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姊姊一样的波纹出来了,飞往四海八荒;波纹里还有姊姊的喊声:“师娘——带着宏大逃命去吧!我不愿意看到你和你的家人被株连,也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人的脑瓜被砍下来,高高挂在西河空中以儆效尤;特发波纹提醒你们……”
波纹没看见师娘和宏大;反而被挽尊和火龙女听见了。说话的是火龙女:“这还了得?良人颜面往哪搁?”
挽尊越听问题越严重!如果是玉皇大帝,这可犯下了欺君之罪!开始我也没弄明白;什么是欺君?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欺君!尤其红杏出墙诸类事;更不能容忍!视为奇耻大辱!为何这么说呢?妻妾和别的男人私通,眼里还有没有良人?这不是用狗屎往良人的脸上搽吗?
“他娘的!老子不把他俩的狗头砍下来,就无法面对妻妾们?”挽尊越想越气愤,蹦蹦跳跳一阵,俯冲下去,降落到西山上;脸酸溜溜,瞪着阴森森眼睛咆哮:“师娘——快滚出来!”
火龙女紧紧跟着,骂出最难听的声音:“母狗!良人要把你的尿罐(脑瓜)砍下来喂穷奇!并高悬在西山入口处,以儆效尤!”这声音很大,传得非常远;一会,花龙女降落,正想吃火龙女;挽尊瞪着凶恶的眼睛怒吼:“你吃一个给我看看?知道吗?师娘红杏出墙了!”
“啊?奇耻大辱呀?老娘口口声声要红杏出墙,都没办到!她她,她倒跑到老娘的前面去了?赶快抓回来砍了!”
挽尊喊出雷霆般的声音:“缉拿师娘!”声音出去了,一个动的人也没有。
姊姊不得不问:“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谁来缉拿?是你吗?还是让那些部落兵去?”
“你还好意思说?就是你窝藏隐秽,才让师娘有所举动!否则,谁敢这么干?”挽尊的马脸拉到最长,瞪着不依不饶的眼睛嚎叫;比撕碎心肝还难受!
花龙女有很多情况不明,得问问:“怎么回事?”
纯艳艳出面解释:“师娘带回一位师父,说要捉拿部落兵里隐藏的怪物!姊姊害怕良人吃醋,让师娘打发他走了!”
火龙女听来有些不对劲:“我在良人的身边!收到姊姊的波纹,不是这样的……”
“姐妹们都在场,问问不就知道了?”
火龙女的目光扫来扫去,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由你来介绍一下情况?”
“大工程师说的话完全属实,所有姨娘都可以作证;师娘是一片好心?不信找来问问?”
“到哪去找?”
“小娘不是有办法吗?”
挽尊懵了:“如果有办法?刚才缉拿师娘,小娘不动起来了?”
姊姊忍不住说:“你的方法不对?哪有这么下令的?你还没登基,身边没有捉拿的人;谁去执行呢?”
挽尊被问得答不上来,露出一脸的尴尬;花龙女扔出一句:“捉拿干什么呀?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不行!必须抓回来审问,把事情弄清楚,该砍就砍,该放就放!”
花龙女异常气愤,又扔出一大句:“自己去缉拿吧!”
挽尊气不过,正欲飞;被火龙女拽回来,当众挥舞道法,一股强劲的风,将附近的树连根拔起,吹去很远,狠狠摔在地上,接着出来一阵妖风,呼啸着远去……
妻妾们心慌意乱,苦苦等了半个小时,一条分身大龙的脑瓜从空中伸下来,上面坐着师娘和宏大,说:“这两个人,我要了!别喊得那么难听:“什么缉拿?缉拿个屁呀!不就是一个道师和道师的徒儿吗?”
“难道你看出来?这是一对狗男女!”
“什么狗男女?你的这么一大堆女人和你在一起,不也是一堆狗男女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是帝皇吗?也想搞欺君之罪?有这方面的制度吗?狗屁都没有!就算有偷情行为,也不能这么算?知道你不要了,我把男的吃掉;师娘是你的妾,也是我的,懂了吗?”
宏大闻此言;差点吓尿!慌慌张张弹飞起来,被火龙女一口吃掉,说:“他娘的,乳臭未干,想当道师;老娘该算什么呢?”
师娘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还我的宏大来!”
挽尊面向大家,用手指着师娘颤抖,露出凶恶的嘴脸,死劲叫唤:“你们听听,这就是所谓的师父了?他娘的心里藏奸呀!一个个在我眼皮底下演戏,想包庇吗?给我拿下!”
分身大龙瞪着一双龙眼哼哼:“谁敢?是你吗?把我惹急了,一口吃掉你!”
“反了,反了!”挽尊嚎叫:“放下师娘!”
“你喊放下就放下了?你是谁呀?师娘是你的妾,也是我的人!谁敢动他,我跟谁拼命!”
挽尊忍无可忍,死劲摇晃身体;用最大的力量回收分身大龙;他却岿然不动,只听“哈哈”狂笑一阵,轻轻一吸,把挽尊吃掉,面对妻妾们说:“真是一个恶魔!只许自己放屁,不让别人点灯!这下问题解决了!都散了吧!去找你们心爱的分身大龙实现愿望,该有多么的振奋人心呀!”
姊姊、小仙童荷灵仙、花龙女、火龙女,纯艳艳、洪漪丽、花妹、秦妹、石女都是懵的;闹磕牵着南荒非凡的手说:“你做得对!既然吃下去,就不要让挽尊出来,早早把他消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