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情不自禁地瘪嘴冷笑。果然,男人的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最动人。一旦下了床,便是锋利的刃。
胡立薇纠缠着时程松不放手,非要他给自己一个交代。时樾上前,一把推开她:“我告诉你,我爸睡过的女人多了。即便要交代,你他么还排不上号。”
徐今想,这还真是上阵父子兵啊!随即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像侮辱了这句话。
胡立薇望着时程松。她的绝望在泪水中挣扎,扔出最后的一丝期望:“时程松,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跟我结婚?”
时程松干净利索:“不会。”
胡立薇讪讪地笑着,声音从低到高,好似一记记闷雷落进了这间宽阔敞亮地办公室。沉沉地砸在地板上,是她的情感开出地刺目獠牙的花。
时程松担心她还不死心,回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让秘书叫保安上来。
时樾可没有时程松的“友好”,身体力行,直接上手。好像恒昌就是一菜市场,他就是一莽夫,拖着胡立薇的手臂,把她扔到了办公室外面。
全程,时程松没有说一个字。
这一大早,徐今亲历男人对女人的绝情,心情自然不好。她起身要走,时程松出口叫住她:“时安,你为什么回来?”
她侧身看着时程松一脸的道貌岸然:“叔叔觉得我为什么回来?”
时程松整理好被胡立薇扯乱的衬衫,双目喷火,恨眼睛不能杀人:“你如果老老实实待着,自然是最好。但如果你想闹出点什么动静,就别怪我心狠。”
徐今淡然一笑,转头看着怒火未消地时樾:“阿樾,叔叔这是气我给你通风报信呢。”
时樾心思浅,看事情一下子看不穿,唇畔一开,火冲着时程松而去:“时程松,你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跟我妈离婚,把外面的女人娶回家,我一定闹得你鸡犬不宁。”
时程松懊恼儿子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会又不好挑明给他说,盯着徐今:“徐医生,你如果没其他事就走吧。”
徐今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抬头扫了一圈装修精致简约地办公室:“我昨晚梦见我爸。他在梦里说,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
闻言,时程松脸一阵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