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鼾声雷动,破天棍扔到一边,对着喊:“死猪!快滚出来!人人都在看你的笑话!”
姊姊拿过月光镜,感觉不对,问:“这个月光镜是以前的吗?”
这么一句话,引来了花龙女压在心底的许多话,将天上发声的事全部说一遍;大家听得心惊肉跳,都不相信是真的;然而,手上拿着的月光镜总该没假吧?还有纯艳艳头枕着的竹册也不可能是假的吧?
姊姊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卷竹册,对着喊:“唉——快起床!太阳照到屁股上了,还想赖着不动吗?”
“如果这个空间能变大有多好呀?管它是不是凶房!大家挤在一起,阳气旺盛,很可能逢凶化吉。”师娘看也没看一眼,只是随便说一句。
妖女用手指轻轻弹一下空间喊:“变大!”众位紧紧盯着,动也没动一下,她又用一点力弹一下,空间摇摇晃晃,好像要倒了……花龙女对着喊:“死猪!房子要倒了,还不起吗?”好像鼾声比刚才还响;“哗”一声,空间全部倒塌,都在妖女的手心里,看上去就是一小堆破碎的垃圾。花龙女的手指在上面扒来扒去,好不容易用月光镜对着把纯艳艳扒出来,放在手上,是个小黑点,动也不会动;“她她,她死了!”
小仙童荷灵仙极为好奇,大声嚷嚷:“如果没死,用手轻轻一捏,不就死了吗?”
“唉——说什么呢?”挽尊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问:“她死了,你来建造皇宫吗?图纸都弄到手了,赶快把它救活!”又用月光镜照着扒半天,总算把竹册拿出来,比纯艳艳的身体小得太多,这玩意变不大,就不能用,怎么办?“
姊姊十分着急,问:“谁把它变小的呀?”
“这还用问吗?花龙女说:“是纯艳艳把它变小的。”
“那么,纯艳艳究竟死了没有?她身上穿的蓝天广袖长裙都染上厚厚的黄土。脸又脏又黑,看不出本色来了!”
姊姊对着一个小黑点喊:“纯艳艳,纯艳艳!”依然不会动,心里很失望……
天比以往黑,在仙眼下依然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在月光镜里更加明朗;现在出现两个问题:“第一,纯艳艳死了;第二,绘有皇宫图的竹册;如果二者消失,皇宫建造就得一直停下去;要想完成,困难会越来越大……”
“死了!还看什么?这么小的东西;扔到有虫的地方,一会就被吃掉!”小仙童荷灵仙大声吵吵;德性越来越烂;自己明白是怎么回事。
姊姊是个明白人:目光落到良人的脸上,说:“这么小的人,就算请郎中来,也未必能看清是死还是活?”
山中除了能听见鬼哭外,还有很多虫鸣!小仙童荷灵仙发疯似的,从妖女手中拿到仅有一个点的纯艳艳;猛飞一气,看见那条河,狠狠扔出去——点太小,又被手带了一下,没扔多远,或许没扔出去,连自己也弄不清……
挽尊飞过来怒吼:“你这是干什么?纯艳艳会威胁你的皇后位吗?”
“她她她,肯定跟你染上了!否则,不会这样!”
“你放清醒点,好不好?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不管!要找自己去!”小仙童荷灵仙转身,怒气冲冲飞到一边去了。
姊姊、花龙女、师娘、石女、妖女、昆仑山精灵赶到;姊姊拿着月光镜对着照来找去;这里离河岸才有十米;不用费多大的劲,就能把纯艳艳扔进水中。这么小的东西,就算有月光镜,要在水里找到,就不容易了……
姊姊看完;花龙女照,一个接一个的拿着月光镜,从扔出去的周围、水中、岸上,到处找;还是没有。女妖的手中,只剩下那卷竹册——小的实在可怜,一直捏在手心里,觉得挺烦人,大声嚷嚷:“良人,既然工程师没了,这玩意又没人能把它变大,不如扔掉算了!”
“不能扔!拿过来给我!你不知它的珍贵!这是王母娘娘送我的贵重礼物,弄丢了,就永远没了!”
“那它才这么大,怎么办?就算拥有也是废物!”
挽尊将竹册拿过来,小心翼翼放在手心里;紧紧捏着;又跟着到处找纯艳艳……
议论出来了;花龙女说:“可能被水冲走了,这么大的东西,全靠她自己;生死由命,我们也没办法!”
“可能被凶房活活压死了;又被这么一扔,不死也得死!还是别找了?”师娘也很失望。
姊姊希望纯艳艳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然而,尽管怎么努力,仍然是徒劳的;也失去了信心。
“纯艳艳是个人才!她的消失,是我们的一大损失,也是华夏部落和东夷部落的损失!”挽尊的心里很难过,又不能过多的责备妃殿下,始终觉得欠点什么?
纯艳艳的事,除了良人伤心,还有姊姊也表示遗憾!关键是建造皇宫失去了一个懂行的人才!其她的人,比如师娘、石女、妖女不会有什么感受,而小仙童荷灵仙的心里也得到了安慰。
正当大家忽略了一个人的时候;师娘无意间喊出一声:“昆仑山精灵,你不是能掐会算吗?怎么不算一算呢?”
此语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移到昆仑山精灵的脸上;他显得畏畏缩缩,矮矮小小的个头,始终把自己藏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这个阴影,还是大