扶摇直上九万里地童话不过是为了让她跌落地更深更惨。
后面一段路，祁域川多少有些沉默。徐今看出他心情受损，想要启口问他，犹豫再三，还是把话咽回了肚里去。
快到了的时候，经过小区外面某水果店，他让徐今停车。然后，他走下去，买了几样水果。等他回到车上，徐今问他：“不是说不买东西吗？”
祁域川不理，问她：“徐医生打算让我以什么样的身份陪你去傅家做客？”
她语气轻松：“朋友。”
“我一个大忙人，是没有时间陪普通的异性朋友，去别人家里登门拜访的。”
徐今送刹车的脚缓缓停了，转头看他：“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