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荒地是我用双手扒出来的,里面已撒上了旱稻种,不知会不会发芽?”
“旱稻要分季节种植,时间不到,不会出芽。”
“多久种植旱稻合适?”
“我不种地,也是听来的;一般春播和夏播都可以;春播在四月中旬,而夏播到六月中旬最适合;如有不明白的,可以大家互动一下。”火龙女考虑好一会,说:“看你种植辛苦,助你一臂之力吧!”她从嘴里喷出温暖的火,在土表面掠过一会,旱稻的芽从土中钻出来,越长越高,转眼间,拉出一根根长长的穗,见风摇摇晃晃,待停下来,说:“旱稻成熟,可以打出稻谷来;其它的不懂,请教一下弟兄们就明白了。”
这位部落兵惊呆了!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好一会,才喊出一句:“太神奇了!”
闹磕也想帮帮部落兵;可是,没看见别的部落兵开荒种植;还不知吹出的热风管不管用?
南荒非凡用成熟男人嗓音说:“不要帮了,你的火只会把稻种烧死!”
“为什么?”
“那是妖火,不是仙火;小娘用的是神火!”
“这孩子真了不起!样样都知道!不过,知道得太早反而不好?”
“为什么?”
“知天知地当然好;知道成年男女之事,就……”
“我明白了!咱们说话一定要慎重,别让孩子听见了。”
“咚咚咚”大吊钟隐隐传来四下;天上还有淡淡的夜色;部落兵盯着自己亲手种植的稻穗,异常兴奋;待火龙女和闹磕牵着南荒非凡离开,拼命喊:“我种出稻子来了!快来看呀……”喊声传出去一会;飞来十几个部落兵;在月光下看一会,一个也没说话,露出饥饿的目光,疯抢一阵,连根拔着稻子飞走了;这位部落兵惊呆了!辛辛苦苦种的稻子,还没来得及弄一顿饭吃,全被抢得干干净净,惊慌半天一点也没用,又不敢喊火指挥,急出一身冷汗……
火龙女飞到高空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这些部落兵饥饿到了疯狂——有句话怎么说:“饱暖思……饥寒起盗心。”
闹磕想问问南荒非凡:“如果这样下去会怎么样?”
“勤劳的部落兵,将要成为被抢劫的对像!”
“此言怎讲?”
“人到一百,形形色色!何况八千多部落兵,人们的心思不一,总有一些好吃懒做的——原本是逃出来的奴隶,拥有占山为王的想法,不思耕耘;只考虑……”
“别说了!”火龙女怒吼:“你的意思怪小娘没管理好!”
闹磕不愿意听,拉着脸哼哼:“他不过是婴儿;言者无罪,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小东西!你娘说得太好了!以后别瞎叨叨了!”
闹磕心里郁闷极了!火龙女怎么不愿接受建议性的意见?部落兵一直饥饿下去,很可能变成土匪!”
无人讨论这个问题;火龙女憋着气,来到西山上空;拥有守株待兔的架势;闹磕看半天也没弄懂,忍不住问:“啥意思?”
“问问婴儿不就知道了?”
“非凡;小娘想干什么?”
“这叫守株待兔;等待来撞树的兔子;就能轻松获得食物!”
闹磕听不懂,也不想再问,不知守什么?猛吸一口气,憋在心里,一股浓浓的感染男人的气息从身体出来;火龙女嗅到了,也不吱声;约二十分钟;空中闪出一个男人;闹磕差点叫出声来……
火龙女一点也不热情,反而用眼睛紧紧盯着,变成高度隐形;闹磕牵着南荒非凡的手也一样。
良人四处看,鬼鬼祟祟,吐出一口龙气,将部落兵锁住,一吸,吃掉十几个;顿时,传来部落兵们的尖叫声:“大龙吃人了!”
火龙女的风锁住了良人,用尽全力——对方力量很大,争持不下;良人闪一闪,就不见了……“哎呀!差一点捕住了!”火龙女遗憾的声音传来。
闹磕皱着眉想不开,问:“良人,怎么也会偷吃部落兵呀?这不是他的手下吗?”
火龙女没说话;南荒非凡却用成年男人的声音说:“那不是良人?”
“是谁呀?怎么跟良人长得一模一样?”
“那是怪物变的!这叫嫁祸于人!”
火龙女用手比一比,赞:“你真了不起!那么,这个怪物,在什么地方呢?”
“就在部落兵中,平常看见他就是部落兵,到了饿极的时候;很可能变成四娘或小娘!”
火龙女病不这么认为:“很可能是四娘变的!”
闹磕得问问:“四娘为何要变成良人,吃自己亲自招来部落兵?”
“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由我管理部落兵,她的目的是为了报复。”
闹磕死劲摇头,不相信这是真的;把目光落到南荒非凡的婴儿脸上,问:“这事你怎么看?”
“坚持我的观点:不是四娘干的;恰如大娘说的那样,另有其人。”
闹磕陷入沉思;火龙女的看法和非凡的不一样;那么,谁的正确呢?身上的妖火只对男人起作用;那么,对女人肯定就没感觉了。
火龙女比闹磕清楚:“跟你的气息无关;偷吃者不是来寻色的,目的就是吃人!”
此语,让闹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