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花龙女变成挽尊,牵着闹磕的手,好像一对夫妻,很快就吸引了别人的眼球。
闹磕心慌意乱,根本没有玩耍的心态;到处看,拼命喊:“非凡——你在哪?”
“咻——咻——”一阵风声吹过来;风头上的妖女出现在闹磕面前,说:“良人跟你多久了?轮到我了!”
“想要吗?你牵着他的手带走吧!”闹磕最后弄出一句:“不过,要找到我儿子,良人才可以分享!”
“你儿子?不是丢了很久了吗?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去找呀?”妖女说:“我只要良人,谁会这么傻?等找到你儿子;早就幸福死了!”
“不给良人,自己去幸福吧!真是个没有脑髓的家伙!”
“你骂人!我今天跟你没完!”
闹磕拽着挽尊的手到处逃,没有地方可去,一个俯冲来到山沟里……
妖女没差点笑出声来:“到了我的老地方,谁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闹磕钻来钻去,看见右侧灌木丛中有个洞,直接钻进去,爬一阵来到空间;眼前的一幕令人惊呆了!挽尊闪一闪变成花龙女,喊出那种声音:“南荒非凡!”
“妈妈!我找你找够了,到处都是吃人的怪物,只好藏在这里。”
闹磕扑上去,紧紧抱着南荒非凡;小家伙四米高了;还是一张婴儿脸,闹磕才有他身体的二分之一,用一只大手搭在妈妈的背上说:“我们永远不分开了!”
外面一点风声没有;闪一闪,妖女出现在南荒非凡的面前,惊叫:“哦呀!长这么高了?妈妈还没你身体的一半;真父呢?”
他用手指指花龙女说:“那不是吗?”
闹磕想起来了:“刚才分身大龙的脑瓜下来过,对着这个地方嗅很长时间,最后也没确定;原来这地方是对的。”
妖女蹦蹦跳跳一会,难以平衡自己的心态,问:“你为什么变良人来骗人?”
“你想良人快疯了吧?要不要我变成良人满足你所要的幸福?”
妖女很困惑;倒背着手,像小老头似的走来走去,脸上明显露出需要良人的渴望,但又有些模糊不清,问:“你变的良人可能只是外表像良人,而最有意义的却变不了?”
“我说什么都不能获得任何人的相信!连姊姊也持怀疑态度,最后还是牵着我的手飞走……”
“你的意思我没听不懂!姊姊最反对磨镜!她她,她居然也……”
闹磕听烦了,牵着南荒非凡的手,从洞里爬出来,一蹬腿飞向高空;天依然那么明亮,阳光似乎一直保持着应有的美丽,给人一种春意盎然的感觉。闹磕那颗焦灼的心,完全得以修复;南荒非凡有妈妈在身边,心情无限舒畅!紧紧跟着在空中遨翔……
“哎——婴儿大师!你能告诉火指挥在哪?”从下面的山坡上远远传来部落兵们的喊声。
闹磕和南荒非凡鸟瞰一阵;挖开的土地一层又一层,十几个山上都能看见部落兵们抬着头,高高举着双手挥动,一双双渴望的目光久久盯着。南荒非凡动了恻隐之心,问:“妈妈,你见过小娘吗?”
“见过,她和真父不在华夏部落,可能迷失了方向;我是坐分身大龙头过来的,人家没飞一会就到了。”
“哎——部落兵勇士——我小娘不在这里,你们有人会打口哨吗?”
有好几个部落兵高声喊:“我们会,不知打口哨有没有用?”
“不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呢?最好向西飞出一百公里,有可能找到……”
南荒非凡的声音一出去,两个部落兵弹腿飞起来,目标向西,十米尙未穿过去,就不见了……
闹磕看出问题问:“那儿有什么东西?”
南荒非凡用婴儿眼看;发现一个隐藏很深的怪物,还张着大嘴;闹磕的眼睛并非仙眼,看不见,得问问:“究竟是什么?”
“看得模模糊糊,还得飞过去才能看清。”
下面又传来部落兵的声音:“婴儿大师——我们感觉情况不对,是不是出事了?”
“我和妈妈过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等待消息吧!”
“婴儿大师,别过去,太危险了!应该先用箭射一阵,再过去,可能要安全一些!”
“谁的箭能射这么高呀?就算黄帝部落兵的箭也不能?我看见一个模糊不清的隐形物,再飞一点,就能看清了。”
部落兵没说话,只是抬高脑瓜紧紧盯着;非凡害怕怪物猛扑过来;用嘴吹出一阵婴儿风,在怪物身边转来转去;这家伙伸长鼻尖嗅一嗅,说:“这不是一般的婴儿味,带着不一般睿智,我还是藏深一点安全……
本来刚才还能看见一点点,现在一点也看不见了;难道走了吗?部落兵比婴儿着急;左手拿着弯弓,右手搭上一支箭,一路瞄着飞上来……左看右看,没发现目标;猝然一股吸力过来;尙未弄明白,闪一下,就不见了,传来一声惊恐的惨叫……
这次部落兵失踪,给这个看不见的怪物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闹磕不打算让南荒非凡靠近;然而,下面的部落兵的喊声一阵阵传来;弄得南荒非凡骑虎难下,悄悄问:“妈妈,你会打口哨吗?”
“只有四娘会打口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