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人吗?不是要跟你们找大房子?”
“我们的家,离这里百里地,天晚了,还能去吗?为了保护你;大家在一起就安全了!”
老头儿半信半疑,好道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往森林迈进,没走多远,树枝上摇摇晃晃,乍看没东西,仔细瞅;上面都是怪物,用一双双眼睛盯着,叫出恐怖的声音。女人们吓坏了,死劲喊:“快跑呀!”
“唧唧唧”一群群从树枝上跳下来,打在女人们的身上,吓得魂都丢了,喊出歇斯底里的声音。
“嘭嘭嘭”老头儿一阵拳大脚踢,打翻好几只怪物;其它的不敢靠近,远远盯着,像狼似的趴在那儿,伺机而动!老头儿拿出看家本领,十米远,一掌能把怪物打倒……
女人们面见老头儿挺厉害,也有了胆量,拿着树棍,跟着打;参与的越来越多,敲打一阵,把怪物打跑了;拿到了几只猎物,在不远处燃起篝火;将尸体放在上面烧烤;一个女人说:“人虽然老,但身体好,拳脚也不孬;今夜的烧烤让你吃够,别忘了办事!”
“还有什么事?天黑了,在家就是睡觉!”
“对呀!说的就是睡觉!看看这么多女人;你愿意……”
“不!不愿意!你们没听说男女授受不亲吗?这样已经很过分了,好道没人看见,也就不在意了!这堆篝火让给你们;我不需要,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躺下就可以了!你们女人;身体娇贵;取暖少不了!”
女人们一个对着一个的耳朵悄悄言:“这老头儿还挺固执!思想迂腐透顶!女人们的一举一动,傻瓜都能看出来,他怎么会这么不开窍呢?”
“可能怪老头儿鳏夫太久;不识男女之意!或许,强壮的身体只能用于拳脚;而其它的功能衰绝,导致大脑呆滞,不明事理——傻乎乎的蒙在鼓里;需要我们去敲醒!”
老头儿离女人才二十米远,那儿有个大岩石,就地拔了一些杂草扔在旁边,够自己的身长,倒下去就闭上了双眼;也不怕树上的怪物盯着……女人们都不敢睡觉,一边撕下烤熟肉吃,一边看着怪物。这家伙嘴像老鼠;臂长脚短,在树上攀爬灵活,嘴里有四颗尖牙;身长一米,拖着一根短尾巴。据说属于杂食动物,与树上的果子为主,有时也捕猎;特别喜欢人!不知是人肉好吃,还是怎么回事?别的动物,它们看见就逃……
白美女皱着眉头问:“你说的这种怪物没有名字吗?”
“有!当地人叫鼠猴!吃人的本性为鼠;有些比大象还大,这是极为稀有的鼠类,连猫,豹它们都吃。”
“最后怎么办?”
老头儿睡在那儿;寡疯的女人们,又不能说出自己心思;其中一位拿着一个根树棍正欲过去;陡然,传来“呼噜呼噜”的声音。女人们惊呆了:“他,他还会打呼噜!”
其中一位女人知道:“老头儿累垮了,一人打死这么多鼠猴,自己才吃了几口就不行了!现在把他弄起来肯定不信!”
五个女人中的一位,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一点也不准,打在岩石上了,“当”弹一下,就不见了。老头儿鼾声没了,翻一下身,又睡过去,依然打着呼噜。
女人们议论纷纷:“找来一个老
。废物,让他滚到一边去吧!还不如找采花贼!然而,这么多年看不到一个男人,哪有采花贼?全部战死在沙场了!”
“那么,这老头儿怎么不死在沙场上呢?”
“沙场不能用的人,才有机会留下来;否则,早就被人家抓了壮丁!”
“这老头既然是废物,我们还守着干什么呢?就让鼠猴把他吃掉吧!”
其中一个女人,问:“我们饿了怎么办?”
“打猎呀?”
“你能打猎吗?既没弯弓,也没有剑,无法打到猎物!就算这样的鼠猴,还是老头儿用拳头打的。”
“看来这老头儿还有点用;最起码能打猎!”
“然而,我们要的是男人!这该死的战争缺不缺德?把男的都战死了,岂不是害我们寡一辈子吗?老头走了,再也看不到男人!毕竟机会不多,姐妹们一定要想办法!”
女人们的渴望,令人无法入睡;两只眼睛时不时盯着老头儿;恨不得一口把他吃掉……瘦瘦的身体,穿着土布长衫;显得很宽松;这样的老头儿,还有必要吗?
“你有本事去找;给你两个月的时间,能找到这样的老头儿,就算烧高香了。”
“我不比你清楚?老头儿都死光了;到哪去找呢?”
“你们说什么呢?男人都死光了,老头儿应该还有很多才对!”
“多什么呀?儿子死了没人管,自己又不能动;没吃的,活活饿死了。”
“你的意思?我们看到的老头儿,还是稀有之物!”
“想想看;老头儿不会拳脚,就不能自食其力,能活到现在吗?”
“你们都傻了!老头儿不是说了,自己是鳏夫吗?从来靠自己,才活到现在;他走了,是不是太可惜?”
“啪啪啪”一个女人用树枝死劲敲地,声音很响;老头又翻一下身,呼噜响起来……
“姐妹们,跟我来!”一个女人弯腰驼背往前走,后面四个跟着,来到老头身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