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下车,跟着进去,在周舟掏钱时,拉住她的手:“你不是回家吗?”
周舟甩开他的手,淡漠无声地掏钱。
祁域笙夺走她递给网管的钱,一把把她拽出网吧。周舟挣扎着,力吼道:“你放开我。”
“不放。”
周舟拖住他的手臂,不想再走:“祁域笙,你现在最好离我远远地。否则,我爸就会死缠着你。”
祁域笙停下来,松了松手间的力道:“我怕他?”
简短三个字,却是平常人要翻越重峦叠嶂,跨过万水千山才能拥有的底气与魄力。
周舟在心底,羡慕到心疼,绝望到无以复加。
她只是还未年满15岁的孩子,成绩优异,前途本是一片光明。却因为这一档子烂事,她成为了一个不堪的人。母亲不在身边,她无人倾诉。
祁域笙,她唯一的朋友又成为了她父亲妄图勒索敲诈的对象。
祁域笙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颊,猜测道:“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她不是不想回家,是没地可去。去网吧,本是想着在网吧睡一宿。
祁域笙拉着她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浅水湾的地名。转头又对周舟说:“我送你去徐医生家,你暂时在她家住几天。”
周舟望着窗外,没说话。
祁域笙又说:“在我腿伤住院期间都是她照顾我。她人很好,你不用觉得拘谨打扰。”
提及他受伤住院,周舟哭的更凶了。她曾几次想去看他,都被祁域笙拒绝。
祁域笙拒绝她,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祁域川天天都在医院,他担心她来撞见。加上他多少了解周舟的家庭情况,怕她来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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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做近视手术,如果很痛的话,明天的更新有可能会往后延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