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遍,飞回来降落到挽尊身旁。纯艳艳值得怀疑:“部落兵们有懂的吗?”
半小时过去,飞来十几个部落兵,直接到花龙女面前,问:“是您要造铁锅吗?”
“从月光镜里获悉,青铜锅有毒,煮的食物也有毒,吃下去对身体有害!本帅不愿造那样的锅,如果能用铁……”
当中的一个部落兵站出来说:“对铁矿我比较熟悉。”
“此言怎讲?”
“我父亲是铁匠;带着我去山上找过铁矿石,开采回来,用风箱加温,能够熔化,后来倒过一些生铁锅。”
“你父亲在什么地方;把他找来!”
“很遗憾!他不能忍受奴隶主的压迫,说了一些带有见意性的话,就被人家活活打死了!”
“打倒奴隶主!推翻腐朽的奴隶制!”大家把目光移过去,发现花大哥一个人在那儿高高举着手咋唬。却一个跟着喊的人都没有。
“卖弄呀!纯粹是卖弄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样的人,部落兵中也有不少,但没有他厉害!”
洪漪丽的这番话,姊姊认可;往往会卖弄的人,也喜欢出风头……
“哎——花大哥——过来一下!”花龙女使劲招招手。
花大哥看见了,极为兴奋,飞到花龙女面前问:“什么事?”
“现在我要用铁矿造铁锅,哪有这样的矿石?”
“奴隶主那儿有,我们只要把他们消灭了,什么青铜鼎呀?青锅呀?青铜碗都有了。”
“我不要青铜炊具,只想用铁造?”
“没有什么东西不是奴隶造的;那些奴隶主都是官老爷,谁会干这样的活?”
花龙女总算明白了:“真正掌握技术的都在奴隶手中:那么,身边有三万多部落兵,难道只有这十来个人懂吗?”
姊姊听出问题,面对刚来的部落兵,问:“你们有名字吗?”
他们面面相觑,把目光落到帅姊姊脸上,说:“没名字怎么了?”
“让女统帅给你们取一个吧?”
听此语,带头的露出意外的惊喜,问:“弟兄们,你们想取名字吗?”
其中有几个非常倔犟,还唱反调:“取名字干什么?没名字不是也过来了吗?”
挽尊当面大骂:“他娘的!什么人都有?给他取名字居然不愿意,那就别取了!人家喊你什么,就是什么!”
姊姊得问问:“想取名的举手?”
半天才有两人犹豫不决举起手来;其他的打死也不举手。洪漪丽第一次发现这种怪现象,不得不问:“你们怕什么呢?”
一个个低头不语;花大哥知道:“他们怕株连九族!”
“此言怎讲?”
“奴隶主骂他们都是猪啰,只能叫猪啰!如果擅自改名,就要……”
花龙女用最好听的女人声音喊:“部落兵们;猪啰是骂人的话;前次大龙不是都说过了吗?怎么会没听见呢?现在你们是部落兵了,不是奴隶,没有谁敢株连你们的九族!恰如花大哥说的那样,我们要消灭奴隶制,彻底铲除奴隶主,用崭新的时代,替代腐朽的奴隶制度,实现人人平等,社会地位相同,没有剥削和压迫……”
花大哥又高高举着手喊:“打倒奴隶制,推翻……”
仍然没有跟着举手的;这说明花大哥比别人真的要明白一些;挽尊说:“取名字全靠自愿,不能勉强,不想取就算了,安排他们去找铁矿吧!”
“哎——没有名字的,你就是领头的了,跟你一起来的,都归你管,去找铁矿吧!能开采就开采,不能回来禀报;好想办法!”
花大哥越听越不对,用商量的口吻说:“还是取一个名字吧?”
领头的刚才就想取,点点头;花龙女得问问:“是跟你父亲姓呢?还是跟我姓?”
“我父亲也没有名字;还是跟你姓吧!”
花龙女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取的,就随便说一句:“就叫花领头吧!”
“好!好呀!我就喜欢这个名字;这可是花统帅亲自给我取的呀!”
“原来这些人对姊姊取名还是有忌讳,如不听花领头说出来,还一直蒙在鼓里,这些人只认花统领,别的可能不行!”
姊姊飞起来,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边悄悄言:“看来这三万人的队伍,要认可你是个很大的问题!”
这是挽尊最耽心的问题,回首悄悄语:“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是这样想的……”
花龙女大声嚷嚷:“说什么呢?见不得人吗?”
姊姊得让良人向她解释;对着耳朵说:“有些话不能让部落兵们知道。”
“我也不让知道吗?”
“姊姊这样认为,要想……”
“好了!就她能出馊主意!我的事不用她管!本来好好的,偏要这么折腾!”
姊姊惊呆了:“良人是怎么传的言,会让花龙女这么恼怒?难怪洪漪丽在这儿没有立足之地!花龙女也太敏感了!现在解释相反不好,等有机会再说吧!”
花领头见女统领发火了,带领这十几个人飞走……挽尊提出一个问题:“他们靠得住吗?咱们拥有这么多部落兵,不是说技术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