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花龙女倒挺积极,先钻进去,蹲在一边看;好半天火龙女才进来,咬牙切齿说:“跺它几脚不就完了吗?”
“不能跺!这是脑髓蒙皮。”姊姊的目光落到火龙女脸上问:“你不是会用火风吗?”
她考虑好一会,不知姊姊救这个痴呆干什么?还是看在多年在一起的情份上,一搜火风,钻进脑蒙皮,硬生生的将鼓包拽出来,蒙皮却完好无损;花龙女叫出声来:“怎么还有一层皮包着的呀?”
火龙女像得到宝物似的,小心翼翼从雷公眼钻出来;姊姊、花龙女紧跟着;这玩意扔在地下;有箭伤的分身挽尊、南荒非凡盯着看;闹磕问:“这玩意如何弄开呀?”
想用脚跺的还是火龙女;姊姊用手挡着说:“不能这么干!跺瘪了,就没东西了!应该把它划开,还要小心,不要弄到里面,以免受伤。”抬头盯着问:“谁有刀?”
有伤的分身挽尊说:“有箭,不知箭头行不行?”
“拿来试一试!”
他瘸着腿走一走,弯腰捡起一根箭,拿过来递给姊姊;用箭尖找到最薄的地方划了好几下,才露出一个小口;这个包不大,估计有四五厘米,圆圆的,有一层包衣,软绵绵的,还不好操作。又划了几下,口子大一点,用手挤,头出来了,像个小人的脸;一个个露出奇怪目光;火龙女在一边喊:“小心点,很可能是个极小的婴儿。”
姊姊又用箭头在一旁把口划大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小人头往外拽,又出来一些,感觉脖子有点不对劲;更有信心了,把口子再划大点,掐着头越拽越长,全部出来,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扔地说:“害我费这么大劲弄出来;却是……”
“分身挽尊可能就是这玩意弄痴呆的;现在拿出来了;怎么还没缓过来呢?”
花龙女倒会想办法:“姊姊刚才还没弹脑筋;应该好好弹几下……
有箭伤的分身挽尊站在火龙女面前低头作揖求:“帮帮我吧!”
“还想女人吗?”
“不敢想?求你帮我疗疗伤!”
“你知道分身挽尊谁最聪明吗?”
“不知道;本来我觉得自己最聪明,看来错了!帮我疗好伤,让我干啥就干啥!”
“话倒是说得挺好;我让你上天去找嫦娥算账,还要上得去嘛?”
姊姊回头说:“揖都给你作了,就帮帮人家吧?”
“还是看在姊姊的面上,我才帮你的;一个废物也敢想女人?我们都是具有高贵血统的人;你也不量体裁衣;还以为自己是真身呀?”
“你想怎么骂都可以!反正我听你的!”
“好乖呀!”花龙女笑一笑说:“身后有只小羊羔跟着,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火龙女当众吸一口气,运遍全身,最后压在食指上,在他的箭伤处,隔十厘米,轻轻点一下,火光进去了,流出许多浓血,越来越少,最后长出两个大疤,约十分钟抠下来,能看见嫩肉,就就好了;走几步,一点也不疼。“咚”一声,跪在地,叩了十几个响头说:“从今后,我就跟着你了!”
火龙女很自豪;身边有这么个人,多么威风呀!姊姊却说:“不行!空中必须有人看守,万一敌部落兵进来怎么办?”
“少他一个也没事!”
花龙女说:“万一让真身挽尊看见,可能不好吧?”
火龙女踯躅很长时间,权衡轻重,才缓缓道:“你还是别跟着我吧!姊姊说得对;守住天空,才能看住咱们的家园!”
箭伤分身挽尊有些失望;也不敢多言;不让跟就算了。大家被这事扰得差点忘了傻乎乎分身挽尊;姊姊不得不缩小钻进他的脑瓜,不停地弹脑筋,直到能蹦蹦跳跳了,才停下来,把头从雷公眼伸出来说:“好了!”
然而,这个分身挽尊失控,蹦一阵,顺地宫顶上钻进土中,拼命往上升……姊姊喊了又喊,还是停不下来;身后跟着闹磕、南荒非凡、火龙女、花龙女和箭伤分身大龙……
没人知道上去是什么地方?这分身挽尊是不是疯了?反正姊姊在他的脑瓜里;一会从山中钻出去,直接腾空而起;“唰”身体一拉,就是一万米。
火龙女喊出声来:“好了,彻底没事了?”
姊姊从雷公眼钻出来;分身大龙很长时间才回头来;目光狰狞;直接对着姊姊;花龙女喊出声来:“他想吃人!”
全部深度隐形,对他却没有用,张开大嘴;脑瓜比山头大;正在关键时刻;花龙女龙头变大,身体一拉,就是一万二千米;龙头对龙头,撞得“嘣嘣”响。有箭伤的分身挽尊也不帮忙,闪一闪就不见了。花龙女要吃掉他还得把脑瓜变大一倍;可是,变多大;分身大龙紧跟着,最后还是龙头撞龙头;来回又用尾巴横扫;在空中打得“啪啪”响,很远都能听见。
火龙女试图用火风控制,没起作用……
两条龙在空中卷起阵阵大风,尾巴一扫,一个大漩涡,打得难舍难分;吸引很多分身大龙围观;有的问:“谁跟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