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也是用泥捏的;烘干是晚尊用嘴喷的大火;风箱姊姊用仙法弄来的一根树干,将里面掏空,堵住两头;拉手用一根长竹竿,上面绑一块叠起来的布做成,风筒用泥捏烘干而成;问题又出来了,火炉里用什么做燃料呢?
纯艳艳问半天才明白,是一种黑乎乎的,叫煤的东西,谁也没见过?月光镜又损坏了,无法获得图案。大龙着急,用嘴喷火烧,无法达到这么高的温度,还有锡铅也没有;初次造锅,不是缺这样,就是少那样!真的不好办呀?
纯艳艳想用最快的速度造出第一口金锅,不得不问:“那有锡矿?”
“这座山的后面,不知要过多少山,才有锡矿。”
挽尊大骂自己:“太愚蠢了,为何不从慧慧公主那儿要一块锡矿石,问题不就解解了;造锅只好停下来。”
姊姊这么说:“再难也要造!要么,就无法把花龙女从中解脱出来!”
“咚咚咚”大吊钟狠狠敲了八下;天黑乎乎的了,部落兵们像往天那样排成几里路,一排又一排,不知多少排?
吵吵声乱成一片:“怎么还没做好呀?快要饿死了!”还有的伸长脖子喊:“哎——女统帅——我们快要不行了!”
挽尊飞高,双手捏成筒状喊:“我们造金锅出现问题了,你们谁认识锡矿?都把手举起来!”
“我们要吃饭?快要饿死了,谁管它什么矿?”
女统帅飞过来说:“这个问题很重要,知道立即举手!”
有些部落兵款款把手举起来,有些弯弯着,也算举起来了,一看,知道的人挺多,挽尊大声喊:“吃完饭,带我去找找?”
“咚咚咚”仙钟狠狠敲了九下,部落兵们的心都等慌了,才从空中飘来密密麻麻云碗,直接送到他们的嘴边,一个个吃得很狼狈,连碗吃完,高声喊:“还要呀!”
花统帅不得不过来说:“就这些了!还想吃,只有等明天了;认识锡矿的人,都站在到我这里来。”
有很多部落兵根本不关心,一个俯冲下去,将藏在山旮旯里的席垫找出来,往地下一铺,就算完事了;还有一些在旁边观望;能站的都站到花龙女的身边了——密密麻麻的,足有几千人……花龙女用最好听的女人嗓音喊:“哎——花大哥——你在哪?”
这个最喜欢买弄的家伙;从前面的部落兵里飞出来,站在花龙女面前问:“有何吩咐?”
“由你选二十来人,去找锡矿。”
“不是我不去,天太黑了,还的等明天吧!到处都能听见鬼叫声。”
部落兵们也叫唤起来:“明天吧!天这么黑,我们看不见呀?”
挽尊面对所有的部落兵们喊:“谁会造金锅?”
“我,我,我。”声音很嘈杂,还是刚才举手的这些人中传来的喊声。
挽尊感叹:“哎呀!还问这问那的,原来咱们的部落兵会的很多。这样吧!会造金锅的站到我的右边来。”
这些家伙盯着女统帅看,发现她点头,才磨磨蹭蹭来到挽尊右边,随便看一眼,人数也不少;对着山下喊:“纯艳艳——上来一下——”很快就有回应:“我太累了,不想动;有事明天再说吧?”
此语弄得挽尊脸上挺尴尬,有点下不来台了,只好又说:“我为你选了许多会造金锅的部落兵,这些人由你来管理!”
“让他们下来,我这里又不是看不见!”
花龙女考虑半天,这些部落兵待在这儿也没事干,就顺便说一声:“那就让他们都下去吧!”
此语一出,都不用挽尊下令,全部都飞下去了,还能听见声音传来:“纯工程师,怎么才造一口锅,还没造完,就停下来了?”
“没有锡加进去,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那玩意呀!不知道的人就算放在你面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知道的人,到处都能看见;明天我带你去找。”
“总共有多少人?”
不知是谁喊一句,报数:“一,二,三……”一会就数完了,恰好一千八百八十八人。纯艳艳吩咐:“明天都到这里集合,听仙钟——七点就到;去睡觉吧!”
花龙女一听,身边还有很多认识锡矿石的部落兵,好像都没什么用了,随便说一声,天太黑了,下去睡觉吧!”
部落兵刚俯冲下去一会;远远传来奴翻身的声音:“女统帅——好消息呀!”
花龙女刚看见他,就来到面前,身后跟着两个人;显得风尘仆仆;喘了一口气说:“四万把锄头需要四百斤黄金,定金已付。”
“这也太贵了!要这么多黄金?”花龙女极为不满意。
“定金不可退,违约赔双倍可返还。”
挽尊倒是无所谓:“咱们的黄金反正很多?要四百斤,就给四百斤吧!”
姊姊想起一件事:“在土里的那一大片黄金还在不在?万一……”
此言提醒挽尊,总觉得不用担心,这一大片黄金就在仙塘下面山的土中,不说部落兵们不知道;如果是在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会很危险,那些敌人的部落兵可是什么都会,亲眼看见蚩尤手下的部落兵造兵器——吃下一大堆石砂,吐出来的却是兵器;连仙人都办不到的,他们就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