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山的岩石上,翻滚几圈坠落山谷。
“良人——良人呀!”花龙女尤为紧张,喊出女人的那种声音。
火龙女正在气头上,迟迟不愿下去;闹磕、南荒非凡、妖女、纯艳艳、洪漪丽降落到他身边,蹲下关心问:“怎么样了?”
挽尊半天才爬起来,揉揉脑瓜上的一个大包骂:“他娘的,这山石也不长眼睛,挡老子的道;撞得我头昏眼花;等老子的身体缓一缓,非把那块大石头砸烂不可!”
“良人——天黄有雨,人狂有祸!这才刚好一点;装蒜给妻妾们看吗?”火龙女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你说我装蒜?告诉你;天老大;我变成老二了,这是鬼大王说的。”
“人家给你戴高帽,看你得意成这样,才摔在山沟里的;快上来吧!听说部落兵们欢欣鼓舞,歌颂良人仙逝!”
“放屁!是谁说的?这些部落兵是都是废物!除了会胀粮食外,什么也不会做!”
“你真的不知什么叫养兵之道吗?这些兵费九牛二虎之力招来的,将来有什么用?一定要有个清楚的认识,还是让姊姊教教你吧!”
挽尊考虑半天,揉揉脑瓜,把目光移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什么叫养兵?说给大家听听?”
“所谓养兵;就是要把兵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在关键时候,他们才能用最大的潜力挺身而出;就像四娘当初那样!部落兵们人人争着跟她姓;现在倒好,吃了这么多部落兵,给他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一旦爆发,他们人人都会把抢口对准我们,不但不消灭敌人;很可能变成自己的敌人!”
“我他娘的给他们吃的穿的不知报恩;反而,想要我的命!”
纯艳艳看出问题:“良人息怒;部落兵们只是喊喊口号;你装不知道罢了,以后做好一点,或许会有新的变化!”
挽尊不知想起什么,站起来,一蹬双腿,跳了一大步,飞不起来;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
妻妾们一个看一个,答不上来;洪漪丽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脸上问:“小家伙:真父怎么回事?”
“怒火太旺伤肝;身体尙未完全修复,无法像以前那样飞行!”
“如何修复真父的伤肝?”
“让小娘为他修复吧!”
火龙女显然有些得意,轻飘飘飞下来说:“离开妾不行吧?让你要跟妾形影不离,就是这个道理。”
花龙女要争一争:“该到我跟良人形影不离了!”
“那就由你来给良人治疗肝火吧!”
花龙女想一想,还是不行,说:“你治好,我跟良人形影不离!”
“你倒会想美事?这么多妻妾;谁不想跟良人那个?你还是休息一会吧!”
妖女的意见挺大:“良人在我的老地方养伤,应该跟我形影不离!”
“好了!”挽尊大声嚷嚷:“就算肝火治好了,肾火依然旺不起来,记得要吃什么药,才能强壮呀?”
“以前在天山可找到雪莲花;这里什么壮阳药也没有,只看小河里有什么东西?”
妖女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这里有何东西能壮阳?”
“河虾、泥鳅,效果不是很好;关键是鸟蛋。”
“鸟蛋?我到处都看过了,没有呀?”妖女盯着四周找一找,说:“这里的鸟蛋是不是都被部落兵们吃了?”
挽尊下令:“分头行动,让火龙女给我治疗肝火旺;其她的都……”
“不,我才不!”花龙女不听;盯着挽尊说:“我们一走;不是给火龙妹创造机会了吗?要走一起走!”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良人的身体你们认为还有机会吗?”挽尊瞪着双眼怒吼:“不把肾火补上来,什么都没有用!”
妻妾们一个看一个,迟迟不动。火龙女心里却有打算,眼睛在眼眶里不知转了多少圈,一句话也不说,拽着挽尊的手飞起来……
“追呀!”花龙女大声喊:“我就知道火龙妹心里藏奸,想一人独霸良人!”率先弹飞起来;穿出山口,听见部落兵们欢呼;声音太嘈杂,一句也听不清……
花龙女盯着部落兵们,问:“是谁带头瞎嚷嚷的?飞到我的面前来!”
部落兵们一见花龙女就害怕,把头低下来;妖女过来紧紧拽着她悄悄言:“再啰嗦一会,火龙女藏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纯艳艳、洪漪丽飞到最前面;闹磕和南荒非凡飞到后面;妖女和花龙女刚往上飞;又听见部落兵们的吵吵声……
一万多米的高空过去,来到火龙女的老窝,到处都是阴火,仿佛从来就没停过;妖女提出一个问题:“任何燃烧的物体,都有燃烧资源,一旦烧尽,自己就灭了。我们捕捉火龙来过这里;火一直燃烧,好像永远燃不尽似的。”
花龙女无心探讨这个话题,眼睛盯着火后面的良人和火龙女……
妖女不甘心来到南荒非凡面前,将这个问题提出;很快得到答复:“道火,是道家神火,不用资源,只用道法;关键在于形!此火不会燃烧物体,但能将虎豹、穷奇这类猛兽吓跑;尤其是被森林大火烧过的动物,一见火就逃之夭夭……”
花龙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