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龙女弄得心里很郁闷;脸一阵尴尬后阴下来,总觉得自己颜面受损,在部落兵们面前很难堪!怎么办呢?目光移到姊姊脸上说:“还是你来处理吧!”
姊姊考虑大局,也就答应下来;还是让纯艳艳来弄,看来行不通;然而,谁能将黄金弄下来呢?用月光镜到处找,发现昆仑山精灵,不知藏到什么地方,正在睡大觉,对着喊:“懒鬼,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
声音出去,他动也不动,也没睁开眼睛;姊姊又接着喊:“死猪!快把你睏死了!还不想起来吗?师娘要桃木剑来了!”
这声音很敏感,“噌”一声,昆仑山精灵蹦起来,到处看,远远问:“姊姊——你在哪说话?”
姊姊一挥手,月光镜移过去了,好像钻进土中,一会昆仑山精灵在姊姊面前现身;奇怪地问:“找我干什么?”随即月光镜也跟着飞回来。
“你看,我们从华夏部落弄回来这么一大块黄金,足有一千多斤,想弄下来一点,给奴翻身做盘缠用,你有什么办法吗?”
“桃木剑斩不了黄金,杀人要用最大的道法添加在上面,方可实现!”
“无论用什么办法?弄下一块来,不就可以了吗?”
昆仑山精灵一点点排查,得出结论:“必须要把黄金化成水,才能一点点分离;既能保证黄金不受损失,还能达到要多大分离多大。”
“如何才能化成水呢?”
“有两点;第一,用七彩仙光熔化很快?记不记得?花妹点成金的山尖,就是用七彩光熔化而成的?第二,用火化,将黄金放入一口很大的锅里,通过高温化成水,倒在一个个小圆圈里,就变成小块了。”
姊姊得说两句:“前者,这里的破天棍就能闪出七彩光;后者难度太大;哪来的这么的大锅,这可是一千多斤重的东西,需要多大的火才能烧化呀?”
昆仑山精灵明白;面对纯艳艳说:“能让你的破天棍闪出七彩光来,将黄金化成水吗?”
“不能!”
“为什么?”
“花龙女不让洪漪丽管这事;还问我干什么?”
昆仑山精灵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关系没搞好!这下麻烦了!”
姊姊考虑很长时间,想到一个人,用月光镜照来照去;石女出现在里面,对着喊:“你知道如何把黄金化成水吗?”
“我看不见你,在什么地方说话呢?”
“在仙塘下面的山上;你能过来一趟吗?”
“不想过去;我们三姐妹在这里看守黄金,什么也不用做,想到哪去都可以,也没人管,多好呀!”
“记得你身上不是能闪出七彩光来吗?多久没用了,还能不能用?”
“早就被破天棍吸收了,哪还有什么七彩光?纯艳艳不是在你们哪里吗?找找她,问题不就解决了?”
姊姊问不出落头来,心里极为郁闷!用月光镜对着照来照去,试图从中找到答案。花龙女实在气不过,夺过月光镜,对着妖女飞走的地方找一会;发现良人在山洞里,长长的躺着;妖女却不见了,对着喊:“良人——别睡了!黄金无法弄碎;奴翻身就无法当差,人家要路途的盘缠呀!”
挽尊像做梦一样醒过来,到处看,也没看见人,问:“在哪呢?”
“我从月光镜里找到了你;快过来呀!问题解决不了,还开不开荒了?”
“这事也要找我呀?纯艳艳不是在你们的身边吗?让她处理不就完了吗?”
“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处理,还找你干什么?”
“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呆会妖女来了找不到!”
“你们的事该结束了!她会回来;一个老女人,不可能弄丢了吧?”
挽尊没说话,依然长长的躺着;姊姊看一眼问:“是不是被老女人弄翻了?一个男人有这么多妻妾不行!以后不要再纳妾了!”
“说什么呢?休息一会就不得安宁!不是这个啰嗦,就是那个有意见!”
“再不过来,这里的问题就没法处理了!想睡就睡吧!睡死也没人管!”
“哎——说什么?”挽尊喊半天;月光镜已移开。
洪漪丽见事有点不妙,当众牵着纯艳艳的手,往上飞一会,就不见了;恰好挽尊也现身,问:“怎么了?”
花龙女摇晃一下身体撒娇:“奴翻身要盘缠;要么,就当不了差;黄金已拿回来了。”
挽尊盯着看,这可是好大的一块黄金——长宽都在三米多,厚一米五左右,还是个不规则的多角形;要从上面弄下一块来,还真的不容易;到处找一会,问:“纯艳艳呢?”
“走了!”
挽尊从姊姊手中夺过月光镜对着照半天;花龙女指一指仙塘上面,结果刚移动,就看见了;洪漪丽依然牵着纯艳艳的说:“良人可能要回来,别让他找到!”
“哎——我看见你们了?说什么呢?都给我过来!这里有事,藏什么呢?”
回话是洪漪丽:“花龙女不让我管,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她不要你管;我要你管,这还不行吗?你是谁的妾?是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此言一出,她俩商量半天,仍然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