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钻月光镜,一个俯冲下去就到了;挽尊比谁都着急,问:“怎么回事?”
“这个部落兵没去找稻谷,手中有凿子,想把石头上的黄金凿一块下来,被我俩发现,慌慌张张往山沟里藏;刚下去一会,我俩恰好赶到,亲眼看见独脚怪物的嘴露在土外面,一吸,就吃掉了。”
姊姊根据洪漪丽描述的情况,用月光镜对着找,那地方什么也没有。花龙女心里很郁闷:“部落兵居然敢偷黄金,他们偷去干什么呢?”
“这是钱呀!比贝币贵重百倍,谁不想要呀?”
“他娘的,心里藏奸;吃得好!”挽尊想一想,这么多部落兵都是石匠,会不会有人……立即往高山飞,一会就到了;跟着而来的有花龙女、姊姊、洪漪丽、纯艳艳,都惊呆了!这么一大块黄金,居然被偷掉三分之一,到处被凿子凿得乱七八糟。挽尊骂出声来:“真是他娘的明枪易躲,家贼难防呀?怎么办?”
姊姊像老头一样,倒背着手走来走去;花龙女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纯艳艳感受不深;洪漪丽站在一边幸灾乐祸……
挽尊蹦蹦跳跳,一点主意也没有,问:“怎么办?究竟怎么办呀?”
姊姊飞起来,扒在他的耳边悄悄语:“要这样;记住!不要吵吵出去!”
花龙女最看不得这种动作,问:“怎么回事?说话不让人听吗?”
挽尊弯腰驼背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姊姊的意思……”又怕洪漪丽有意见,专门给她说了一遍。
大家都知道了,为何还要悄悄说呢?因为隔墙有耳……
姊姊领衔深度隐形、挽尊、花龙女、纯艳艳、洪漪丽亦然。都站在原地不动,双眼紧紧盯着仙塘下面的吊钟——距离比较远,看上去有点小;不过,仙眼能看清:时针指着四点多一点,分针指五字。所有的人都等得不耐烦了,连花龙女也感觉心焦火燎,不得不悄悄对着良人的耳朵言:“我不管,我要离开了!”
挽尊又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语:“离开了,心里不得惦着吗?还是耐心的等等吧!”
洪漪丽飞来飞去,悄悄问姊姊:“他们究竟能不能看见我们,要不要隐藏起来?”
“这就是隐藏;部落兵都是凡人;他们之所以能从奴隶主那儿逃出来,是因为会飞——谁知道会从哪儿来呢?反正没有隐形眼,看不见我们!”
纯艳艳也不牵洪漪丽的手,自己扛着破天棍在空中飞来飞去;盯着吊钟的时间一秒秒过去。月亮出来了,银光洒满大地;把放置在石头上的黄金照得清清楚楚;盯着月亮看,既不见月光娘娘露脸,也没看见嫦娥牵着南荒一宏的手……远远传来“咚咚咚……”的吊钟声,整整响了五下,不用看就是到五点了,要是在北方,天早就亮了;有些地方更早,三点天就亮了;这里不一样,依然夜幕笼罩……
都没看见部落兵从哪出来?就响起了“叮叮哐哐”的声音。
花龙女异常气愤,连脸都气变形了,还叫不上部落兵的名字;正欲动手抓,被姊姊拽住,对着耳朵悄悄言:“再等一等,说不定……”
挽尊要看姊姊脸色行事;自己没有主张。洪漪丽和纯艳艳观风;别人怎么弄,自己也一样。十分钟过去,从空中飞下来四五个部落兵,降落到黄金旁边;纯粹大胆地凿起来。还有声音吵吵:“女统帅和她良人去弄稻子了,这里没人;五点钟正是最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睡死了!谁还会管这玩意,又没交给别人看守!”
这时,挽尊才知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当时派人看守,就不会出现这种怪事了!
约五点半钟,黄金边堆满了迷迷麻麻的部落兵;就像没人管事的,公开抢凿,“叮叮哐哐”的声音响成一片,凿下来的还有人抢,一个递给一个……
姊姊使一下眼色!全部现身;挽尊死劲咳一声,部落兵们惊呆了!同时盯着看:有女统帅、帅姊姊、纯艳艳和洪漪丽。
“把东西都放下!”挽尊喊出严厉的声音。
部落兵们全怔住了,手里的锤子、凿子不知不觉掉到地下——凿下来的黄金,扔得到处都是。
纯艳艳很聪明,把锤子和凿子捡过来,堆在一起,还有拿在手中的黄金也没收了……
花龙女高声喊:“都站过来,排好队!”
部落兵们畏畏缩缩,一个挨一个排成一排;姊姊喊:“报数!”
“一,二,三。”部落兵们乖乖地数完,共二十二人。
挽尊用难听的公鸭嗓说:“让你们找稻谷,一个比一个差;盗黄金一个比一个能干;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没有一个部落兵敢说话。
“这叫挖皇宫的墙脚,这些金子是用来建造皇宫用的,都被你们偷光了,皇宫还造不造了?”
姊姊一挥仙法,变出一根绳,把他们全部绑起来;洪漪丽当面搜身,从兜里里掏出许多碎黄金全部放在石头上,堆成一小堆;还把地下能看见的,都捡回来放在一起。
所谓捉奸捉双,捉贼捉赃;挽尊从未处理过这等事,无法入手,只好这样说:“你们是事,交给帅姊姊处理!”
“咚”一声,一个部落兵跪下,全部跪下,喊声出来了:“女统帅,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