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妾,你就让她寡着,还想让她寡出单思病来吗?不知娶来干什么?”
“你是知道的,我本来就不打算娶你;想让你嫁给昆仑山精灵;你又觉得吃亏;死活不嫁;非要强制嫁给我;人家姊姊说人鬼殊途,无法完成夫妾那种爱意!你非是不听?叫良人如何是好?”
“你不是能发生理信息吗?婴儿嗅到这种气息就回来了!”
“嗅到也不会回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如果他不想走,在我龙头上就不会到处乱跑了!我不是没喊?他不听怎么办?”
“我做不了你的军师,还是把姊姊找回来吧!”
“姊姊不是也跟了分身大龙,怎么能找回来呢?”
“你打一个口哨试试,不来一个就来一个;无论找婴儿,还是找婴儿的妈妈,都比较方便!”
挽尊用公鸭嗓子对着夜空喊:“南荒非凡——你在哪?急死真父了!”声音一出去,引来许多鬼魂围着“呜呜”转。虽然身长一千米,但鬼魂只围着龙头……挽尊喃喃自语:“喂到嘴边来的鬼魂谁不吃?又不是大傻瓜!”用嘴轻轻一吸,乖乖地飞进嘴里吃掉,真是太简单了:“虽然臭点,但很泄愤!”
“良人;别吃了!让他们叫吧!这些都是战争鬼魂,死得很冤枉!据说大多数都没看见敌人的嘴脸,就被远远飞来箭射穿;死得不明不白……”
“你跟分身大龙在一起,他们吃不吃鬼魂?”
“吃,所有的分身大龙都吃鬼魂!本来不想吃,一个个臭烘烘的,叫声太难听了,吃完就没了。”
“我真想把鬼大王也吃掉;这样一来,就没有索贿、诈贿、逼贿的人了!本来都是些冤鬼,还想从人家身上榨油水;怎么榨得出来呢?”
“你不懂!其实鬼大王也是阴魂,他还不是想投胎转世;因为当了这个官,就失去了这种机会。”
“他也会说官话吗?”
“会!空话比你说得还多;尤其是不着边的套话,重复来重复去;自己不烦,别人烦!还威胁;‘我说话,你们好好的听!’”
“他娘的;还不如请我当鬼大王好了!官话我比他能说!可能这个鬼大王当差不久,还很幼稚,一般行贿受贿要在暗中进行!他倒好,生怕人家不知道!”
“看样子,你也不想找婴儿了;赶快让鬼大王送我去投胎吧!扔然投一个女的,转一个大弯回来,还嫁给你,好吗?”
挽尊被这句话提醒,伸出左食指弯成弓,放在嘴里,吹出尖哨声。秦妹盯着看半天问:“你的爪子是龙爪,还是人手?”
“是人手,变龙一般不变手;人手比龙爪好用。”挽尊又盯着天看一看,没发现有黑点下来,又弯着食指,死劲吹……
秦妹紧紧蒙着耳朵,喊:“姊姊——快下来吧!这哨声太刺耳了!”
“嗖”一声,下来一个黑点,闪一闪,变成火龙女问:“怎么了?”
“不是部落兵的事;是婴儿找他娘去了!天黑乎乎的,真是急死人了!”
“南荒非凡虽然是两天多一点的婴儿,样样都懂,比一个成年男人都强,不用胆心,肯定丢不了!”
“说屁话!什么叫婴儿都不知道?”挽尊大骂一气,说:“他的身体机能尙未健全,闹磕可以不找,婴儿必须找回来!”
火龙女用火风搜索,婴儿没搜索到,过来的全是鬼魂;挽尊不得不张开大嘴,拼命吸,身体到处冒青烟;秦妹说:“白吃了,又逃跑了!”
“刚才没发现龙头上有人;听声音才知道;秦妹也会打良人的主意!一个精灵,居然忘记了自己是鬼魂!”
“哎——火龙妹妹!别找了好不好?婴儿飞丢了;怎么能找回来呢?”
“你真无知呀!这婴儿填补了军师的空缺!良人尙未登基;华夏部落的黄帝和东夷部落的蚩尤还在,没有像昆仑山精灵这样的人不行!”
“他不可能比昆仑山精灵聪明,才一两天的婴儿,懂什么呀?”
“你真迂腐透!这是什么婴儿?是神婴呀!你不知道的他全知道;甚至昆仑山精灵不知道,他还知道!”
“我跟你说话怎么会这么费劲?动不动就骂人;就你聪明;有本事把婴儿找回来?”
火龙女又到处看,还扔出一句:“不愿答理你!像我这么文化高的人,跟你说话,纯粹是对牛弹琴!”
秦妹被这句话弄生气了,一句话也不说,真想杀死火龙女!
“好了!我就知道;你们一见面就吵;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婴儿的事,让我非常头疼!”
火龙女到处乱飞一气,好像分不清东南西北;问:“应该是在什么方位?”
“婴儿往前面飞走,还说她母亲被风刮到北方去了!”
连火龙女都很头痛;婴儿的方向不怎么明确;坐在龙头上紧紧挨着秦妹说:“妹妹刚才是开玩笑的,别生气呀!你是精灵,是最聪明的鬼魂;往北方跑一趟吧!一个婴儿,万一遇到怪兽怎么办?”
挽尊用公鸭嗓音说:“就算当一次差吧!在头上睡大觉,还是睡不安宁!”
秦妹本不想去,还是看在良人的面子上才“呜呜呜”的叫一阵,就不见了。
“这个愚昧的母鬼,终于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