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呀!尤其是这副公鸭嗓,变都变不出来,和真身大龙一模一样。”姊姊说:“宏儿,别急!妈妈来帮你想办法?”
“妈妈,你真的能找到黑宝贝吗?”
“当然,别忘了;妈妈会……”说着身体死劲摇晃,闪出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波纹,向四海八荒飞去,波纹上的人嘴,还有喊声:“黑宝贝——大娘来看你了——”
当波纹一层层渗透,到白云的深处,发现白美女将整个身体罩在黑宝贝身上;用月光镜一照,就露馅了;猝然,停在白美女面前,说:“我是姊姊的波纹,人家南荒一宏到处找黑宝贝,这是啥意思呀?”
“我这儿没有黑宝贝,你没看见,就我一个人吗?”
“你能骗得了我吗?别忘了,我有月光镜;早就发现你的身体里有东西!”
“发现又怎么样?不过是些波纹;我才不想搭理!别来打扰我!”白美女说着越来越暗,消失在视线里。波纹被收回,从姊姊脑瓜过一遍,全明白了,牵着南荒一宏的手,从分身大龙头上弹飞起来;他还挺不愿意的,喊:“你们到哪去?我可以送你们……”
“不用了!我和儿子能找到。”姊姊远去的声音;分身大龙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体这么大,白美女很容易发现。
转眼间;姊姊和南荒一宏来到黑云深处,这里的水满满的,看样子白美女不会在,趁机在里面洗个澡——从白云里出来,虽然变水嫩了,但依然残留着那种气息;洗一洗,很有必要。南荒一宏不能看,藏起来了。姊姊摇晃一下,身上的石榴广袖长裙不见了,审视着自己细嫩的肌肤——真是太美了!比十八岁的大姑娘还水嫩;记得良人看自己流出口水的感觉,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姊姊第一次看到这么优质的肌肤——以前在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身上才会有的,现在却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仿佛比黑宝贝水嫩十倍——真是爱死自己了!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天快要黑了,才从黑云里出来,摇晃一下身体,穿上了石榴广袖长裙;然而,南荒一宏不见了;怎么回事?闪出月光镜到处找;发现白美女也在黑云里,离这里约十公里;黑宝贝在她的身边,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亲昵:她俩怎么了?难道……
姊姊对着月光镜喊:“白美女——能看见我吗?”声音传出去了;白美女有所反应,东张西望,什么也没发现,心里有点谎了,钻进黑宝贝的脑瓜里,越来越暗,一会就不见了。任凭月光镜怎么找;没有就是没有!白美女的仙法越来越高,听说这叫深度隐形;持有者自身的仙法要达到最高景界,才能转换成为令人不可思意的深度;她这么隐形,对黑宝贝将来的隐形帮助很大,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姊姊还得到处找,发现南荒一宏站在一条分身大龙的头上,对着喊:“宏儿——你能听见吗?”
声音传播很快,透过层层白云,钻进南荒一宏的耳朵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妈妈在找你。”
也没看见南荒一宏说话,分身大龙的脑瓜就伸过去了,对着姊姊嗅一嗅,流出很多口水,说:“你太美了!若不是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是从哪来的大姑娘?”
南荒一宏要特别告诉一声:“分身父亲:她是我妈!”
龙嘴的公鸭嗓音出来了:“她不是你妈?你妈是妃殿下,她应该是你的代妈妈吧!”
“代妈妈,就是亲妈!”
“说什么呢?代妈妈就是代替妈妈,并不是亲妈;懂了吗?”
姊姊越听心越烦,厉声斥责:“不知说什么?想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吗?代妈妈比亲妈还亲,懂了吗?”
南荒一宏也反感分身大龙说的这些话,从他头上飞下来,牵着姊姊的手,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向北飞去……
还能听见分身大龙的公鸭嗓音叫唤:“回来——我说的是实话!”
姊姊不得不在南荒一宏的耳边悄悄言:“别听他的胡言乱语!我俩的母子关系坚如磐石;谁也挑拨不了!”
“妈妈,我永远听你的。”这些分身父亲不知想什么呢?和真身父亲都是一个腔调。”南荒一宏盯着远方说:“我们还是找黑宝贝吧!”
姊姊把月光镜递给他说:“这可是月光娘娘赠送的礼物,能看见月亮里的嫦娥,还能钻进去,不用飞就能轻而易举到月亮里。”
“妈妈,天黑了,恰好月亮出来了,让我好好看看嫦娥长成什么样?”
姊姊对着月亮观察,发现大半边黑乎乎的,只有八分之一发出亮光,像被什么东西当住似的,用月光镜看,就明白了;当住的黑影也是个圆球;它为何要挡住月亮呢?
南荒一宏更好奇:“妈妈,我要钻进月光镜里去!”
“不能去;你父亲被月光娘娘和嫦娥告发;玉皇大帝下令斩杀花龙女;在处斩的时候;你父亲奋不顾身,变成一万米长的巨龙,吃掉皇宫里所有的天兵天将,将紫微宫横扫成一片废墟;跟月光娘娘和嫦娥结下了不解的冤仇!”
“妈妈,我就要去缓解这种冤仇!要么,永远就结冤下去,这对父亲会有多大的威胁呀!”
姊姊总觉得心里有愧,不好意思去见月光娘娘,好道出事的时候并不在场;不过,也不能让宏儿去闯祸!有句话不得不说:“月亮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