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了女人,他们丢了好几条性命……”
南荒非凡继续前飞;洪漪丽盯着纯艳艳问:“真的有身孕了吗?”她扒在洪漪丽的耳边悄悄言:“这是……”
洪漪丽从纯艳艳手中拿过月光镜,对着到处看;良人和花龙不见了;心里着急,飞到姊姊身边问:“我们还要往前飞吗?”
“来就来了,只能前进!再照照看,不可能飞远!”
洪漪丽拿着月光镜照来照去,能想到的地方都照了,还是没找到,心里很郁闷:“他俩会到什么地方去呢?这么大一条花龙!”
“别照了,花龙再大,也会缩小;良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偷情偷到月亮里去了。”
洪漪丽用月光镜对着月亮照;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良人和花龙不可能往上飞……
猝然,南荒非凡停下来;南荒一宏问:“怎么了?”
“到了!”姊姊从洪漪丽的手中拿过月光镜对着照:前面楼阁上空,依然有几条分身大龙横着;尙未说话,一条分身大龙头闪出来,对着姊姊嗅一嗅,说:“还是那个味!”
“哎——看见真身大龙没有?”火龙女大声咋呼。
“他?他敢来吗?这么多分身大龙,不活活把他撕碎吃掉!现在所有的分身大龙都盼着他死!”
洪漪丽大声嚷嚷:“哎——说什么呢?没有分身大龙,能有你们吗?”
“听听,谁不知你是他的小妾?当然要站在他那边说话!我告诉你;既然来了,就得听我们的!你们对分身大龙持拒绝态度,这样很不好!本来是一家人!真身的妾;也是我们的呀!挂过红灯怎么了?这是妾应进的义务,难道还要人教吗?又不是大傻瓜!”
“我们只问一问,你就放了这么多屁!没看见就说没看见,不就完了吗?啰嗦什么呢?”
“呼”一声,闪出一个大龙头,比小山大;先傻笑一阵,才说:“他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知道吗?分身大龙都是光棍汉;昨夜肯定又梦见你们了?要么,也不会说那么多废话!只有我才是诚心帮你们的。”
“你想帮什么?”
“知道你们远道而来;看见前面的楼阁没有?已安排好,你们进去就寝吧!不用挂红灯!如果想良人,随便哼一声,我就过来了!”
姊姊笑一笑:“你的脸皮不算厚,还有比你厚的!根本没这么多废话!很直接,想什么,就说什么!反正嘴也没上锁,别人也管不了!”
他龙头往上抬一下,很不在乎说:“都没用,跟我来!”
南荒一宏最忙得快,四十米的身高,坐到龙头上去了,还有南荒非凡也紧跟着;女人们一个也没去!
分身大龙有意见:“我的头只能让姨娘们坐;你俩上来干什么呢?“
“你不是分父吗?先给我俩安排住的地方;你想让谁坐就让谁坐,我们又看不见!”
“也不看看你俩有多高呀?这里没有你们住的房子!就算想安排,也安排不了呀!”
“我们会缩小,多大的楼阁都能住!”
“烦死人了!我不会给你们安排的!等安排完了;姨娘们都不见了;谁会干这种傻事?那边的分身大龙很多;你们不会过去找找看?”
南荒一宏和南荒非凡坐在龙头上谁也不动,看他有什么办法?龙头猛力一抬,把他俩高高抛起;待落下来,两人分别踩在楼阁房顶上……
“哗——”一声,南荒一宏把楼阁踩塌了,四十米高的个头,不知有多重?站在倒塌的楼阁中间,尘土飞扬,居然找不到一座楼阁比他高……
南荒非凡站在高高楼阁顶上,算一笔账:“楼阁一楼四米,二楼三米,以此类推,四十米相当于十三层楼;现在还没有这么高的设计;宏哥在这里可算得上鹤立鸡群了!”
“哎——快来看呀!这俩个小孩把楼阁毁了!你们说怎么办?”其中一条分身大龙,惊慌失错的叫唤。
一会飞来很多条分身大龙,说什么的都有?居然有一条问:“我可不可以把他俩吃掉?”
“哎——不能吃!想什么呢?”姊姊的声音传过来!人也飞到:“你们难道不明白吗?南荒非凡是闹磕和分身大龙的儿子;南荒一宏是真身大龙和妃殿下的……”
“管他谁的?弄坏了楼阁,都必须找人修复;要么,如何登基?”
“还想着登基呀?不是不考虑登基了吗?”
“谁会这么傻?我们在这里守什么呢?刚才你们还没来;分身大龙们交战了两千多个回合,到现在尙未分出输赢!”
“不是听说打得头破血流吗?还能战这么久?”
“何止头破血流?战昏死过去,醒过来,又继续战。”
“依我看,就是这些楼阁惹的祸,不如全部推倒了,就没人战了!”
“谁推呀?是你推吗?”
纯艳艳、洪漪丽、闹磕也飞过来观望;火龙女喊出暴燥的声音:“宏儿;分父让你把楼阁全部推倒!”
分身大龙尙未说出话来;南荒一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